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该与哪位爱妃同去啊?”
“皇上,臣妾已经与皇贵妃说过了,其实臣妾是刚从凤惠宫出来的。”
“哎,皇后你本是和元,与朕生养思洋属实不易,而且早年也为了生育思洋已经伤了身子,现如今…辛苦你了。”
“皇上不必说这些,臣妾能为皇家开枝散叶都是臣妾的本分。”
“嗯,皇后,一会儿朕去你那儿用午膳,先回凤仪宫歇着吧。”
“是,臣妾告退。”
于皇后出了殿外
“堂儿,嘱咐下去,准备皇上平时爱吃的菜,咱们去尚书房。”
“是,奴婢下去安排。”
尚书房大门外“皇后娘娘驾到!”
只见出来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儿,身穿浅黄色小袍子。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金安。”说着撩袍双腿跪地。
快起来,于皇后上前拉起,看了看尚书房内说:“今日的太傅是下午课?”
“正式,上午儿臣在温习昨日的功课。”
“嗯,好,一会儿你父皇要去凤仪宫用午膳,你也一起来吧。”
“好啊,儿臣很想念父皇呢。”
“嗯,思洋,你要做哥哥了。”于皇后拉着思洋殿下的手说。
“太好了,母后有身孕了。”
“嗯,喜欢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啊?”
“我倒是想让母后都生呢!”
“哈哈哈,那母后岂不是要累趴下了。”说完一众人都在笑,连宫女太监也在笑。
大理寺内——
“我说两位活祖宗诶,你们就招了吧,这都小半年了,你们的嘴怎么就撬不开呢,哎。还有还有,你瞧瞧你们这身上哎呦哎呦,看看还有一块儿好肉嘛!你说你们的嘴怎么就那么硬呢,咱家好歹也在这慎刑司小半辈子了,还是第一回碰上你们俩这一个字儿都不带往出吐的呀!”
“我们王爷没有做过那些!咳…咳咳,凭什么…凭什么让我们招!”被绑在架子上的人,用沙哑的嗓子说出,这其中还不乏带着愤怒。
“严刑逼供,呵!呸!什么东西!”一个被铁链锁着的人,沉闷的声音下了那掌刑的一跳。
“哟!平常俩人都不言不语的,可就是我自个儿在那儿卖力气又费着唾沫又费着气力的,今天倒是新鲜了,俩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儿耍横哈!行行行,我让你们横!”说着抄起火筷子夹起在炭火盆里少的通红的烙铁。
“你们俩谁先来呀,这个长的好看点儿诶!你先来吧。”说着举着火筷子靠近那嗓子已经沙哑的人的脸上。
“涵儿!”被铁链锁着的人大声喊到。
“住手!”
“哎呦,这不是淏王千岁嘛!奴才给您请…”这人魂儿都要吓飞了,这淏亲王不是在府里蛰居嘛,怎么跑这儿来了?
“不必了,公公今日甚是威风啊,哈!这内外五刑全用上了!”
“哎呦,王爷,奴才可都是奉命行事啊,完全没有一点儿私信啊!”
“好了好了,本王刚从陛下那儿来,说可以领他们回去,还请公公松刑。”
“唉唉唉,奴才这就办。”这人说着先把手里的烙铁扔到一边儿,再把麻绳跟铁链一一解开。
“鹤帆你跟涵儿先出来。”杨九郎攥着拳头说到。
张鹤帆驾着涵儿给王爷跪下了说:“多谢王爷搭救之恩,王爷您又救了我们啊!”
“快起来!当初还应该怪我没有护你周全呢。”杨九郎说着将几度昏迷的涵儿接了过来,涵儿迷糊的说了几个字儿:“往前…王爷,奴婢…什……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我知道,让你们受苦了,咱们回去,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咱们了。”
“王爷,还是让我抱着涵儿吧。”
“不必,你身上也有伤,一会儿你带着涵儿骑马,我跟着你们走。”
“这怎么行!哪有让王爷在步下跟着的道理,还是把涵儿给我吧。”
“鹤帆,你就听我的吧,你们是谁伤太重了。”说着已经出了宫门,走到马前,两个人互相让着,最后张鹤帆还是被杨九郎架上了马,张鹤帆在马上搂着涵儿,杨九郎在马下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