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赖着我的,你倒在我怀里,打翻了茶水,把自己的衣服打湿了,还一睡不醒,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帮你换了件衣裳。不然你一个姑娘家,穿着湿衣服会生病的!”
白衣公子摇摇扇子,笑吟吟地说。
“我一个姑娘家,你还…还给人家换衣裳…有病啊你!”
倚天为之气结!
“哦,这么介意?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娘~子!”
白衣公子收拢扇子,用扇柄勾起倚天的下巴,笑的灿若春花。
“我呸--呸呸呸!谁要你负责了?我还对你负责,对你全家都负责呢!”
倚天一把撩开他的扇子。
“哦~貌似,你对我负责,和我对你负责没有什么区别吧?娘子!~”
白衣公子把头伸过来,和倚天大眼瞪小眼的调笑。
“你起开!我的玉笛呢?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倚天一把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动弹不得。
明月心的后劲还在,倚天脚瘫手软的,浑身都使不上力,只能斜斜地依靠在对方的怀里了。
真没想到,行走江湖还没三个月,就落入这个混蛋的手里了。
“真衰呀!”
倚天暗自思虑。怕不是出门没有看黄历,才会阴沟里翻了船!
“你是在找这个吗?”
白衣公子拿出一支碧绿的小玉笛,在倚天眼前一晃。
“快给我!”
倚天使出了全力去抢。没想到悲剧了。
白衣公子低着头,那红艳艳的薄唇就晃悠在她跟前。
倚天急着去抢玉笛,忽略了两人的距离有些近。
忽地,小嘴在马车的节奏感里就那么不经意地撞了上去。
一股清新淡雅的莲香之气扑面而来。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这是、是、被轻薄了?
不然以他的身手,若不是故意为之,又怎么会躲避不及?
只见他凤目微闭,一对纤长的羽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她奋力挣扎,伸出双手使劲地推他,反被他一手捉住,另一支手粗糙地抚上了她娇嫩的脸颊。
“你好香呀,好有女人味!”
他认真地吸吸鼻子,魅惑暗哑的嗓音贴着她发烫的耳垂喃喃低语。
她心底轻颤,炙如火烤,羞愤欲死。虽说他们还穿着衣裳,并没有坦诚相见。
可是在这封建保守的古代,女子连脚都不能被陌生男人看到的古代。他这样的对她,和行周公之礼又有什么区别?
“嘶!~啊!~你是属狗的么!”
白衣公子欲求不满地抬起头来,一张脸妖艳地红了一大片,如醉酒般的艳丽诱人,嘴角处破了个小口子,还淌着血。
“呵呵!也不知道谁是属狼的!差点把人家给啃了个~尸骨不全!”
倚天一张娇俏的小脸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小嘴粉嫩水润,如玫瑰花般娇艳动人,撅着嘴说着斗气的话,不经意间流露出小女儿撒娇的姿态。
他不由得看呆了。
“咳……我说过要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为妻的。”
他缓和了脸色说道。
“谁要你负责呀!只当我点了一次鸭,哼!”
她翻了翻白眼道。
“什么鸭?”
他听不太懂,却又觉的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又觉得这回确实是把她给欺负狠了,差点把人给那啥了,也是自己的不是了。
本意只想浅尝辄止,戏弄戏弄她,没想到怀中的人儿是如此的娇媚诱人,加之又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要不是这小妖精逃婚,说不得早已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做了自己的女人。如今自己这般对待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此才会一时没忍住,差点把她给办了。
“你不是要找你的马么!”白衣公子捂着嘴,略有些歉意地扯开了话题。
“是呀!快把玉笛给我,我要召唤韵风!”
倚天有些着急上火,一连昏睡了三天,还不知道韵风怎么样了。
“努,在前面拉车呢!赶都赶不走。”
白衣公子朝马车前方努努嘴。然后又扭头,兴致盎然地看着她!
“什么?拉车!”
倚天难以置信地冲上前,一把拉开了车帘。
由于使劲过大,一个趔趄差点就跌出了车外。
“小心点!别急,慢慢看!乖。”
白衣公子连忙将她拉入怀中,并好心地帮她撩起马车的帘子。好叫她看了个仔细。只见她傲娇的御马大人韵风,此刻正眉开眼笑地拉着车。
拉…着…车…
旁边还有一匹银灰色的高头大马,这是华国的名驹----追月马。日行千里、美貌与速度齐具,是马中数一数二的极品帅哥。
两匹马一起并驾齐驱拉着马车,并没有车夫,难怪渣男敢车震,然来马车是全自动的啊。
看样子这就是渣男的马了,连路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