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颜冷冷地看着对面自己曾经的队友,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好,很好!”
重魂之地风狠狠地刮着,刮起乱石,撩起风沙。
在这片辽阔的地方,鲜血染红了这片地方。
穿着红色长袍,被风吹散的黑发,一把黄昏之剑刺穿了她的肩膀。就算身上已经遍布伤痕,也难挡她的风华之色。
对面一个身穿着白色长裙,右手拿着一只神羽法杖,脸色柔弱,眼里尽是狠厉。妥妥的一朵黑心莲。
白羽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嘲讽的看着鲜颜:“鲜颜,想不到吧!你的兄弟还会背叛你。你看这一世的你是多么的愚蠢,为别人辛辛苦苦的付出,最后也会死在我的手里。”
说到便开怀的大笑,眼里都笑出了泪水:“哈哈!看,最后我还不是赢了你,你才是一个失败者,真正的失败者。”
鲜颜用手握着肩膀上的那一把剑,摇晃着身子站稳,暗红的血液顺着手臂一滴一滴的流下去。黑色的长发紧贴着脸颊。
呵!你真可怜。一个一直生活在阴影之下的人。
白羽脸色峥咛,但一秒后恢复了虚伪的面容:“可怜!你先可怜你自己吧,好歹最后活着的是我,得到他的也是我。现在的你可没有活路。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鲜颜疯狂的笑,死!就算死我也不会死在你肮脏的手里。
白羽紧皱着眉头,现在的你可没有一丝抵抗的能力。
鲜颜眼角闪烁着一丝光:“我可不像你依附着男人生存,在这里要想活下去,总得有一丝底牌。”
说完不顾白羽瞬间变得惶恐的脸色,最后发着冷光的看了一眼对面曾经珍惜对待的队友,最后养出了一群白眼狼。真是讽刺呀!
最后的一切都要结束了。能活着出去是他们的本事,咳,咳!用手捏碎了手中的那个足以毁坏千里的底牌。
白羽脸色惊惧,快!
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鲜颜身体里发出,破坏力极强。
永别了,愚蠢的今生。
最后白光所过之处尽是荒芜。
这是哪儿,在死亡的最后一刻。
鲜颜的耳旁好像听到一个悠远的女声,真蠢呀!这样都能把自己给作死。
鲜颜差点没有再次气死。
你个谁呀?就算死都不能让我耳边安静一会儿吗,真的很累。
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算了。谁叫我这么倒霉呀?
最后鲜颜彻底没有了意识。
悠悠的再次响起另一道声音,该来的总会来的。
啧啧,呵!
好不容易使出浑身解数的白羽才留的一丝姓命。
但是全身法力尽无,全部的身家毁了,又身受重伤。这片大陆又布满危机,想要活下去,难上加难。
白羽面色扭曲,没想到最后一下居然被死贱人坑了一下。
嘶,脸上传来一抹剧痛。
白羽慌张:“脸,我的脸。”
颤抖着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抚上自己的脸。
啊!白羽痛苦的大喊。这不可能,不可能。她的脸怎么会毁了呢!
这让她如何去见自己的穆哥哥!
那个该死的死贱人,贱人。
青州,一个巨大的城堡里。
戴着面具的男子,一身青衣。狐狸的面具,那一双星眸,让人难忘。
用手不断地敲着桌面。
手底下的一群人,瑟瑟发抖。
旁边的男子,上前一步。恭敬的道:“主子”
那个被唤为主子的男人,侧头轻笑着看他一眼,淡淡的开口:“死了,去那么多的人。你给我说差不多全军覆没。
男子冒着冷汗:“从重魂之地活下的人来说,那里突然来了一场大爆炸,再加上魔兽动乱。,一时不查就中招了。”
男人眯了眯眼,爆炸吗?
另一边,天狼团里,穆晨风正在大发雷霆,在重魂之地内的人都死了。那可是天狼团里绝大部分的主力。该死!这让他如何在这苍古时陆有存活之地。
某个山头之上,气死火红的血楠木。
在无边的黑夜之下,火红的夜萤虫,照亮了整个山头。
在山上的最高处,那棵最大年龄有最老的血楠木。
在血楠木的枝上,一个少女坐在上面,晃荡着双腿。
凝望着高高悬挂在天空的血月。
静,周围都是压抑。
一坐便是很久,只有风吹的声音。
黑夜里,那些非常猖獗的鬼兽、魔兽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回眸的瞬间,便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