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睡完午觉,司时舒被一阵铃声吵醒。
“大小姐,今天晚上司氏有一场晚会,先生说要让您到时候到场。”
对方是司家的管家王叔,也是白若枫的所谓养父。
司时舒皱了皱眉,看了眼手机的来电显示:“不去。”
“大小姐!”王叔提高声音,有些颤抖:“大小姐还是快回家吧。司家的家产不能让其他人抢走!”
司时舒离家这几年,苏黎借着自己秘书的身份,明里暗里转移司氏的股份,想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继承司氏集团。
虽然孩子还没有出生,但是王叔他们这些老人对苏黎一点好感都没有。
“……王叔,我三年前就和司氏断绝联系,司家的家产最后归谁都和我没有关系。”
司时舒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口中所说的是别人。
对面愣了几秒,说:“大小姐,算我在司家这几十年,求您了。”
“……”
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司时舒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
“大小姐,司家的家产不能让一个外人夺走。”
电话突然被挂断,司时舒把手机扔在旁边。
躺在床上,手掩着脸,肩膀微微颤抖。
直到枕上染湿,她才坐起。
眼睛涨的发疼,眼圈有些红肿,司时舒花了半个小时才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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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深,晚上能不能陪我参加个晚会?”
她把手机开着免提,在衣帽间里挑着礼服。
“好。待会儿回去给你买蛋糕。”
程斯深刚结束手头上的工作,抬头放松脖子。
面前是报告工作的众人。
语气温柔的这个人是他们那个高冷不善言辞的董事长吗?
正当高管感到一阵惊悚时,程斯深又淡淡吐出一句话。
“乖,我马上回家,等我。”
这突然的酸意是怎么回事?
挂了电话,众高管小心翼翼的开口:“董事长,这个报告……”
“明天开会统一进行。”
程斯深起身,把领带送了送,看向他们中的时言:“或者向时总报告也是一样的。”
他走到时言身前,抬手轻拍他的肩膀:“辛苦。”
时言剜了他一眼:“不辛苦,您的约会要紧。”
众高管:哦,这爱情的酸臭味。
程斯深到家时,司时舒还在衣帽间里站着,听见声音,她回头:“这么快?那就来帮我挑一下礼服吧。”
程斯深没回她,倒是走过去,抬手,指腹划过她的眼睛。
“怎么哭了?”
司时舒往后退了一步:“你……看出来了?”
“嗯。”程斯深抬眼,从旁边衣架里拿出一件裸色镶钻晚礼服:“这件吧。”
司时舒看了眼,果然是程斯深的眼光,够保守。
“不要,这件不够性感,不能艳压群芳。”
“你已经够好看了,不需要再艳压群芳。”
他皱了皱眉,回道。
司时舒没理他,把刚刚挑好的蓝色抹胸晚礼服隔在两人中间:“这件。”
抹胸一字肩,背后深V,后裙摆曳地。
他想也没想,果断拒绝。
“这件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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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时舒穿着蓝色抹胸晚礼服从车上下来。
程斯深则黑着脸跟在她身后。
司时舒笑着,停下脚步,和程斯深并肩,手主动拉着程斯深的手。
“老公,这件好看。”
老公……
程斯深脚下绊了一下,然后稳了稳,嘴角却忍不住勾了一下。
老婆果然是天底下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