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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方才才擦掉的眼泪立刻又蓄满流下,他的唇徘徊在她眉眼之间,每寸肌肤都印着好浅好浅的啄吻。她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他却还肯原谅她,他这么包容人,让她更是歉疚不已……

哐哐。

她隐约听见了怪声,不过此时她被穆无疾吻得有些昏昏然,无暇顾左右。

哐哐哐哐哐哐……

不是错觉,她真的听见了,像……铁制品摩擦的声音!

对,就是铁链铁铐铁什么的———

喀。喀。

两声更怪异的声响近在咫尺。

穆无疾轻抚她的脸颊,又爱不释手左右各啾一下才拉开两人距离,从床榻上起身,皇甫小蒜原本要跟进,却发觉自己下不了榻———

“咦?”举起双手一瞧,她竟然被两道铁链给牢牢锁在床上,“这、这是做什么?你把我铐起来做什么?”

“用你聪明的小脑袋想一想。”他站在床边俯觑她一脸通红。

“你、你、你想把我绑在床上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做到我肚子大起来再也没有理由逃走只好认命替你喂孩子生孩子喂孩子生孩子喂孩子生孩子?”她惊呼,凭直觉猜测。

他赞赏地给她一抹笑颜,很高兴她还不笨。

“因为这件事是你心里最介意的一件。你并不是不喜爱我,也不是不想和我执手相伴,你只是迟疑不决罢了。那么让我推你一把,那时你会知道自己的死命挣扎是件多浪费时间的事。”

“万一生出不好的孩子,你不会疼的……”

“谁说的?所谓不好又是如何认定?”

“像我这样呀……”

“小蒜,你知道我有多喜爱你吗?如果拥有像你这样的孩子,我一定会将他们宠上天去的。我不想逼你生孩子,你想生也好不想生也罢,我真的不在意。但是如果它变成你抛弃我的理由,我就必须解决它……我不想再被你弃下。”穆无疾决定用最有效最快速的方法解去皇甫小蒜心里的疙瘩,“小蒜,你不能在救下我之后,又这样待我。若真要如此,我情愿你不曾出现,不曾替我治好心疾。还是你就是故意想让我尝到比胸痹更疼百倍的痛楚?”

他定定看着她,说话时不改向来的温雅清晰,但眼里一闪而逝的叹息让她明白了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伤害他,那些都是不见伤口的。他正为相思所苦,而这些苦,是她带给他的。

她的离开就是不想为难他,可正如她娘亲所说,她却真正成为让他为难的源头。

“呜……”她眯起眼,无法控制的眼泪又开始滴滴答答。

“小蒜,不可以这么卑鄙,想用眼泪让我觉得自己做得太过火了?”

她猛摇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她最想痛骂自己,又找不到最恶毒的词儿,偏偏他又不畅快淋漓地狠狠骂她……

“我不是想抛下你,我只是不想以后让你有借口再喜欢别人,我只是害怕……”她哽着声,缓道出她的心思。

“笨小蒜,你在我的心上及胸口下了这么多针,缝得密密牢牢的,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在替我补心时,将你的名字一并绣了上去,注明‘皇甫小蒜所有’,我已经没有第二颗心能给人了,约好了要在一块的,我不会食言,绝对不会。”

他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在她掌心,他指上的玉戒碰触到她,那是他一块一块黏回去的,费了好一番功夫———虽说玉有裂痕就不该再配戴,但他不在意。

“戒子……”

“对,戒子,我今天才将它全部黏好,我就在想……你应该快回来了。”这是预感。

“所以准备好两条铁链等我?”

“不止,我连我自己都准备好了。”

将自己搓洗得特别香喷喷,等她。

他唇角笑靥迷人,扯开衣裳,吊极她的胃口地缓慢优雅,几乎像在逼她自己跳过来助他一臂之力,加快剥光他的速度。

他与她相视,他故意加深那抹笑容,却还是不加快动作。

褪下外褂,他还先将它折得方方正正,放置在桌上,顺道先喝口茶,一切都慢慢忙完,他才继续解腰带,解完,又折妥,叠在外褂上,再喝口茶……

皇甫小蒜咽着口水,努力吞咽才不至于让它从嘴角溢出来。

她咬疼了自己丰盈的下唇,听见自己对着他不满埋怨———

“你就不能……再快一点吗?”

他被她的饥渴猴急逗笑,也爱死了她的饥渴猴急。

“如你所愿。”

尾声

顶着大肚,怀孕对皇甫小蒜来说是件苦差事。

她看起来太娇小,显得肚子大得吓人,整个人好像快被肚子给压垮。

她走没几步,被夫君给抱起来,她加上孩子的重量也只不过和寻常姑娘家没两样,他不看在眼里。

“我可以自己走。”她讨厌被人当成易碎花瓶一样对待。又不是多走一两步路就会发生惨事,别老拿她当病患。

“你就当我是想提早抱抱孩子。”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朝里没什么要紧事吗?”明明一早就有宫人急呼呼来找他的。

“没什么要紧事,轻松解决了。”他笑,“筝儿睡了?”

“差不多快醒了。”所以她才急着想赶回房里去。

她这么一说,穆无疾加快了脚步,要赶在女儿醒来之前抵达———女儿醒来没见到人可是会哇哇大哭的。

时间算得恰恰好,踏进房里的同时,女儿也睡醒了。他将妻子安放在床上,自己抱起女儿,女儿快满两岁,让他疼宠得很。

皇甫小蒜瞧着他与女儿,她向来贪看这样的景象,“幸好筝儿看起来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她长大会不会像我一样矮不隆咚。”为了试试女儿是否带有残疾,她在女儿九个月大时就用辣椒泡水给她尝,幸好女儿还懂得分辨酸甜苦辣,水一入口就哭得淅沥哗啦,没有味觉丧失,眼没瞎、耳没聋、口没哑,手脚没多长一只,反应灵敏,活泼好动,健康宝宝一个。

怀上头一胎,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算算时日,确实是被穆无疾绑在床上那时有的———穆无疾也没像他所言那般残忍,非得做到让她怀孕才放她下床,她隔天早上就重获自由,但她太想念他的温暖,反倒是硬拖着要他不上早朝陪她厮混。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楚是他在欺负她还是她在蹂躏他,她可以一整天趴在他的胸口细数他心窝处的缝线有几条,数累了就听着他的心跳睡,睡醒了还可以就近恶意轻咬他,继续下一回开战,铁链成为非常具有乐趣的工具,至于使用方法,随个人喜好,反正《幽魂乐无穷》里都有教———

然后过了将近三个月,她在闻到鱼腥味时吐得昏天暗地,那时才抖着手指替自己诊脉,诊出了有喜。

她抿着唇,一时半刻只能手足无措怔忡,穆无疾却在那时搂搂她的肩,跟她说:“要当娘了,开心吗?”

她还无法笃定回他“开心”,他却又自己先说了:“要当爹了,真好,希望孩子像你多一点。”

她突然笑开,因为他说那句话时的脸庞好开心,让她忍不住摸着平坦的肚子,开始勾勒起孩子的模样,并且有了期待,有了……当娘的喜悦。

生下孩子后,她的心踏实不少。如同穆无疾说的,那是她的心结,一解开之后她就完全安心了,尤其是女儿平平安安健健壮壮。

“你又在杞人忧天了。女孩子娇小一点也不错,抱起来不吃力。”别当男人个个都力大如牛能抱着情人转圈圈,有时力不从心,也是会累的。

“我就是担心嘛。我才不像你,老是夸自己的孩子顶格格。”穆无疾现在最爱抱女儿到外头献宝,非得要从每个人嘴里听见一句“好可爱”,他才肯罢休。

她拿玩具逗女儿,女儿很快就被逗得咯咯直笑,舞动双手要捉玩具,穆无疾干脆将女儿也放在床上,让母女俩好好去玩。

“或许像丈人所言,他身上的毒只是影响了你和弟,并没有传至你们身体里。”穆无疾转身打开木柜,从里头拿出毛裘,准备替爱妻添衣。近日天凉,再过几日可能就会降下今年城里第一场初雪。

“嗯,我也越来越相信爹说的了。”床上散落的小玩意儿一下子就让女儿玩腻了,她向她爬过来,要捉住她腕间的传家玉镯玩,她随手拿过几桌上的玉如意摆饰递到女儿怀里,女儿马上自得其乐地玩起来,与一般孩子一样将东西往嘴里摆,沾满童涎———

啪裂。

那只玉如意在女儿的嘴里碎裂开来,皇甫小蒜从头到尾都将注意力落在女儿身上,所以这一幕没逃过她的双眼———

“她、她把玉如意咬碎了!”

穆无疾闻言回头,立刻探手到女儿嘴里将玉如意的碎片给掏出来,这若咽下喉可就糟糕了!

“我亲眼看到她把玉如意咬碎了!”皇甫小蒜急呼呼揪着穆无疾的衣袖嚷嚷。

“怎么可能?应该是玉如意之前就有裂痕才是。”

“不不不,是咬碎的,你看———”她递上那根缺角的玉如意到他面前,“这是齿痕对不对?”

玉如意上头确确实实有个小小的圆弧状咬痕缺口,拿来对照他女儿的嘴大小正好吻合。

穆无疾将女儿搂进怀里,要女儿“呀———”地张嘴,白米粒般的乳牙亮晃晃的完好无缺。

“筝儿有一口好牙。”

“是一口钢牙吧!”她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是毒!一定是老爹身上的毒继续借由他们这群皇甫后辈传承下去了———

“只是牙硬了一些。”穆无疾颈上的御赐锁片又被女儿叼在嘴里。

啪裂。

“连金锁片都能咬碎!”皇甫小蒜捉着头发尖叫。

“这样以后要啃甘蔗或是鸡骨都能很顺利。”他又探指将金锁片掏出来。

“她以后要咬断人的指头都很简单好不好!”她慌张将穆无疾的手指抢救出来,就怕女儿顺口将爹爹的手指也“啪裂”咬断,“肚子里还有一个……这个一定也会有缺陷的!呀呀呀呀———”疯掉了。

“对呀,不知道肚子里这个会些什么?真期待。”穆无疾呵呵轻笑,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觉得骄傲。他屈膝半跪在妻子面前,将耳朵贴在浑圆肚皮上,感觉孩子动了好几下,他闭上眼,享受亲昵的时光。

他原以为此生没有机会拥有到的平实,是皇甫小蒜替他带来的,她给了他重生,也给了他孩子,并且将她自己也完完全全给了他。他之前的生命太狭隘,以为那就是全部,从没想过还能获得如此丰富的人生。

他并不知足,他开始贪心,他知道他还能得到更多更让他心满意足的东西。

在他有生之年,他能获得的不仅于此。

活着,真好。

“穆无疾!”

吼声一路飞震过来,打破宁静,是伏钢。

果不其然,声音由远而近,随即被踹开的两片门板可怜兮兮地苟延残喘挂着摇晃。

“你是什么意思?”伏钢杀进内室,兴师问罪。

“我的意思是,我下一个孩子可能也会是非常特别的。”当爹的人,满嘴都是儿女经。

“谁管你下一个孩子多特别!你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真的怎么做了?”穆无疾被伏钢吼得耳痛。

“你真将小皇帝推上战场?”两邻国这些年来大小战事不断,他总得两头奔波兼顾,累归累,至少还勉强能压制两邻国的攻势,形成势均力敌的对抗。这一回东邻国君王有备而来,倾尽全国之兵想打下他们,他原以为穆无疾会提出什么好建议,没想到竟真的要叫小奶娃领兵打仗?

“刚刚在朝上我不就说明过了吗?众卿官也毫无异议呀。”

“你想害死他吗?他才五岁!”

“如果这个五岁的奶娃娃没办法战退敌兵,那么我们就会被东邻和西邻两国瓜分得干干净净。”

“你还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嘛———我还以为你这几年被幸福生活给腐蚀得丧心病狂了!”

“不是丧心病狂,用错词了,伏钢。”开始多读些书是好事,不过似乎还没能读得顶好。

“鸟你呀?你最好认真再想其他对策!”他伏钢一点也不想带着小娃娃上战场!把屎把尿的像什么样?

“再送一个公主去和亲吗?按照排次,快到十八了……送东邻国的话,东邻君王火爆是出了名的,我倒没几分把握能挣得几年的安稳。”

伏钢咬牙切齿,喷吐着炙怒鼻息,瞪着穆无疾好半晌,突然大吼:“娘的!把屎把尿就把屎把尿啦!”

吼完,掉头走人。

“伏钢,去哪呀?”穆无疾明知故问。

“去准备小孩子上战场的东西!”走时又再踹了门板一脚,砰!门板寿终正寝。

伏钢来匆匆去匆匆,留下来的只有两片被踹坏的门板,穆无疾用毛裘将妻女抱裹其中,少了门板,几阵萧瑟的风灌入房里,有些冷哩。

“送小皇帝上战场真的是好主意吗?”皇甫小蒜被抱得很舒服,蹭蹭他的臂弯。

“至少是我能想到最不劳民伤财的主意。自从你救了我之后,我很珍惜生命,不管是我方的生命或是敌方的生命,每个人都有会替他担心挂念的人,我不会轻易践踏它,这是我活下来后的体悟。”看见女儿在毛裘里暖和得眯起双眼,他拍拍女儿的背,没两下她又安静打盹去了。

“你有点贪心哩,想要多全其美?”

“如果可以的话。”

“那小子行吗?”她问的是小皇帝。一个五岁的孩子上战场,只会在敌方大军面前尿湿裤子吧!

“行。”

“你哪来的自信呀?”她声音带着笑,也带着一个呵欠,他听见了,轻柔地抚摸她的背脊。她在等他的回答,但是近来的她很贪睡,或许是怀着孩子太耗体力,她在他轻缓的手劲下无法抵抗地合起眼,以为自己还能听完他说话才睡———

一大一小偎在他怀里,一个睡得比一个还要沉。

穆无疾笑了,放柔声音,明知她睡熟了,压根就听不见他说话,他却很有兴趣继续说:“我猜测的是人性。东邻国君王傲气十足,胜了个小娃娃他不会觉得光彩,我就赌他的高高在上。西邻国女王外强内柔,本想跟着东邻国一并瓜分咱们,东邻国一退,她自然也会有所斟酌。加上她向来喜爱小孩,我就赌她的母性光辉。所以你说,我能不有自信吗?再说……那个五岁的小娃儿可是比我更有自信哩。”

如果这是一个不可行之策,他不会拿它来用。此役只能胜不能败,这个国家里有着他的亲人,有着他最悬念的所有,他心里牵挂着的、他呵护在掌心的,他无法不尽力保护,不容许任何伤害,所以他做出决策时,比谁都认真。

“将兵战死沙场,谋士死于运筹帷幄……为的都是守护心中最重要的人。”

无怨无悔。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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