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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入长安

胡仙人看着面前这座古老的城池,神色复杂。

那是一座经历了千年岁月的帝都:巍峨宏伟的城墙包含着历史的沧桑,几处被严重损毁无法修补的地方突显了它重要的军事地位;封神时代结束后,人们建立起这座城,取“长治久安”之意,立名长安。时至今日,长安已是瀚朝商业最发达的城市,各路客商都会选择这个矗立于南北要道都城建一个分部或总部,若是自家商品在长安风靡起来,那可真是财源滚滚了。商多自然税繁,皇帝也借此赚了个盆满钵满,顺便淘汰掉一批不够格白占地方的商家。经济起来了,为了防止劫道的,长安守军也极其严格。大瀚最精锐的影龙军奉旨留了三个营守城,这批原先在西北暴打西域小锅的铁血汉子刚来就镇得土匪们不敢造次;三五年后,土匪甚至因此在这一块绝迹了,全跑江南一代去了。铁血汉子就安心在这里养老,但也没有就此放松警惕,操练还是每天保质保量进行的。

然而,胡仙人才不管这些呢,他激动的是:老子被封印的灵力终于解封了!这几个月来,老胡可谓是风餐露宿(没银子)、举步维艰(灵力被封了不能飞),蓬头垢面得活脱脱地像个乞丐。不过好在就算他这样守军也放他进城了:谁不知道长安的乞丐赚的也比别的地方多呢;只是目光充满了怜悯:看你这样子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竟落得如此地步!

“额,师叔,是你对吧?”一旁的一个白衣少年一脸无奈地看着狂笑不已的他,“拜托给山门留点脸面吧……”

“哦,是小白啊。”胡仙人认清了来人,“怎么不是小越来接我嘞?”谁不知道那小子和我是忘年交啊(臭味相投)。

“呵呵呵……师叔,我们进去说,进去说……”林白右手扶额,领着胡仙人在曲折的城里疾走,“他应该还躺在床上没起来。”

“什么?”胡仙人大怒,“都日上三竿了,他居然还赖床?看不把他打出来!”

“喂,听我说完话啊。”林白死死地抱住急着去打人的胡仙人,“师弟现在重伤,还在昏迷中!”

“什么?!”胡仙人怒上加怒,“谁这么不给山门面子?看我不把他生吞活剥了!”

“你先冷静啊师叔,先冷静!”林白见胡仙人快要挣脱了,急忙加大了力度,“一切,要从三天前说起……”

Three Days Ago

“诶呀,师兄,长安就是比山门热闹啊。”凤元大街上,一个翩翩少年郎狠狠地咬了一口糖葫芦又灌了口酸梅汤,“我们要不别回去了吧?”

“吃成这样居然还能把话说清楚……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你。”他身旁的白衣少年挠了挠头,“不回去?你银子带够了么?”

“没有。”吃货少年诚实地摇摇头,“我算了一下,最多再逗留一个月就得往回赶了。”

白衣少年倒吸一口凉气:“你是不是没算回去的路费?”

吃货少年想了想,诚实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被白衣少年拖回旅店去了:“师兄我还没去羊肉馆呢!放手啊!”

“神经病,银子花光了你爬回山门去啊?”白衣少年加大了力气。

“不是还有师兄你……”

白衣少年闻言冷笑:“我?我的压岁钱全去给剑配鞘去了,现在一贫如洗。”

“什么?!”吃货少年大惊:“你那把剑是黄金做的么要这么贵的鞘?还有你打算一直白吃白喝我的你好意思么?”

“好意思,闭嘴吧。”白衣少年两句话封住他的口,颇为粗暴地拎起吃货少年的领口强行走人。他伸出的手摸了个空:吃货少年早已不见踪迹。

“分身?”白衣少年脸色一变,“这都弄出来了么……真不愧是天才啊师弟。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回去了。”

吃货少年可不管这些,他在街上转悠得可开心了。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碰碰那个,大伙儿看你年纪小又机灵可爱,也就由着他胡闹了。

没有师兄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天一会儿就黑了。吃货少年却不急着回去,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藏着吃张婶给的糖葫芦:开玩笑,好不容易溜出来这么一会,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有像今天一样快活了!

他没有注意,今晚的大街格外宁静,没有街坊的喧闹声、也没有游人的交流声。这静得像是条鬼街,吃货少年一边咽糖葫芦一边想,莫非长安有邪物?

西城,赵府

作为大瀚难得的有真才实学的威武大将军,赵宗锐在朝堂上可是皇帝的香饽饽。老家伙在西北和胡人死死磕了三十年,家里老娘去了也没回来,只是得到消息的那天杀的胡人格外凶狠。西北胡人对他的影龙军可谓是闻风丧胆,赵将军的画像在那儿可是当阎王待的,胡人小孩看到了都吓得不敢哭。赵阎王一直杀到了四十五岁,那一年,先帝驾崩,遗召里特地点名他为顾命大臣,官任兵部尚书,从二品。从此顾宗锐苦尽甘来,新帝对他在战事上言听计从又大大赏赐,在寸土寸金的长安也赐宅院一座,颇令旁人眼馋。

往常这个时候,严肃的赵大人会在后院里喝茶看看风景,难得地放松心驰;但此刻他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生生踩死了一地黄花。

“将军……”一个中年美妇走到他的身后轻声安慰道:“别担心了,不是都准备好了么?”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赵宗锐狠狠地一甩手,一道气浪瞬间令黄花地成了黄花泥。“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芸会没事的。”夫人苦笑道,“她最喜欢这片花,你现在搞成这个样子,看她回来怎么收拾你。”

众所周知,赵阎王有四子一女,他在儿子面前重拳出击,唯独在女儿面前唯唯诺诺:老来得女,自然是用来疼的。一想到女儿上次发火的样子,赵阎王脸色都变了。他看了看惨不忍睹的黄花地:“嘶……要完蛋了啊。”

“现在收拾还来的及……吧。”夫人好心地提醒道。

“罢了,被骂一顿就被骂一顿吧,我缺这一次?”赵阎王作铮铮铁骨状,颇有一人挡千军之势。“话说,西延大街都被清空了吧?”

“已经去查过一遍,确实清空了。”夫人安慰道,“家家户户都拿了银子的,放心吧。”

“欸……这也算是万事俱备了吧。”赵阎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意地盘腿坐下,“只是这一年一次的东风……不要越刮越烈就好了。”

“还不是你非要搞什么家族传统,好死不死地把破军拿出来了!”夫人一听他说这个,无名火又从心头冒起,“才十个月大的娃娃懂什么?抓阄拿个仿品不就好了么?还不是你嫌麻烦!”

“我怎么知道破军偏偏看上她了嘛!”赵阎王一见夫人有流泪的趋势,立马连哄带骗道:“祖上仙逝之后破军就一直没有认过主,我十个月大的时候也抓过,它也没看上我啊。”

“那是你没用!”夫人没好气地说。

“是是是,我没用。”赵阎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破军有灵,不受它认可的人是无法使用的,所以一直被压在库里积灰,只有新生儿抓阄时才会被拿出来测测有没有它的有缘人。”

“鬼知道那把破枪发什么疯,你的四个儿子不选,偏生选了个女儿!”夫人一气之下一拳打在顾阎王背上,“这样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赵阎王就当被蚊子叮了不敢还手:“谁说非要嫁出去了?我自己养在家里看不好么?”

“呵呵呵你也就现在嚣张些,以后看你怎么急!”夫人又是一拳过去。

“你……”

在二人的话题逐渐跑偏的时候,一樽不起眼的小轿子停在了西延大街的正中央。一落轿,轿夫就跟见了鬼似的立刻四散奔逃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一个少女倒提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长枪缓缓走下轿子。她望了望四周,摩挲着手里的长枪呢喃道:“时间不多了啊……”

少女不紧不慢地走在大街上,像是初次来到长安的游客一户户仔细地“欣赏”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瞳仁渐渐被血灌满,长枪的铜锈层层脱落,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慑人的银辉。看似轻盈的身子每一步落下都令青石板的路面留下一个脚印,少女就像一只嗜血的巨兽在街上捕猎,寻找着活物。

没有,还是没有……生物的鲜活气息始终没有被找到。少女渐渐不耐烦了起来,一枪扎在墙上泄愤:只听一声巨响,墙应声碎裂。少女略显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搜寻着猎物。

一丝微小的呼吸声本该被墙倒塌的巨响掩盖,少女却捕捉到了。她如鹰一般掠起,猫儿一般无声地在一个角落落下。面前有一个少年面露惊恐地看着她,她却无所谓,咧嘴笑道:“找到你了。”

王越飞快地在街角的阴影里穿梭,努力地不被街上的那两个“怪物”发现:本来他已经快要在角落里睡着了,然后“轰”的一声巨响之后——半条街没了。

没有瓦砾,甚至连尘土都没有,半条街上的建筑就那么消失了。只有一个拿着长枪的少女和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短发少年在街上对峙。少女的双手血流不止,长枪却越来越亮;少年半跪在地上喘着气,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我靠,这特么什么情况。”短发少年一脸蛋疼的样子,“这女人难道是皇帝的刺客?我才刚入长安欸。话说站墙角的那个你看了多久啊你买票了么光看不给钱的啊?”

王越讪讪地走向这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同龄人:“呵呵呵呵呵……我路过,你们接着来当我不存在就好。”

短发少年当即喷了他一脸血:“还来?再来我就死了!”

王越猝不及防中了招,只得在下巴处摸到一处凸起猛地一撕:一张面具稳稳地被撕了下来。王越嫌弃地把它扔在地上:“喂,你欠我十两银子。”

“卧槽?”短发少年毫不嫌弃地捡起面具啧啧称奇:“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十两就能买一具么?那我出一百两是不是能买十具啊?”

王越扶额:“理论上说是这样……其实我也不知道价格,那是我随便胡扯的。”

(“什么?!”胡仙人忍不住了,“我辛辛苦苦做的天衣无缝面具只卖十两?老子不抽死你丫的!”

林白死死地抱住他:“师叔,冷静、冷静……”)

“……你们聊的很开心啊,当我不存在么?”被冷落的很久的少女不得不提醒相贱恨晚的两人,“破军之名现在居然这么不好使了,看来我是太久没现世了啊……”

短发少年已经把面具塞进了口袋:“你是破军?那我就是贪狼咯。”他一指王越:“你是七杀,咱们仨凑个组合怎么样?”

“激怒我可没什么好下场。”少女冷冷道:“虽然……你成功了。”

她忽地一枪刺来,王越立刻拔刀挡住。银光交错,王越被挑飞了:少女的力量太大,简直像是一只凶兽。短发少年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火器,对准少女便扣动扳机:弹丸穿透少女的肩膀,却没有减弱她的冲势,短发少年也被挑上了天。

“卧槽?不是狼人变身?亏我还用了银子弹。”短发少年撇撇嘴。

“你那是什么火器?”王越问道。

“哦,那玩意啊,叫沙漠之鹰。”短发少年收回了手枪。

“听起来很帅啊。”王越道。

“那当然了,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呢……如果我打中了的话。”短发少年道。

少女怒火中烧:“你们是打算无视我到底么?”

“当然不是啊。”王越挥刀挡住了饱含怒气的一枪,虎口被巨力震得开裂。“嘶,疼死我了。”他龇牙咧嘴,“喂,我说你好歹也帮下忙啊。”

“我不叫喂,我叫……白启。”短发少年挥手结印,突如其来的狂风将双方分割开来。

“很耳熟的名字啊……啊,我想起来了。”王越作恍然大悟状,“街头刘婶说有个叫白启的经常吃早点不给钱!是你对吧?”

“……其实我叫麦耀仁。”短发少年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白启是我的一个朋友……先休息会儿吧,这风好歹能阻她一阵子了……”

话音未落一枪就狠狠地扎了进来,幸好王越还未完全松弛匆匆拔刀。刀枪相撞,王越狂退十余步,和少女一同埋没在了狂风中。

“嘶……毁灭风暴只会越刮越烈的啊。”麦耀仁眯着眼坐下,“祝你们好运。”

王越的情况很不好,几十个回合过去,他已浑身是伤。白袍成了血袍,风又越发凶猛;王越猛地把刀插在地上,倚靠着勉强休息。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不解道:“你明明可以杀我好几次,为什么不动手?”

“这次的猎物很有趣,质量也高。”破军冷冷道,“比起那些只会逃跑被一枪干掉的……好太多了。”

“所以你觉得这样很有趣?”王越挑眉,“那我现在自杀,你不就没法子有趣了?”

“无所谓,反正你会被我杀死。”破军面无表情,“我是不会玩英雄惜英雄那套的。”

“……难道你方才那矫情的行为不是英雄惜英雄?”

“我是,你不是。”破军道。

“好无情的对话……”麦耀仁吐槽道,不知为何王越和破军竟都能听见。

“我本就只是一个魂灵罢了,无情又如何?”破军喃喃道,“每年只有一次机会现世……希望明年的猎物也能有趣些,再见。”

她挥舞着长枪袭来,王越避无可避。他低下头轻声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一直如附骨之疽的狂风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王越闭上眼睛:“我要去炼狱见你了——或者你现在从炼狱来见我?”

下一瞬,长刀以满月之势毁去了枪势的笔直。王越睁开双眼,璀璨的金色渲染瞳仁,像是狮子睁开了眼眸,看着面前的叛逆者。

一刀,又一刀,王越就这么简单地一刀刀劈去。任何刀诀、招式他觉得都是累赘——没有资格达到巅峰的东西,使出来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这样快捷又有效。

神圣的光芒自刀身泛起,刀意凝成的火焰潮水般向少女涌去。破军节节败退,最终颓然倒下:“杀了我吧,我认输。”

长刀横在她的咽喉前一寸稳稳停住:“其实他说错了,来自炼狱的那个家伙今天不在,我来自天国。”

“看来不止有一个寄宿在这个少年的身体里啊。”少女笑笑,“这么多灵魂……他支撑得住么?”

“要是支撑得住,就是我们三打一了。”少年也笑笑,“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不杀人。”

“真是可笑的想法。”少女皱眉,“你会后悔。”

“反正你也打不过我,要不再试试?”少年收刀坐下。

“……你叫什么?”

“浮士德。”

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双手。刀枪落地,少女的眼眸渐渐漾起一抹神采,王越却直直倒下。麦耀仁早已消失在街上,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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