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水洗澡前,若兰几近贴到蒹葭的**,一直赏,后来出水,又不让蒹葭穿衣,还没看够。
若兰将自己展示给学生看:“这恰恰是我们的祖国,只是我们要丢失了。所以《花样年华》才把它强调。”让类成熟型萝莉蒹葭试穿文胸。若兰见着类成熟型萝莉蒹葭雪白的**:“初发育的胸,成长的痛就是文胸。”蒹葭却在欣赏若兰的餐具。把日子放在塑料笠箕里,加上好心情,生活开始精益求精。
若兰迟迟不让文胸上蒹葭的胸部,若兰只是欣赏:“发育中的肉体别具一种美,说不出的好。何况今天有你的气息,我的房间与以往不同了,那塑料笠箕也有了你的东西。微笑中有少女的忧郁和羞涩。当然了,你的微笑可不好形容,让人的光彩夺目积极向美的感受,这也是你的天资吧,也是你那可爱的品格的一个组成。长得那个干净,真让人无端忧伤。”
蒹葭也在看自己的肌肤,是拿不锈钢和自己的肉体相比吧:“洁净会有如此美,想不到。”“你心灵细腻,而你的可爱又和美人的肌肤一样让人堪羡。只有岁月替人悲戚。若兰惟有狐疑。那么多的心事,和那种无邪的微笑全出自你一人,你是如何经营你的生命的?和知你的体内的痛,可你浑身又散发着幸福的芬芳,有天大的委屈,可你又是那么阳光。以前我知道有些事是矛盾的,可你的这些矛盾如此好的天衣无逢,这才是整合的本意。只是若兰百思不解。”蒹葭笑还是那样阳光:“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习惯了。老师我们不会是同性恋吧。我也要抱你。因为你如此,我很想你是我的新娘。”若兰作出新娘子的姿态:“别说,这房间真有了洞房花烛夜的气象。可是在过去时,新娘的婚礼服是一身大红,这粉色旗袍没有那意思。只是为我们女人喜。”蒹葭依偎在若兰怀中。对了,女人的生活。
云想衣裳花想容,衣裳只为悦我们的生活。若兰感慨,若不是和蒹葭在一起,若兰不会相信这就是六年级的学生!蒹葭还喜语:“这叫小学也疯狂!”若兰搂着蒹葭欣赏雪白的肌肤:“黄种人有你这样的白皮肤,不可思议,你是被牛奶泡大的吧。可惜我没有合适的衣裳送你。等有时间我一定按我的欣赏标准给你买一身,也不枉你这美人身材。”若兰虽说有别样的风情,可是若兰这等古典,蒹葭如此现代,是不是有些不相当?蒹葭也拿过佛珠玩。“你意思是不是……”若兰两眼一眯,也是少有的妩媚,“你要坏呀。”“别不好意思,我一丝不挂,你却这等封闭,我看今晚你和我睡时不是不也穿这旗袍。”“旗袍是我的爱,当然要和我一同睡了,你吗,只能睡在厨房。”若兰逗她。花月夜。夜谈,若兰的话题转到了失恋。曾经在学生时代的最后段落,被失恋上身。要比你蒹葭忧郁,或者和你一样惨,因为失恋都是同样伤人不浅。
可与你不同的是,我的失恋不是只为一个男孩儿,而是对一些复杂的东西。一时也搞不清失恋的具体状态。是对学生时代的失恋,是对时光的失恋,也是对这个万丈红尘的失恋,是对社会的失恋。更主要的是对我自己的失恋。
虽说人心——再开放的人性格再开朗,那颗心也是自闭的。这是人以个体存在的一个客观存在,当然这种属性又被社会的动荡加重。我说的动荡,不是指战乱的那种动荡,而是造成人的内心的不平和。都说要以平常心来面对社会和人生,越是说的轻巧越是难办。这种动荡也就进入我们的内心,让我们动荡焦虑。青涩的滋味满口麻,合不上嘴。好似吃了涩涩的青果那样,真不好受。强硬的身外世界时刻作用在我们身上心内。我们本能的对抗,让它和我们的想象中的天堂一样绚烂,充满仙意。可是这种美好的愿望只是一厢情愿。交过几次手,败下阵来的总是我们,这个结果好似早被安放完了。
我们面对坚硬我们更软弱,我们面对强大就更脆弱,我们面对一板一眼的社会叛逆,面对它的真实我们怀疑,面对它的无视我们的存在就紧张,面对我们的全部梦想,我们只有失恋,只有否定自身,我们无法对待这世界,我们只让自己消失。
多情的死亡。
可是等我们面对死亡,我们才发现我们的死也是多么的矫情。到头来发现这是成长,这是青春,这顶多算个病态的个案。只是过程,因为并没有人让你过不去。和你过不去的恰恰是你本人。所以死掉一次,是新生。失恋后又可拥有另一个天地。你有一种回来之感受。失恋,这样的话题,讲到后来,若兰不清楚她是讲给类成熟型萝莉——蒹葭,还是借此讲给自己。次日在校,若兰有了一些欣慰,因为蒹葭有说有笑,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什么心事。还和南宫生“打情骂俏”。
间操,若兰站在队后,蒹葭因为是少先队值周的人员,没上间操,她跑到若兰面前,悄悄告诉若兰,有人来找若兰了,是外地的,一男一女。若兰让萨心念看着同学上操,她就回办公室,一到办公室,若兰大喜。是花美娟!随从还有美娟的舅舅,二人是乘舅舅的轿车来的。
若兰和美娟亲热。唐僧见如来。
若兰这才知道,花美娟是专程为若兰庆贺来的。正赶上舅舅有闲暇,所以一同来了。若兰又谢舅舅。这次,舅舅一直装人。而且是高官的派头儿。还和校长见了一面,客气,要校长照顾好若兰,他的外甥女个性强,是卖军火出身,人冲。他还是找到了和若兰独处的机会。问若兰为何要自杀,他还一在声明,只是出于对若兰的关心,想了好久,自从知若兰有过自杀的经历起,想,想不明白。若兰告诉他,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他的意思,对若兰是真心的。他此生活下去的理由,就是研究若兰。他多么希望了解若兰,尤其是自杀的事,包括前因后果,事情经过,思想情况,细节问题……
若兰不想和他单独在一起,他却求若兰,只要让他明白,若兰让他死都中,可是这么糊涂,生不如死。如果若兰可以不判他死刑,只要若兰开口,他愿为若兰办任何事。包括去刺杀美国总统。如果若兰对美国有成见的话。若兰告诉他,你死你活,与我无关,就是你对我最好的关照!美娟终于买回了化石。若兰怀疑,舅舅不让若兰去与化石贩子见面,别有用心。送走了花美娟二人。临分别,美娟还是劝若兰,只要她同意,舅舅马上把若兰办过去,舅舅也劝,若兰对美娟说了一些话,美娟不语了。若兰说的是——诸葛亮诸葛武侯曾曰过:故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马为策己者驰,神为通己者明。
若兰为乡村生或者死。美娟摇头离去。花月夜。若兰谈爱情。有个字与我们关系好呀。这个字就是——青。非常吃香的词是——青葱。青涩,还有青苹果,青春本身。青字造字时是会意字。上边其实是个——生,下边这个——丹字也有人说是——肉。现多数指生命的最好时期,从中也可以看出——青——的不成熟。所以说,青本来就跟着涩吗。而进入青春期的我们,在生理上讲是因为有性激素的分泌,物质决定意识,所以我们的心理有了对异性的一种渴望。
渴望了解异性接近异性,无法不生倾慕之情。所以有人就说这是人的本性,出自天然,更是人生的乐趣。这才是真正的成长。成长就得有不可挡的体验,从中领会爱情的苦与痛,这是人生过程的必然。因为人生没有第二次,所以谁的青春走了也不会回来。
有人有一种感动,有人把这种体验叫cool,从美国翻译过来的青春期问题有人称之为青春期约会。这种叫法还是不坏的。所以我并不扼杀我们同学的正常人生,我不去抢你们的青苹果。我让你们去品,却不喜欢把苹果藏坏了,失了水份的水果不是水果了。何况现下的校园生活又不能免除单调。何况在爱情问题上,父母也不能给我们足够的东西,因为爱情如游泳,不是可授的,而是亲身体验,而体验又好复杂,与你遇上的人与当时的环境与时间与好多东西有关,所以不是说可以存放,到时候再去经营,我不同意这种先存放到有空儿再恋爱的主张。
所以我是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今天与你说开,因为我总认为雪里埋不住孩子,纸里包不住火,纸也不应包火。雪更不能埋孩子。何况你冰雪般聪慧。次日上课。
一天的课将结束,放学前,蒹葭和若兰说悄悄话:“老师,其实南宫生也有可取之处。”“你发现他的好了,可别深入研究,那样你又该饱受男生之苦了。”若兰笑语。“老师姐,你又拿人家开心,你不是说以和谐为出发点,是咱班的学生都要友好相处,你反而笑话人家。”
“我不是和你说笑呢吗。你要是发现南宫生的优长,你比老师高明,老师不戴有色眼镜,可老师心中没他。”“南宫生太直,是不被人接受。可他也有另一方面……我不说了,要不,你又误会人家了,不是那回事。老师,我和他走得太近了?”“没有,你这样很好,没让老师白疼你一回,也不负上苍给你这个可人儿的生命。”放学后,花月夜。类成熟型萝莉——蒹葭还是在若兰家睡。二人先洗澡,后聊天。若兰看类成熟型萝莉——蒹葭的鼓鼓的花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