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
寒城寂轩阁内,寒阙和几人坐在那里,相顾无言,寒阙盯了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
寒阙看着焰萧,他不知道为何眼前的人和他如此相像,让他感觉像是在照镜子。
他看着焰萧,感觉心跳都加速了一点,试问一下,这种千古奇事,谁遇见也是这样的感受吧。
看着对面的焰萧,一种紧张感在他的心头老是不停地泛滥。
他深深的皱着眉头,示意对方跟自己一起来。
焰萧跟着去了,虽然一副高傲的模样,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一般,但他回首瞄了一眼南璇,那眼神里似乎有着什么。
南璇觉得莫名其妙的,摊摊手跟着去了。
然后他们随即一起进了寂轩阁一个像是办事谈论的屋子里。刚刚到了那不久,寒阙就询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焰萧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地板上一条裂缝,寒阙时不时望几眼焰萧。
而丞黎呢则一直盯着焰萧看,在他周围转了好几次,丞黎觉得这十分稀奇,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和寒阙真的是挺像的,可是仔细看呢,却大相径庭,寒阙的鼻梁比他高,眉眼间比他更俊俏,所以近观也不是很像。
丞黎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游梦一样。
焰萧皱眉,似乎在想出现在这里是不是错误,毕竟被人当作什么稀奇的物件看,也是有几分烦闷的。
但是丞黎斟酌了一下,开口道:“真的,简直,太像了,可是呢,还是有些差异哈哈哈。”
焰萧摸了摸额头,不想管那些有的没的,他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便说:“为什么旖旎族攻打寒城?后来又为什么退兵?这其中必然有问题。”
寒阙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我也在想,是,我得承认。丞黎的确有虐毒,但是他们怎么知道的?而且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焰萧不知什么感觉,就意识表示赞同,南璇忽然想到了什么,偏开口询问道:“对了,为什么你突然关心起寒城来了?而且你和寒阙为何如此相像?”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得到了他的影子,我才可以重生。况且他死了,我怎么重生?”
丞黎疑惑道:“重生?”
“是的。我义父玄帝说的。”焰萧淡淡的说道。
而寒阙在一旁皱着眉头。不发一言,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
南璇也觉得奇怪了,她立马询问道:“等等,这个事我在你那儿呆那么久,我为何不知道?”
焰萧微微笑了一下说:“当然,你又没问过。不过,寒阁主,为了我的事,下次我就不会和你这么平静地闲谈了。”
“之前那个人是你吗?”寒阙问道。
“是的,那我们下次再见。”
“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完成你的目的?”
“现在所为,乃非君子。”
说完就站起身,准备离开,寒阙并没有说话。走到南璇身边,悄悄对她耳语:“喂!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
闻言南璇皱了皱眉,抿了抿嘴唇道:“知道了,走吧。”还特地拉了拉焰萧的衣袖。
焰萧看了寒阙一眼,冷笑一声,跟着南璇走了,寒阙看着他们的背影,在考虑着今天的事。
“南璇醉仙.....”丞黎喊着南璇,可南璇已经走远。
“那个掳走南璇的人是他吧?”丞黎问道。
“嗯。”
“看样子,醉仙没有什么危险啊!为什么她和他一起走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
窗外多变的天,此刻却是下起了绵绵细雨,空气更热了,让人更加心烦意乱,寒阙起身,拿起一本古籍,翻阅了一下。
却不知,为什么,他粗略的瞄了几眼便放在那里了,然后叹了一声。
寒阙笑了笑,还对丞黎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总之呢,她会安全的。”
丞黎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寒阙想到了什么,就说道:“我教你练习仙术吧,以后你病好了回去的时候可自保,施施仙术,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学那也不是很难。”
丞黎看了看寒阙,有些自抬清高,说:“好啊,好啊,可是你教的好吗?。”
“你说呢?不需要有任何质疑。跟我来,我们要先从先从意念开始。”......
丞黎不屑的感叹了一声。说完便带着丞黎到了一个周围有竹子和梨花的一个清净的地方。
寒阙盘腿而坐说:“你看着我,我给你示范一下,记住,不要忽略那些细节。”
丞黎愣了一下,然后立马点了点头,寒阙叹了一声只见他一直坐着不动,用手指着一个杯子,手指间透露出一些白色的气团,忽然那个杯子,就慢慢的飞升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桌子上。
寒阙做完便道:“记住,你的手,一定要像我刚才那样,并且有我刚刚开始的那样的效果,否则就很有可能出错,你可明白了?”
丞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寒阙把方法一一告诉了他,丞黎学着寒阙的模样,他的指尖透露出一些淡淡的类似于透明气息,他把杯子慢慢的起来,本来他想绕过寒阙却见那杯子缓缓的放在了寒阙的头上,稳稳当当的。
寒阙无奈的看着丞黎:“哼,你还有点仙资嘛,还会举一反三。”
寒阙看着丞黎用一种无辜的眼神脸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一丝也生不起气来,是啊,那样的楚楚可怜,又有谁忍心去加以指责呢?
丞黎闻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说道:“其实我只是想跨过你,重新回到桌子上,可惜我还是没掌握要领,所以........所以就放到了你的脑袋上。”
寒阙无奈的看了丞黎一眼,又再次示范了一下说道:“你一定要记住,最主要的是意念。”
丞黎道:“嗯,我知道的。”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丞黎终于学会了移动物体,无论大小,这样才验证出他两岁会认字的聪明了,而后寒阙又教他如何带有一定的攻击性,却又不会伤害到对方。
寒阙口中念念有词,但又好像是在默念,手一挥,墙壁上就留下了一点点的痕迹。
“你来试试。”
“嗯,那我就来试试吧,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这一次丞黎一遍就成功了,他很高兴,对着寒阙微微一笑。
寒阙也回了一个笑,就这样一直练了很多仙术,基本上都是基础的部分,丞黎用了三四个时辰,终于把一小部分仙术学会了。
夜仿佛纸浸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给太阳拥抱住了,分不出身来,也许是给太阳陶醉了,所以夕阳晚霞隐褪后的夜色也带着酡红。
风带来一个不一样的气息,今天,是暖洋洋的。天上的云遮盖了一片天空,原本天上那些漂亮的星星,今晚,却一个都没看见,难道被那月光自私的藏了起来?
他们回到屋子里,准备安睡,可是丞黎很想学习一下剑术,从上次以后丞黎就天天念着要学习剑术。
他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笑意,因为他在等着天黑,他认为只有那时候学习出来的剑术是最好的,书上就是那么写的,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寒阙他也应该知道吧。
丞黎从枕边拿出一本书籍,看着,他就在等一会儿吧,应当是越晚效力越好吧。
事实上寒阙不知道,他已经在洗漱准备睡觉了,他拿出一直压在箱底的书,为丞黎寻找虐毒的最后一味药,最重要的那一味。传说那一位药,天上天下,到处都是。
可是,却并没有它的记载,只知道那个药,是虐毒的克星,是一种树上结的果子,寒阙接着喝了一口茶。
这时他看着天已经完全昏黑了,解开自己的衣裳,躺在床上准备睡了。然而没过多久丞黎从外面进来了,寒阙感觉他忘记关门,随即他起身去关,只见他看到外面偷偷摸摸的丞黎。
丞黎忽然发现了寒阙,看了看他,皱了皱眉,忽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寒阙道:“回屋睡吧,别早不忙而夜心却慌。”丞黎只好默默走向卧房。
继续看起那书,那的确是一本闲书,丞黎仔细的体会着,等到他终于看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但他却似乎没有睡意,相反他很清醒,他盯着床幔,思考着刚刚书里的人故事。
但他没有发现自己眼角已经生了泪,滑落润湿了发鬓,丞黎从来不知道自己多愁善感。
终于他还是起身,点灯,伏案写着什么,晚上的风,还是那样微凉,丞黎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冷,他盯着窗外黑乎乎的一片。
月光轻洒窗台,丞黎觉得自己如同在水底,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各种思绪一涌而上。
月下寄思,思绪扰心。
却是见那纸上写着,剪不断,理还乱。
为什么是这样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