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小雨下了三天多,感冒也好了,不过一天,心情不好,不仅是因为雨停了,而且~
“为什么要走,我们?”
“一起走三天。”
“之后?回来的吧。”
“会的!”
……沉默以及沉默
“头晕,睡会儿!”打破了害怕和愧疚,余下的,注定不会有人开心的长思!
“外面?”从不知道呢,但为什么啊!躺着想着。
“听说已经十五年了,没感觉呀,呼~,那个大叔,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不要难受!”越想越偏越气,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好闷!算了,睡、睡、睡吧!
“怎么?他懂了?他没说过有这般奇异,到底?嗯~呼~”呼吸越来越急促,坐不住了,解释!必须!可别出问题。前踏一步,忽化为一股清风散去,却还在屋内滞留了短暂,“累了?来得及吧!”彻底安静下来了,这片天地。
不知何方,“找我?计划就在这几日开始,现在来?算了,说吧!”熟悉的声音,转耳,又是另一方的诉说,“照你这么说,是对他突然变聪明不太满意?你这‘父亲’真奇怪!”语气不满了起来,“也许是我小题大做了,但也是为了计划万全,还有,我不是他的‘父亲’,不过是推动棋局开始的一阵风罢了。”自嘲和压抑的不满,“具体时间就在3天后吧,呵,风啊,这世界的天气开始燥热了,我再与你去一趟吧!”没在意他的不满,“多谢,一切~听从上令!”“嗯!走吧!”
风带着白烟在屋内飘了会儿,“好了,请吧!”轻微的吱呀声,“去做准备吧!我来看。”“这烟只有三个时辰功效,还请注意。”看他揶揄的眼睛和轻轻的喃语,“真是透明的风啊,烟也是白的。”终也只是唇角动了动,“我先退下了。”“呵。”
太阳也忙完了!“吱呀~”
“跟我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这般严肃的话,看了看木门,“嗯。”
“别着急~”一处高山上,看着他,慢悠悠的三个字,除去无奈只有浓浓的嘲弄,不知哪儿来的木桌横于两人中间,眼睛偏转了下避开了寻究,看了看,还是和他一样坐了下,没有蒲团,脏了灰衣,“习惯了?”“只是任务,他…没事?”“呵,当然有事,好事~好事。”说了半句,看他神色不变,笑了笑,改了口。
片刻,刚开口就把气氛紧了紧,“咱们的修行你应该很熟悉,不同骨族的肉身道,我们主流依旧是修元神,这元神说的白了,不过是个人主观精神的具现,长老所说的寻灵草,现在看,更像是毒药!”看得出,对面本就脏的衣物在那小寸土地陷了陷后干净了许多。“叔!”连同嗓子也一并压陷了。
“别激动!这在前期还是有用的,你也看到了。”呵斥一声,“唉,总之,不要服用了,这草说是寻灵,也只是简单的灵觉刺激,多用于启智,激发个人精神,而现在,问题应是出于灵魂,你知道,这是禁忌,少有人探索,具体的说,他的问题细说却是不知的。”一直摇头,眼神向下,见此忧虑更深了,声更沉闷了,“不是好事吗?”“这不查看下,对此,我也想了想,呵,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现在情况是灵魂突然充盈,但量变不能引起质变,要将多余的量通过外部的形式表现出来,加之,前期服用药草所积蓄的精神刺激,精神本就没具化成元神,根本不能承担,真是,服用这么多年的药力,偏偏在这个时候爆发,不过,还是搞不清楚,为何灵魂突然发生异变,恐怕,这才是这十几年来的病原,现在病好了,出了意外,现在,事出在灵魂,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如果真的想试试,可以去把这十几年的药力疏导出来,如何?”没顾他这眼神思索着但嘴里总噙着笑的侃侃而谈,轻轻呼吸试着冷静。
“不如何!”气氛依旧紧张,但大家说出的话依旧很轻,还是和平常谈话无异,“这已经肯定了吗?还是到头来只是猜测,医者仁心?他好歹是咱们计划的主角啊!真就…如此轻率?整整15年,你告诉我搞错了病因?用推测的简单方法治你那推测的简单意外?你也说是禁忌了呀。”浓浓的嘲讽还是听得出的,但话中的渴望还是令人哭笑。
“好了好了!”声音总算大了点儿了,“你不该怀疑我的医者仁心,你婶婶的事我不想多说。…但,楚风!注意言辞,你父母的事我知道,但这与组织无关,我,还有你都是组织一员。我现在看到了你的态度,不管是对他的还是对组织的,你现在最好随我回去修行,这是忠告!”看见他眼睛里的倔强和蠕动的嘴唇,还是打断了他,“知道吗,我也是计划的直接执行人之一,我陪他的时间不短吧?但谈话至今,我极少提到他本身,为什么?你执行任务的冷静呢?”还是失望,“呼~你作为最直接的执行者,就因为你陪他时间最久,看来也因此~你不该这样的!算了,回去吧!”教训到最后也软了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那他没事?”“具体的都说过了!意外已经发生,我也针对此试探一下你,但你放心,大体无碍,我这方法是试过的,我好歹也是大陆第一的医师,他那灵魂异变是有益无害,所以不用管,药也不用服了,已经差不多了,虽然积蓄的药力的确有害,但只要导出就没事儿了,我一会儿亲自解决,总之没事,我不至于骗你!而你,回吧~”
“这样啊~也…挺好!但!求求你,一天,让我陪他走一天!之后,一切按计划行事!我…也会对我的错误进行悔改,回去向长老请罪!一天?”两眼相对,熟悉的沉默。
“理解,准!”“唉~回吧!最后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