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10月瓜熟落蒂,今天是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一天,平凡小妹温小妹出生了,出生于农历1994年10月3日02:02:02。是的就是如此平凡,没有传说中的电闪雷鸣,也没有传说中天降祥云,更没有传说中的重生魂穿异世。
我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家族带来什么欢喜,我的母亲因为我不受待见,没错狗血的剧情发生了。我的奶奶那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悍妇还有点爱钱,也不能免俗的有一点重男轻女(好吧我吐槽一下是非常的),听到接生的驻村刘医生说“生的女娃子”,奶奶没有说啥骂骂咧咧的回去睡觉了。爷爷还是很期待我的降生的,来回翻阅着字典给我取了个名字小妹,他说是他疼爱的小妹。
今天是我出生的第一天早上,母亲还在坐月子,奶奶没有考虑到母亲刚刚生产完,需要人照顾,使唤父亲出门给13岁的小叔送饭,让我母亲饿着肚子自己到厨房做吃的。
我的母亲在第二天受不了了,因为奶奶不给吃的,还一直骂母亲是个不会儿子的老母鸡。
带着我搬到了学校安排的教师宿舍,请了我外婆过来照顾。在村里做村主任的爷爷经常偷偷从家里带鸡蛋过来(我一直想跟爷爷说的小秘密:其实我清楚奶奶她是知道的,你以为我奶奶不会数数吗?)。
爸爸为了生计在我出生的的第二天,不得不回菜市场打工,帮人将菜贩子收购的菜,运往全国各地。。
我就这样子做个坐吃等死的奶娃娃,直到长第一颗牙,那可把母亲吓坏了。半夜高烧不退,找刘医生看了,温度也没有降下来。想找爷爷开摩托车送去2公里镇里的医院,奶奶拦着不给,没办法母亲背着我走着到医院。
到了医院量了体温40度,用了个种办法都没降温,医院拒收了,医生说:烧成这救不了了,除非有大量的冰块。母亲没办法找了住医院旁边的大姨一起,大半夜到处找小卖部敲门找人要冰块,等找到冰给我降了温。已经天明,母亲不放心找了医生看看,医生说万幸命是从阎王哪里抢回来了,但是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后来我妈一直说我那麽笨是有原因的,不怪我太笨。)
不知道我是不是同龄人里,发育最慢的1岁了才会说第一句话(我妈一直担心会不会是发烧烧坏了,一直以为我哑了,毕竟医生说活着就是个奇迹)。我说的第一个字你猜是啥?是“吃”,我母亲听了很多遍才确定没听错,笑骂这是生了个吃货。
因为我的慢慢长大,奶奶也不可能一直不要我是不(其实是我母亲给了钱,看在钱的份上接受了我),母亲带着我搬了回去。奶奶带着堂姐跟我在家,母亲回到学校教学。
每天我就过起了养猪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
1996年我2岁了,奶奶不想带我了(太皮了)。
我开始跟着6岁的堂姐(堂姐到读学前班的年纪了)一起到学校,就读学前班开始我为期5年的学前生涯。因为我实在太小了,校长跟老师都不太拘束着我。我在学校就跟羊入羊群,玩疯了。
因为我坐在凳子上够不着桌子,老师给我开小灶,这小灶也不是那么好开的。我坐在吃粉笔灰最多的一个位置,讲台桌子底下,一擦黑板我就能吃一肚子灰。
你也别指望我一个2岁的娃能学啥,上着上着课我就睡着了(其实就是换个地方睡觉)。
下课,我是被一群6岁的娃围着盯着看,眼神太火辣看醒的。感觉她们是觉得我太稀奇了,那么小就来学校受苦了。对野惯的农村娃,在学校那就是个牢笼,不能像以前一样疯玩,要学会接受约束。
都是一个村的娃,习惯了学校,谁不知道一下子就玩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