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被高校看中，直接给了他一张进入他们学府的入场券。
虽然，这张入场券还需要用他优异的分数去购买。
四百分，看上去很高，可他在第一次模拟考的时候就已经考到了三百六十九分的高分。
现在，他的成绩几乎有奔着中考状元的目标去努力。
只不过，他没有成为学校的明日之星，他只是简简单单地考了个四百一十分。
这个成绩在学校里十分靠前，可并不在全校前十名的名列之中，更别说把这个成绩放到整个市来看了。
曾经，他们班上的第一名，现在的中考成绩一样是第一名的班长私下找过他，问他是否是因为紧张而成绩滑铁卢。
他只是默默地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很努力，你不论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个班级的，你对都没有抱以过偏见。你在被我拿了第一名之后也没有怨恨我，更没有放弃，你还在不断的努力，这是你努力的结果。”
班长很聪明，否则他也不会考上市里面的前五名。他知道凡缺的话里有话，他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内心？难道这就是金字塔之眼的实力吗？”
显然，班长对这个一鸣惊人的凡缺做个调查，他似乎知道一些凡缺的往事。
“我只不过是复制了你的想法，态度和努力，最后再加上我的一点点拙见。所以，你又要怎么打败一个完美的你呢？”凡缺给了这个班长一个完美的答案。
之后，他们两人再次在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见面。再到后来，他宣读誓言，成为了他心目中的人物。
自此，他不再遮掩锋芒，开始展露自己的风采。
从最基层的跑腿干到上层的管理者，他靠着十年累积的功绩。当然，最关键的是，他在多起特大命案中，他的能力总能为案件带来的决定性的突破。
后来，他坐稳高台，同时，他也渐渐地开始迷失自己。
所以，青年派的凡缺，已经没有当年的睿智和冲劲。他沉沦为了普通人，游戏在这个权力与欲望交杂的社会。
方雯不关心他的奋斗史，因为她现在待得好好的，她并没有极大的上进心，可她却有一片对工作的赤诚。
凡缺知道自己没有了进攻的武器，他此时安静地像一尊泥菩萨。
“当然，凡主任的话还是给到了我们一些侦查思路。”曹凡不想再让室温降到冰点，她可还忙着其他的实验。
作为一个临时搭建的小组，她可没打算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来。
“或许这个调查小组完全没有成立的意义。”凡缺听到曹凡说话，他下意识地搭了句话。
所有人再次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可他依旧自说自话。
“只要调查酒店监控，在监控里面找到那个安放窃听器的人，一切的事情都真相告白。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使用人脸识别检索系统就可以把那个人前前后后去过的地方，干了什么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现在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现在的调查工作已经不用再这么耗费人力，凡缺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既然是在酒店房间里面安装的窃听器，那自然是会被酒店的监控拍摄到相关画面，只要得到嫌疑人的外貌特征
“凡主任，你是打算把疑犯这一个月的行踪都搜寻一遍吗？”方雯挖苦道。
虽然，警用的人脸识别检索系统可以快速地对所选监控进行广泛且高效地排查和锁定，可是，整个警用监控网络遍布城市，大大小小数之不尽，在对安装者没有任何系统排查摸索的情况下使用这套工具无异于大海捞针。
“只要酒店监控能够拍摄到他的清晰面容，只要他是本国居民，就可以把图片上传到犯罪信息库、公安户籍库、医保信息库等进行匹配，直接把他的家底都给查出来，具体的出生日期、血型、星座、祖籍、现居户籍所在地、工作单位、身份证号码、名下资产、亲戚、同学、电话号码、喜好、学历、有无婚恋史、有无犯罪史、最近一次的医疗记录……甚至是，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知道。”凡缺一脸自豪地说道。
“为了王无双这个案子使用凡主任你手里的权力吗？”方雯笑了笑。
“如果嫌疑人被认定为有危险性质，我想还是有必要的。”凡缺并不在意道。
“当然，我们不需要这么麻烦。”高鹤在此时发声道。
“且不说这样做的效率问题……就是单靠系统排查，也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如果我们只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浪费资源的话，有些太过失职了。”
“你是想说我在把玩权力？”凡缺不满道。
“我是说有办法可以更高效、快捷。”高鹤不卑不亢道。
凡缺“啧”一声，没有再对他的话进行反驳。他知道，这个一直在自己的档案袋里的冉冉之星，是一个真正有能耐的技术人员，他的意见是自己不好反驳的。既然不好反驳，那自然就是闭嘴不说，免得自己再次出丑。
“只需要将拍摄清晰的画面上传到网络，与里面的身份信息库进行匹配，找到他的身份信息之后就可以查询他最近使用身份证的地点或者其他网络申请的时间与地点，这样子，我们就可以把监控范围锁定在一个区域，就可以做到资源最优分配，也不需要动不动就浩大工程。”高鹤提醒道。
凡缺听高鹤的话听到跺脚，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凡组长带来的人里面就有网络安全部门的，到时候我和会他一同进行这一块工作。”高鹤举了举手，说道。
“好，张子凡，你通知下下面的人，准备好调查工作。”曹凡听完高鹤的话，立马摆出一副动员的态度。
方雯不甘示弱，她也命令起了张怀义。
“张怀义，你等下和周梓、吴未见跑一下。”
吴未见，是辖区派出所的一名民警，他则是负责进行跑腿任务的。之所以张怀义跟着，就是防止张子凡在其中有什么小动作。
灵门的组织结构和影不同。影在进行行动的时候是可以多单位统一的，他们在聚集力量之后人员比灵门要多得多，自然，他们中间的分工要明细得多。
灵门里面的跑腿党，除了那些雇佣工就是灵人子弟，灵人子弟里面更是以武道夫为最优，自然，作为武道夫的张子凡被曹凡派出去跑腿也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她让张子凡出去跑腿的举动牵动了方雯的神经，她不想自己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人的阶级被比下来。所以，她才会安排张怀义也一同前往。
曹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她对于方雯的安排并没有提什么意见。
“对了，把王无双也带上吧。”曹凡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她提醒了一句正要出门的张子凡。
王无双愕然，他看了看曹凡狠辣的眼神，没有多说什么，挠了挠头就站了起来。
“张怀义，别忘了把周梓带上。”曹凡把呼呼大睡的周梓拉了起来，在她还半梦不醒的情况下把她推到了张怀义的身上。
张怀义无奈一笑，按了按周梓的脑袋，拉着她走了出去。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现在，就等着他们给我们报捷吧。”曹凡看了看手里的腕表，着急忙乎道。
方雯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但她马上把目光放到这个橡皮泥一样扭不动，拽不走的凡缺身上。现在，她可没有时间去管其他事情，这个让人头痛的隐形上司才是她要处理的一环。
“高鹤，你去安排下手下人工作，我和曹凡还要讨论下更详细的情报。”
把高鹤打发走，方雯又把目光看向凡缺。
“凡主任，你有兴趣继续听下去吗？”方雯面容带着拒绝地邀请道。
虽然方雯和曹凡对于凡缺的加入十分不满，但她们并不能忽视他现在的身份——调查小组的总监督。
这个职务就和工地里的监工一样，他是地方的管理层，是与上面的老板直接接触的人员。
作为底层的干部，没有人愿意和一个能够在组织上嚼舌根的人过意不去。虽然，曹凡并不是在影甚至不是在公安系统里的人。但是，俗话说的好：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作为生长生活在这个有浓郁社会主义气息下的党政国家中，曹凡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也就是有点小臭钱的平头老百姓，她何尝愿意和国家唱反调。他们这些灵人作为没有参政资格的特殊公民，他们有他们的特殊权利，也有他们的特殊义务。
作为一个国家，他们允许他们在合理的范围内使用他们自己的手段和制度。所以，灵门在对待灵人的事情是有很大的生杀大权的。毕竟，这个权力不交予他们手上，政府也无法对那些犯罪的灵人起到有效的指控和惩罚。
做不到自然要放权，千百年来，不论是封建统治阶级还是近代的军阀阶级，他们都对灵人抱以一种崇高的态度。这种只流行于政府高层的瞻仰和默认，是灵门赖以生存的资本。
因为，政府只认可他们，也只有他们得到了死界的通讯资格。自然而然，他们的隐形权力极大。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国家政策允许，他们就是国家在灵人世界的特殊警察。
当然，国家不是没有想过，将他们像梁山好汉一样诏安充公。可是，巨大的经费支出和对整个灵体世界的不了解，使得国家在这一块举步艰难。
曾几何时，灵门的其中一支就曾于始皇帝时期担任政府高层，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得到了始皇帝的高度信赖，他用灵体诱骗始皇帝，使得他不得不去寻仙求药。正因如此，当时的那批披着政府马甲的灵人势力对其他的灵人势力肆意打压，这导致后来，数以万计的灵人统一起来，对他们排挤和压迫。
最后，这支灵人势力不堪重负，这才诱导了始皇帝对三仙山进行探索，并安排他们中的首领出访仙山，寻药求仙。后来，他带领族人东渡，来到一片荒芜之地，建立了新的灵人势力。
这一批灵人，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阴阳师。
没错，文中提到的第一支官方记录的灵人势力就是始皇帝麾下的徐福一支。
后来，不少皇帝接连启用灵人势力，都遭到了不少的欺骗和打击。这些站在另一个世界的人，是不会甘于屈于人下，他们有的发展傀儡皇帝，有的则是直接推翻皇权自己当皇帝。
新朝的王莽，就是灵人分支的一个典型代表，只不过，后来他败给了天选之子刘秀，这才有了后来的东汉王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