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分开后我们很少见面了,他很久都没有回家了。
大雨仍然下着,我在阶梯上望着那淅淅沥沥的秋雨,焦心地等待着伟诚,我打电话给他我们在外面见面。
马上要见到伟诚了,可是我却闷闷不乐。
一个多月了,他为什么不回家呢?难道他病了?工作忙?还是因为下雨?难道他忘记了在这个房间的情、房间里的爱、房间里的海誓山盟?为了他,我忍受着亲人的误解、感情的折磨;忍受着寂寞、思念,忍受着风吹雨淋。
然而望穿秋水,只落得度日如年,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他的身边,我在门口徘徊着,焦灼地徘徊着。
雨,仍然下着,只是收藏了那浙浙沥沥地呜咽和它引以为豪的雨脚。
突然,我深深地意识到自己限得太深了,简直不能自拨,我太爱他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放弃他!要是他不过来,我就要去找他,我必须去!
“伟诚,你干啥去了呀,白白浪费我在这里等待你一个多小时!”我埋怨说。
“噢,刚才还浙浙沥沥,瞬刻就烟消云散,晴空万里,天公真是作美呀。”伟诚故意不顾左右而言说。
“那当然锣,本小姐要去约会嘛。”我立即换了一幅轻松愉快的行头,回答他。
“是吗?支持你。”伟诚笑了笑。
“你——”我紧紧地抱住他,我们两人开怀大笑。
“雅妮,你真的有约会了?”伟诚突然止住了笑问我。
“你放心吧,你不要我还有人要我。”我仍笑着回答他。
“你…想…得…美…”他紧紧的抱住我。
雨后的天空虽使人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但仍残留着某种压抑:远山还隐没在云海里,江水不停地往上冒着白烟,地上一窝窝的泥巴水,虽有美中不足,但她们仍是打打闹闹、蹦蹦跳跳,一路上撒满了欢声笑语。
他走后一个星期以来我一个人总是魂不守舍。
白天,我烦闷,惆怅,工作的压力也就马马虎虎总算能过得去,可是到了晚上,那思念、那愁烦就袭上了那空虚的心头。
人道是黄莲苦,我以为相思更苦,几次想摆脱这苦闷,想要他回到我的身边,可这烦人的面子却阻碍着,如果要他回来是什么感觉呢?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我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吗?他呢?他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们就这样见面后他又回去工作了,我没有想到我会去看他。
天气很好,我自己一个人感觉很无聊就想去看看伟诚工作的地方,我没有去过,我只听见他说过做889路车过去到徐忧路下车就看见他们工作的地方。
我的到来给他不小的惊喜。
“你好小姐,你找谁?我是这里的班长,我可以帮助你。”他亲切的微笑问我。
“班长谢谢你,我是过来找毛伟诚的。”我礼貌的回答他。
“伟诚,有人找你。”我一到来就和他的一个同事说找他,他就去帮忙叫伟诚去。
“谁找我?你说是谁找我?”他不相信有人找他,这里他们每天都开玩笑,他怕他们在和他开玩笑。
“是真的,你不相信就自己出去看看就知道。”说完他就带伟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