“王狱长,我家爷来验证陆冉小姐的尸首的。”傅左面无表情的回答到。
“傅爷,实在是不好意思,纪家大少已经先行一步将人火化,
而且还将陆小姐的骨灰盒带走了。”王狱长一脸歉意的看着眼前那个男人。
“谁允许你们将火化的?”
傅景琰眼中的狠戾,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中光芒冷冽,闪过一丝质疑。
“若是想串通起来骗我,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傅爷,对不起,对不起,就是借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的,
是纪少他先你一步将人带走了,并且火化,我们拦不住啊!”
王狱长被吓得面如土灰,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傅景琰看都没看眼前那个男人,阴沉着脸转了回去,
“傅左,去纪家。”他有些心慌意乱扯了扯自己的领结。
“是。”傅左回应到,去开了车。
怎么感觉爷今天好像心情很不好,陆冉死了,爷不应该最高兴嘛。
车开得很快,生怕在了后面的爷有半点而不高兴。
纪府纪云亭-
“纪昃西!你他妈给老子出来!”
傅景琰一下车朝着大门前道,的他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焦躁,眼神比平时似乎阴沉了许多,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傅左随后赶忙下了车,有些发愣的看着自家爷。
怎么感觉爷今天情绪不太稳定?
纪驿也跟着纪昃西下了楼,神色带了一些焦急,“少爷,要不要我去送客。”
“你去了没用。”
纪昃西摆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这边傅景琰看到纪昃西出来了,对着一旁的司机兼助理傅左道,“站在这里,别过来了。”
“是,爷。”傅左。
“傅景琰,这里是纪家。”
纪昃西慢慢吞吞的走过去,对上那寒冷的眸子,带了一丝丝警告的意味。
“纪昃西,陆冉她在哪?”
傅景琰盯着他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焦躁,眼神比平时似乎阴沉了许多。
眼睛里有着一股怒气,没理会纪昃西的话里的威胁。
“谁允许你擅自将她带走的。”
“她已经死了,傅景琰,是你逼死了她。
你不应该是最高兴了嘛,现在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做给谁看?”纪昃西冷清的一张脸,不过倒也没有隐瞒。
“我早已将她入土为安了。”
“没看到尸体?你说她死了就是死了?”
傅景琰带着冷清的眸子质疑道。
“我倒是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死了还是跑了?”
纪昃西缓缓的转过头去,没有去理会他话里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