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这件如何？”
金发少女从试衣间出来，本身姣好的身段在高腰连衣裙衬托得愈加完美。
“可以。”
“那这件呢？”
安洁丽娜一直在试穿，林尘一直在回复，总体上离不开“不错”这个定义。
并不是应付。
身材好，衣架子，面容无暇，怎么搭配，怎么好看。
昨日拿到个人信息，这才能置办个人通讯设备，一人对准一个的机制无法捡漏。
林尘提着大包跟着安洁丽娜来到楼下。
“这个如何？”
她手中握着最新手机的展览样品。
质量必然是不错的。
“一般。”
林尘不反感，却也谈不上喜欢。
品牌质量不错，做工也精致，就是炒作手段太脏。
一时间风靡整个一区，甚至有部分干部不用这品牌手机就会被辞退。
就是在这样一个宣传之下，其实企业老总的女儿用的是敌台手机。
简单一句，“啊，荔枝手机好用啊，什么功能都不错，为什么不用。”
就没了。
真的替那些不用手机辞退的员工感觉不值的。
同时拜此所赐，当初的风向标之下，战队人手一台，采购人员必然捞了不少油水。
毕竟，手机利润，说都说不清。
“嗯~那就这台吧。”
安洁丽娜知道林尘心里所想，几个步子闪到一边，拿起一件不怎么起眼的手机。
“功能齐全便好了，我应该用不到太多。”
“嗯。”
两人坐在熟悉的饭馆。
“又下雨了呢。”
“是啊。”
林尘与安丽两人望着窗外。
“你这家伙，真的是「智慧女神」，而不是「雨神」？”
初见一次，出门一次，都是晴朗天突然转大雨。
虽说秋时雨来得快，也不是这么个说法。
“你很失礼唉！我的称呼又不是我这起的，是大众所望。”
穿戴水蓝连衣裙的金发姑娘绕着发梢一隅，望着窗外，眼神飘忽。
“这里之前不是这样的吧？”
安洁丽娜若有所思，湛蓝眼眸好似在看雨，又没在看。
“嗯，九年前，这里是高中，一座高级私塾。”
林尘搅拌一会儿咖啡，他没有加糖，味道特别苦。
“一夜之间？”
“一夜之间。”
贵族高中一夜之间，变成了商店与饭馆。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新闻，所有人觉得这里本应该这样。
除了林尘。
现在多了安洁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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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没有直播，白裙白袜一身白的洛清水溜了进来，她没有展开每天的日常训练，提着自己手机询问林尘。
“林尘，林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啊。”
她问出昨日问到安洁丽娜的问题。
“文字太酸了，不是说不好，网络文学讲究一个字，‘爽！’，太酸了，别人看的累，再则，低年龄段不需要太多内涵，他们也看不懂。”
“而且，你不知道最稳固的形状，是三角形吗。”
林尘转过椅子，继续着自己的事情，留着洛清水姑娘一个人琢磨。
“对了，作业布置在小黑板上了，今天完成了去帮安洁丽娜讲解下，嗯.......虽然有可能用不上。”
林尘想起事情，把投影打了出来——
对线一小时；单排三小时；观看录像一小时并找出缺点。
他平日里会调侃「智慧女神」由来，他却从没质疑过安洁丽娜的‘智慧’。
只是不清楚一位「智慧女神」为何对游戏那么感兴趣，甚至想打职业。
当然，这件事，林尘并没有允许。
有些太欺负人了。
对职业选手而言。
相对于传统类体育选手，达到5-6点能力值便是世界冠军一类。
而电竞选手则是在精神一项上的突出。
智力不低于2的情况下，一般每年的电竞冠军都会在精神10左右波动。
除开当年特性精神力双开花的一拖四夺冠，林尘见过最多的便是花宫铃音了。
安洁丽娜这149的精神，打职业，简直不要太简单。
暂且不论安洁丽娜，林尘现在遇到了新麻烦。
他紧盯着屏幕。
「傻X1号」：落尘大神，不好办啊。
「落尘」：可以考虑B方案。
「傻X1号」：还是A方案吧，B方案对于小主播来说太吃力了。
「落尘」：成，我给你打账。
对话持续一个中午，总算把计划敲定。
洛清水姑娘太过纯净了。
直播间很干净，直播过程也干净。
干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儿？
当然是好事咯。
这说明粉丝凝聚力强，且有一群忠实的核心粉丝。
但，不好炒作，没操作空间。
直播间若是一直干净，没有矛盾激化，直播的热度会有一个极点，无法突破。
B方案便是找键盘手‘制造’黑点来矛盾计划，不会太费力，金额消耗较少。
本身就干净，制造黑点的键盘手会在另外一边维护，两边刷新闻维持热度。
只是这样的对小主播压力太大，一个炒作失误便是崩盘。
最好的例子便是在医院里排队看心理科的那群年轻人了。
自闭算简单的，抑郁占大半。
A套餐便是最简单的，不断用自媒体新闻‘说好话’维持热度。
就是一个劲的点赞。
最常用的套路，需要长时间维持，消费金额较高。
“唉，清水姑娘，你要对得起我的花费啊。”
林尘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对方不愿意视频，不愿意语音，只得在键盘上交流。
这群人搞得和地下组织一般，见不得人。
“嗯？啊？诶？？.......”
洛清水玩着游戏，这会儿反应过来。
“我....我.....我有喜欢的人啦。”
少女语气慌张，游戏那边也出了些问题，这会儿久违的灰屏，游戏人物死亡。
林尘翻了翻白眼，少女这模样他哪里看不出来，只是耸耸肩。
“我说的是直播和以后的职业生涯，你想哈子呢。”
“哦。”
少女拍了拍平坦的胸脯，继续操作着游戏，她总感觉话里哪里有些不对。
“这孩子倒是有趣。”
安洁丽娜适合时机地走进房门，果汁，零食，糖果。
“我可以用啦？”
“用吧。”
林尘不是舍不得那一万信用点，他觉得电脑两台就够用了。
林尘平时并不喜欢玩游戏。
大概是玩多了，玩久了，到现在退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说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