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怎么叛逆,陈唯月骨子里还是乖乖学生。期末临近了,她也被理解地被通知不用再去学生会值周。学生会的大家依然很忙,而她依旧很闲,她的闲是忙里偷闲。
这段时间,陈唯月埋头拼命,少有闲暇时,更何况陈唯月又不知为何染上了嗜睡,这也反而让她暂时将那份悸动的感觉搁置。在两者之间,她选择了理智
当再听到苏朝阳这个名字,早已是再一学期开始,那时的大家已重新分班,她也已退出学生会。也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关于他的事情,这次两个人物她都认识,呵,一个是他,一个便是她的那个故友。
当陈唯月反应过来时,早已转到其他话题,谁也没有发现陈唯月的异样,可能是她掩藏的好吧。她们依旧嬉笑打闹着,而陈唯月的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何处。
她自己问自己,心底失落吗?也不是很难过,她早就料到的结果,他们永远都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从她做出理智的选择之后。他和她就像天空之中的月和阳,永远,永恒白日黑夜日复一日地交换。
想着,陈唯月叹了口气,从书桌抽屉拿出卷子,沉默,冷静下来,看着一道道几何题,仿佛可以把它们看出几朵花来。
盯了一会儿,她败下阵来,从桌上抬起头,现在还是自习,还有不久即将迎来最美妙的铃声--放学铃声。一直盯着钟表看,盯着盯着,同桌李小小察觉不对劲,扭头看了看陈唯月。
张蕾子嘴角抽了抽,问:“你在干啥?快把黑板瞪出了个洞,人家黑板怎么了你了,用得着你用一副人家黑板撒了你一身尿的欠收拾的表情。”
这回该陈唯月嘴角抽了,不,眼角也抽了,本来她想感伤文艺一下,来制造一位文静的美少女的形象,呵,结果被这位之前就是同班现在是同桌的小蕾子理解成了另一幅画,啧啧。
“你不懂,我这叫伤感春秋,它怎么不能从指间乖乖地快麻溜地从指尖滚蛋,果然著名作家和诗人都是骗我们这些小屁孩的,要不然你看怎么我感觉已经快过去了半个世纪了,它怎么不匆匆赶紧放学啊?”说完她还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随后便从后门小窗扫到了什么,乖乖闭住了自己这张小“薄”嘴。旁边的张蕾子还不知所以,眼角和嘴角再度抽瘫痪,正想说什么,刚开嘴,正门便开了。
张蕾子扭头看了看正在“乖乖”趴着写卷子的陈唯月,最后扫给了她一个“好啊你,给老娘下学等着”的表情,陈唯月抖了抖肩,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果然,张最美一进门就开始说教:“组长们要担负起责任,孔子说过一句话‘老好人是道德败坏的基础’,别给我像某些同学一样。”说着那眼神跟扫地雷似的扫到陈唯月身上。
一句我去心底出,这也能赖到她头上。张最美说完最后一个字,那最美的铃声也响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