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七的第一场比赛就此结束,这场令人心潮澎湃的比斗在旁观人的脑海中依旧荡漾着涟漪,毕竟对一些弟子来说,这场战斗有太多他们所要学习的内容了。
此后的几天里白十七也是参加了几场比赛,同样都是毫无悬念的胜利,而自此过后的一两天里,都将没有白十七的比赛,等到他再次参加时候已经到了决赛的时候。
而此时白十七却选择在自己屋外闲散休息,毕竟来大罗剑宗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期间一直在不停地修炼,难得的有时间像这样稍加休息,欣赏着大罗剑宗的世外美景,也是一种享受。
虽然他知道现在他还有大仇未报,没有资格也没有时间去享受这山水美景,但武学修为这种东西,欲速而不达,若是过加的疯狂修炼的话,不仅不能到达自己所理想的境界层次,更可能影响损害自身资质底蕴,拔苗助长这种事情,白十七可不想在自己身上发生。
而且他也发现了自身已到达了一种瓶颈期,无论再怎么修行,武学竟没有丝毫的增进,因此白十七也不得已才稍加修整下来,而且白时期似乎自己也是有些察觉到了一些问题,自己自从得到无相玄龙功之后,修行的时间太短,仅仅半年的时间,并以达到如此成就,修炼武学速度过快,似乎对自己造成了一些影响,因此自身也想借机沉淀一下修为。
正好这两天并没有自己的比赛,通过这两天调整,自己也想搞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一个时辰之后,一位白袍老者,手提一只古黄色的葫芦乐呵呵的来到了白十七的面前,见这老者前来,白十七也是立刻起身行礼,“郑长老!”
没错,前来之人就是那之前在白十七来到剑宗的郑兴,白十七对此人也是尊敬有加,先是将自己带来大罗剑宗,而后又将自己的剑法心得传授给他,由此几件事,就值得白十七对他尊敬有加,白十七也是个明辨是非之人,对自己好的人,自己都会回报于他,就像这郑兴,虽然现在的自己无法帮助他,那如果日后有他需要的地方,白十七定然会前来相助,而至于想要残害他的人,白十七定然也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郑兴来到他的面前,将手中的葫芦递交给白十七,“这里是皇甫世家给你的药酒,是用之前药田中的灵药制成的美酒,他们特意差人送到这里来给你。”
接过这美酒之后,白十七立即将这葫芦打开,顿时间,酒香迸发而出,美酒的香气令人陶醉,香味四散在了二人的周围,是闻一闻这美酒就有令人陶醉的感觉,若是喝上一口,莫不是赛似神仙了吗!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郑兴此时也忍不住对这美酒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白十七见状也并不吝啬,当即邀请了郑兴一同品尝着美酒,二人坐在石凳之上,两杯酒盏倒满了香气扑鼻,闻之如醉的灵药美酒,二人一饮而尽,就在人腹中不断的回荡着,时而似一落九天的豪情,时而似醉于仙界的痴迷,美酒令得二人沉醉十数息的时间,方才缓过神来这飘渺不定的仙界回到这凡尘琐事的人间。
好酒莫贪杯,谦卑胜买醉,虽自知是好酒,郑兴没有去贪杯,称其有事之后便离开了这里,留得白十七一人在这里,在这山景美色之下是畅饮。
正当着白十七要一个人独自畅饮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悄无声息地将他手中的美酒葫芦夺去,而白十七竟对此毫无察觉,只是片刻之后缓过神来才发现美酒已不在手中,且不知何时自己旁边已经坐了一个粗布麻衣的醉酒汉。
白十七顿时大惊,他没想到凭借自己的龙感从未察觉到这人的到来,即便他看到了此人在其面前,也同样无法察觉其修为功力的深后程度。
当即站起身来,极度的防范着面前的醉酒汉,观察着面前之人,身穿粗布麻衣,头发散乱着,面部有些黝黑,整个人邋里邋遢,但却给了白十七一种特别恐怖的感觉,就仿佛他的一念之间,便可要了自己的姓命一般,这种感觉只有在那罗什肖的身上才感觉到过。
“莫非此人也同样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可大罗剑宗如此名震江湖,有此等高手我岂能不知?”白十七内心暗道。
白十七只能站在一旁紧紧的盯着此人喝着手中的美酒,虽说这对于白十七来说有些懊恼不舍这美酒,但是此时此刻,性命之忧已经完全大过了这美酒的存在。
在石凳上品尝美酒的大汉,却一脸享受之意,将整个一壶美酒一饮而尽,不留半滴残余,畅饮过后开怀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果然是好酒,离老远儿我就闻到这美酒之香,比之十年前我在京城醉仙楼里喝的十里飘香有一比了。”
面前这邋里邋遢的大汉全然不管在一旁的白十七,只是自顾自的品鉴着美酒,就好似这美酒本来就是他的一样。
“这美酒不错!也配得上我喝你!”这醉酒大汉自顾自的夸耀道。
而一旁白十七也是一脸尴尬的表情,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你请我喝如此美酒,便就教导你一些武学作为回报吧。”此时这醉酒汉才抬起头来看向一旁胆战心惊的白十七。
随后这大汉身形一闪,瞬间便来到了旁边的空地之上,这一切其竟然无法看出,暗道“如此高明的身法,这前辈一定是一位顶尖高手。”
这邋里邋遢大汉在空地之上,以双掌为剑,掌上无尽的雷鸣之声和剑吟响起,在周身形成了恐怖的雷剑气罡,而一旁的白十七立即看出来了,就是他苦学多日不得其道的剑雷掌。
“这就是剑雷掌真正的样子吗!”内心极度震撼的白十七不舍得个一刻的时间不断的观察着这醉酒汉的武学动作。
他一种感觉若此时不去观查学习的话,他将终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