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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内外皆忧

正午的太阳慢慢过去,温度随即下降,但九头蛇山的石头依然滚热,冷却过程中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气息。

时间未时结尾。

仇天魁所在的的营地里,罗元生皱着眉头,骂骂咧咧的走了回来。

“怎么了?”

远远看到罗元生生闷气的样子,仇天魁提着陌刀走了上去,如此问了一句。

“真见鬼了,又让他跑掉了”

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两人刚一碰面,罗元生就这样说了一句,很是恼怒没有抓到这个阿拉伯斥候。

“又跑了,算起来这是从我们手中跑的第三个人了”皱起了眉头,这事显然很怪异,仇天魁如此嘀咕了一句。

“能连着从我们父子手中跑掉三个人,这事要说没有鬼我都不信”

说完后,罗元生眯着眼看向了沙贾汗.张,他一直认为就是这张夫子是内奸,到现在都还没改变主意。

“确实见鬼了,而且这鬼还在我们中间”

仇天魁也这样嘀咕了一句,示意罗元生不要这让明目张胆后,罗元生才转过了头,问道: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仇天魁思量了一下,低声说道:

“等梁翁回来再说,暂时先就这样!”

内鬼不除,永无宁日。

罗元生刚恢复伤势就在周围转了一圈,那时也让一个阿拉伯斥候跑掉了,他们会想到有伤在身也不是不可能。

可第二次,第三次就有很大问题。

昨夜梁勇亲自出马,追着一个阿拉伯斥候而去,结果那人像是察觉到了一样,从梁勇手中跑掉了。

这一次就有很大的疑点,那人可是梁勇,他要有心隐藏行踪,旁人根本不可能发现,更别说从他手中跑掉这种事。

今天,罗元生再次出动,一跑到山顶就发现那阿拉伯斥候已经在夺路狂奔,那还有追上去的机会,又只能睁眼看着他跑掉。

半刻钟后。

出门的梁勇终于回来了。

“仇郎,我这一趟出去后有了大发现”

刚碰面,梁勇就这样说到,此时仇天魁正闲散着晃悠,实则在观察周围地形,正好在外面的时候撞上赶回来的梁勇。

“正好,我们这也有大发现”仇天魁与梁勇碰头,说完后两人慢慢返回。

到这时候,梁勇才点燃旱烟,吸了一口,道:

“看来我们都需要好好计划一下今后该怎么走了”

梁勇有烟瘾,但也看环境,只要身处任务中,他会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抽或则不抽,特殊情况下,他还会连续很长时间不抽,以便不会让人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今天正是因为需要监视阿拉伯人,他到现在才抽了第一杆。

“恩,老规矩,等到入夜之后我们再合计一下”仇天魁如此说道,话在落音前已经抵达了营地,之后两人不声不响的散开。

一个时辰后,申时走到了结尾。

山另一边的唐军返回,隔着山脉就能听到对面闹哄哄的,应该收获不错,随后就能感到对面又开始庆贺起来。

时间再走,晚饭后的天气慢慢暗了下来,还剩下一个红彤彤的太阳挂在西边,估计再有不久天色就会黑掉。

时间来到了亥时中途。

仇天魁等人在准备晚上的篝火,到处寻找着可以燃烧的干材火,唐军那边开始了睡前拉练,吼声震天。

整个下午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亥时结尾前天彻底黑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满天繁星,那一轮金色的月亮残缺的更加厉害,就像被人咬了掉了一大块的烧饼,就那样挂在了天穹上。

“好大个艾曼克”

睡前,梁芽儿看着天上的月亮,如此叫唤道。

“少的那部分是不是被我们的芽儿吃掉了,你个小贪吃鬼”

乌依古尔逗弄了一下梁芽儿,传来了咯咯之声,略显欢快,看来梁芽儿经过这几天大病以除,完全康复了过来。

随即,周遭的人陆续睡下,各自待在应该待的地方。

稍显安静!

就算篝火跳起的火星都能清晰听到,周围偶尔还有了不知名的虫叫,那场大雨才过了几天,就有很多的虫子从土里钻出,跑到新天地里来感受气氛了。

篝火旁又坐着三个人,如期交流着白天的情报。

“元生你先来”梁勇旱烟在手,吞吐烟圈中这样说了一句。

恩!

点了点头,罗元生整理了下思维,这才说道:

“今天白天,魁哥发现了一个阿拉伯斥候在山顶监视我们,于是我就摸上去想俘虏他,可没想到的是刚到山顶,我就发现那家伙已经跑远了,追了一段实在追不上这才放弃了他”

梁勇回头看了一下山顶,目露精光扫视了一下,点了点头,道:

“有点奇怪,这人是怎么知道元生找他去的,我上次也遇上了同样的事,还没碰上就发现对方提前开跑了”

随即,梁勇的目光落在了仇天魁身上,看看他是怎么个说法。

“我跟元生讨论过,这些阿拉伯斥候能发现你们绝对不是偶然,极有可能在你们行动的那一刻,有人通知了他,而且这通知手法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还没发现”

仇天魁如此说道。

“应该是那个内奸干的,你们当时就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梁勇烟斗里亮起红色,他抽了一口目光飘向了沙贾汗.张那里,还顺便看了看几个波斯人有什么反应。

“没有,一些都很正常!”

仇天魁回道,他当时就在营地里,没有发现有谁做出特别的举动,大家依然在埋头做自己的事,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这就怪了,他是怎么瞒过我们视线的?”梁勇思索着嘀咕道。

这世上有偶然,一次两次还情有可原,但绝不会连续三次的巧合都是同一种情况,会有这种结果,定是内奸在通风报信。

可,就算仇天魁在场,也没发现内奸用什么方法通风报信的,最重要的是全过程都在大家的眼皮子的下,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怎么瞒过我们的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应对方法有问题,必须从新改变一下策略了”仇天魁如此说道。

他们不是唐军,没有绝对强大的实力,无法坦然让阿拉伯斥候在身边转悠摸他们老底,再加上已经知道有内奸在自己这一方,搞不好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会里应外合,被阿拉伯人抄了后院都反应不过来。

所以,仇天魁必须先解决阿拉伯斥候,在通过他的嘴揪出那个内奸,将一些坐实后解决掉他,这样他们后面的路才能高枕无忧。

随即,心思着揪出内奸,仇天魁眼珠一转,主意已定的说道:

“从今天晚上开始,以食物断粮为界,在这几天时间里,元生依然去监视阿拉伯人。不过梁翁要稍微累一点,你以后不要待在营地,白天晚上都出去转悠,这里交给我来应付,如此一来,就算那内奸想通风报信,他也摸不到梁翁的具体动向,我们才有机会趁机抓一个活口审问一下”

仇天魁的新安排,让梁勇彻底转为暗处,就像从亚克西镇出发一样,利用他的隐匿能力,潜伏在周围伺机而动。

“好,就这样决定了”

点了点头,梁勇跟罗元生应了下来,也预示着一早的方案被推翻,从新制定新的应对方法。

“那就谈谈我这边,先从我在森林里的发现说起”梁勇转开话题,开始第二轮讨论。

“好!”

仇天魁应了一声,梁勇继续,道:

“我今天去了那片森里看了一下,从昨晚阿拉伯人留下的痕迹反追踪了一次,发现了这些家伙在勘探地形,最重要的是,这些地形都适合埋伏人,所以我认为他们是想在仇郎狩猎的时候,悄然埋伏你,来个突然袭击”

说着,梁勇烟斗一指,目光炯炯的看着仇天魁。

“有这事?”惊问,罗元生如此说道,他当时可没看出这些,只是大概知道这些人在勘探地形,没想到他们在打这种主意。

“具体是怎么样的情况?”仇天魁道是没有意外,对手既然是哈米德,那一切可能性都该考虑在内,大意不得。

于是梁勇在地上画出了他看到的一切,用不同标注点指明那些埋伏地点,一一为仇天魁指明位置,在商讨中让仇天魁记在了脑海里。

“位置很多,看来这哈米德想故技重施,派出大队人马再暗算我一次”仇天魁皱眉,如此说道,那几十个隐藏点如果全部利用上,足以让阿拉伯人埋伏二三十号人马。

“哈米德定是抓住了我们缺少食物的关键,料到我们迟早都会再去,才会在这森林中布下如此狠毒的围杀之阵”

罗元生神情严肃,以梁勇所画出的地形图,他看出阿拉伯人呈围攻之势,将一大片森林都包含在了里面。

“这也是一个麻烦,不想办法破敌,我们今后就别想去那片森林狩猎”

哈米德布置,梁勇的发现,表面上看可以立刻反打一手。

可,仇天魁知道,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他们现在只是初步摸到了阿拉伯人的的布置,其他的却一概不知。

阿拉伯人何时,以何种方式,用多少人来袭击仇天魁,他不知道,这些地点也不能就说是那么多人,可能更多,也可能很少,只能是在开打那一刻才知道。

但等到开打的时候,又会来不及,仇天魁总不能一直被动应战,那结果不跟上次一样了,还是什么都没变。

最关键的是,对手是哈米德,谁都不知道他暗中还有什么手段,搞不好这还是他故意留下的破绽在误导人。

正所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哈米德就是这样的人,里外都留了一手,光是猜他怎么做绝对不行。

“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们必须给他来一下,先打开被动局面”僵局,被动,既要破局,化主动,决不能眼见一局摆在面前,还不能蒙头往里面跳,仇天魁思量了一下如此说到。

可说到如何破局,仇天魁一时也没了主意,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实乃对手太难缠了。

见如此,梁勇安慰了一句:

“仇郎,我们现在还不急,那头猪足够我们撑几天,在这几天时间里你在慢慢想法子”

唉!

“也只能如此了!”

思维陷入死路,再怎么头痛也没法子,仇天魁接受了梁勇的意见。

随即。

梁勇再说道:

“那就说说我的第二个发现,我在返回的时候,去了阿拉伯大本营一趟,也看到了我们的马,但同时,我还发现这也是一个陷阱”

“这话怎么说?”

梁勇道:

“我猜想阿拉伯人之所以把我们的马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见,然后引诱我们去夺马,再将去的人一网打尽”

目瞪口呆,剩下两个当事人也看到了那些马,还在想怎么弄回来自己的马,没想到那也是一个陷阱。

梁勇再道:

“我仔细观察了那些马的位置,还有周围的地形,同样发现了很多可以藏人的地方,这些藏人的地方都将马包围在中间,只要有人上去抢马,就一定会被围杀至死”

说话中,梁勇将第二幅地图画在了地上,又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呈现在仇天魁眼前。

到此时,仇天魁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我觉得有问题,我还以为马放在这位置只是方便阿布德引诱,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关键的因素在里面,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啊!!”

位置不同,看到的不同,梁勇一趟,从细微的地方,惊醒了仇天魁,让他再也不敢贸然行动,他这段时间思考的抢马策略当即被推翻掉。

“哈米德,我以为你只是在算计我,没想到你已经算计到我们离开这里的问题,提前就为了阻击我们做好应对手段”

连续两个惊人发现,仇天魁再一次认识到哈米德的老谋深算,这人在仇天魁他们养伤这段时间,就已经在布置伤好之后的事,像是未卜先知一样诡异。

“这哈米德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他怎么能想到这么多的?”

罗元生也是如此,惊叹于哈米德缜密的思维,他人生以来第一次遇上这种级别的人物,就像长满毒针的刺猬,任你獠牙在长,都无从下口。

“哈米德这家伙,实在太像了,如果不是我已经见到他这个人,我都以为是在跟我一个兄弟交手”一通交流,仇天魁抓耳挠腮,一种被熟悉的人吃死的感觉,让他这样碎了一句。

“你兄弟?”

罗元生不禁疑问,梁勇随即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明亮起来。

“啊!我以前有个叫做王凯的结拜兄弟,他也是思维缜密如斯,在战略布置上我从来没在他手中讨到过任何便宜,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面对的敌人。没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人!!”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仇天魁在此时说出了那个心念所想的人,脑子里全是王凯跟哈米德的影子,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王凯?”

可仇天魁话刚落,罗元生差一点炸了起来。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了不得话题,魁哥说的王凯难道是那个王凯?是我大唐的那个王凯?”

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还是从仇天魁嘴里吐出来的,惊得罗元生手舞足蹈,连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是那个王凯,这事十年前仇郎跟我说过!”在这时,梁勇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

他早就知道仇天魁跟王凯的关系,救下仇天魁的时候,一番开导后仇天魁吐露了心声。

“天哪,威震西域的天策师王凯居然是魁哥拜把子兄弟,我居然跟这样的人物称兄道弟,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在西域,在军营,何人不知王凯,何人不知天策师的强大,崇拜强者的罗元生差一点哭了出来,唯只恨听到的太晚,有一种朝圣感觉升起。

“难看死了,看你这什么样子”

不禁,梁勇拍了一下罗元生的肩膀,如此说道。

“父亲,你不明白,那可是王凯啊!一个像战神一样的男人啊!,不,他就是不败战神!!”激动地罗元生如此争辩道,说话都有点哽咽。

“为父早就知道了,哪能不明白你的心情”梁勇随即一笑,再次深吟道:

“西域双雄,大唐定海神针,王凯,斐行俭,我辈大唐子民岂可不知这两人”

烟头在石头上敲了一下,一坨烟灰滚了出来,说话时梁勇脸有红光,他也是一个崇拜强者的男人。

“父亲,你早知道了都不跟我说一下,我还稀里糊涂的跟着魁哥走了这么长一段路”罗元生瘪了瘪嘴,现场三人,就他不知道真相,有种被蒙与鼓里的感觉。

同时,脑海一片浆糊的仇天魁长叹了一句:

“凯郎,你要在这,遇上如此棘手的问题,会作何决断呢?”

哈米德步步为营,各种陷阱不断,虽有梁勇提前洞悉了一部分,却依然难以破局,无法找到应对之法。

也是在同一时间,仇天魁思无良策的时候,山脉另一边有一人正看着天上的月亮,说了一句:

“魁哥,你可要当心了,阿拉伯人布置好了陷阱在等你”

这人正是王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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