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忆桃心中所经历的痛苦的牧绯,这个时候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现吓到了。朝着远离忆桃的地方挪了挪,又瞄了一眼另一边奶萌的小皇帝和自家的殿下。摸了摸鼻子,满脸纠结。
牧绯:完了完了,整个王府中在座的各位就他一个正常人了,怎么办呢?要不要赶紧跑路呢?虽然那个忆桃不是什么事,但另外的两个里面,一个是国家的皇帝,一个则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要是都废了,他怎么和这泱泱大国中的数万百姓交代呢?他要是莫名其妙就成为千古罪人的话,应该怎么办呢?
“我也真的是太难了!”
叶迟寒看着他们那一副死样,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还是在自家宝贝小皇侄面前丢光的……
靠!她不要脸的吗?
“皇叔,他们怎么了吗?”
叶慕宁十分耿直。
“没事,应该是最近天比较凉了,抽风了。不用担心,本王有时间会带他们去看病的。”
“要不要朕吩咐点太医院的人过来看看?”
“不用了,本王可以自己亲自为他们治病的……”
至于为他们亲自治病之后的后果,那就不好说了。命是不会丢的,缺胳膊少腿的话……
呵呵,叫他们给本王丢脸!
这一出闹剧之后的五日的早朝之后-------
某位吏部尚书:“你们看出来了没?皇上这几日好像正有意无意间地打压那群三朝元老呢!”
另一个史部大夫:“知道,可是你说是打压吧,又怎么也找不到证据。”
“之前那些个自以为是的老大臣觉得幼帝登基能得到优势,可是现在呢?怕是连自己的家业都要输光了吧?”
“果然,不管是之前的老皇帝,还是现在的摄政王叔侄两个,反正这一家子都没个好东西。”
“……”
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怎么办?真的,这没有办法反驳也不想反驳的。
而某位清正廉洁的丞相大人,默默的看了他们一眼,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今日早朝怎么又没见到摄政王?难道是又闹性子不肯来了?”
大臣顿时安静下来,相互之间对视了好几眼,过了好久,才有人弱弱地回答了任夙所问的话。
“丞……丞相大人,您不知道吗?前些日子,摄政王说看中了您丞相府的风景,打算在今日在那里设宴来着的。没有事,先和您好招呼吗?”
任夙愣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立马脚下生风,往自己的府邸中百米冲刺一样的冲了过去。
此刻任夙心中怒喊无数句草泥马!
以他成为丞相之后这么多年来的经历来看,自家的丞相府恐怕是要没了。
他还没来得及做好流落街头的准备啊!
摄政王大人啊!请以后做什么大事情的时候,提前跟人说一声,行不行啊?心理上的准备,还有物质上的准备,他一样都没有好啊!
(?_?)(??益?)???
他真的是太难了,有没有?
他这一走,留下一群大臣面面相觑。
“呃,好吧。看起来丞相大人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摄政王殿下又不会对丞相府做什么,任丞相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啊?”
“……”
好一阵的沉默。
其余的大臣们都看向了那个说话的人,只想无奈的笑笑。
果然,新来的就是新来的,一点都不了解摄政王殿下的恐怖之处。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些话,看来是没见识过摄政王的****。
依照整摄政王这么多年来的脾性,恐怕任夙今天晚上就要露宿街头了。
唉!
就让他们默默的可怜丞相几秒钟,居然能惹上一个两任皇帝都言听计从的玉面阎罗。
人生的悲剧,应该也和现在差不多吧。
虽然丞相府肯定是已经抢救不了了,但他们还是很好奇,想过去看看,经过了叶迟寒报复性的洗礼,丞相府究竟可以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一群人就紧紧的跟在了任夙的后面,朝着丞相府一探究竟。
此刻的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去,可能会引火烧身。而且还是真的火,以及一层意思的火,两面夹击。
…………
当任夙百米冲刺般的回到自己丞相府的时候,发现自己倘大摄政王府,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了破壁残岩了。
池苑锁荒凉,嗟事逐、鸿飞天远。香径无人,甚苍藓、黄尘自满。
紧跟着丞相来到府邸的一大堆大臣们,在看到了这苍凉的景象时,瞬间觉得任丞相特别可怜,不过更多的则是惊讶于叶迟寒这一位摄政王的手笔,依旧没有让人失望。
文武百官们:Σ(?o?o?)
摄政王依旧还是那个摄政王。
“摄政王殿下,希望您能跟臣好好说说,臣的丞相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吗?”
任夙虽然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是眼中的怒火已经可以窜到天上去了,而且再说一下那个笑,简直比哭都……恐怖!
哎呦,我们任丞相终于怒了。
叶迟寒却只是看向任夙,还满脸委屈。
“丞相大人,这真的跟本王没有半点关系!”
“是吗?摄政王殿下,难道是想说这丞相府是自己烧起来的吗?还是说因为臣最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上苍看不惯,降了一到风,就把丞相府给烧了个干净?哈?”
任夙本来是想用这一系列的反问给叶迟寒一个下马威的,可叶迟寒是谁?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丞相给吓住?
可笑!
“哇哦,丞相怎么知道是上苍吹了个风之后,丞相府就自燃了的?难道说丞相是属蛔虫的吗?连这种灵异事件都可以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