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的问我,现在自己这样,名声都没了!以后怎么办。我哪里知道啊!不是把钱都给她了嘛,我还记得当时跟她说,钱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不错她长得确实蛮漂亮的,不过我那时候怎么知道,她是如此执念的一个女人,如果知道的话!”张龙以为钱能摆平一切,确实读书的时候,确实在学校算得上一个纨绔子弟,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渣。
“她怎么回你的?”
“好像就说了一句话!你会后悔的!别让我再见到你,这个短信我倒是一直记着,毕竟就是那一天,她死了!同一天,我前女友也接到了一个短信,一模一样!结果她那天晚上,从十三楼的天台跳了下去,我没敢去!我怕,你知道嘛!死的那是面目全非。”张龙有些后怕,肯定他看过前女友的死亡照片,不然也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知道了!”我心中原本对张龙的印象不错,现在看来,我竟然觉得他有些恶心。
“嘭!广哥,龙哥,你们两个事情谈好了吧!”易新欣回来之后,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我的脸色有些不对,不过张龙还是那副样子,喝着他的酒。
我心中有些烦,虽然知道了当时的事情经过,不过还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包含了太多事情,这个事情真的操蛋!如果不是因为,张龙他偷了董文静的那件衣服,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已经七八年了,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我喝的多了,不过因为这个事情,也确实太烦躁了,我抄起了一个酒瓶子,就对张龙的脑袋砸了下去,因为我确实越想越气,不知道心中哪里生起的正义感,我想要帮董文静,就是这样。
酒瓶破碎了,鲜血滴在酒桌上,张龙和我拳脚相加,很显然这个纨绔子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很快我被老易给拉开了,这个聚会很快便散了过去。
“你疯了嘛!”老易一把拉开我。
“他该死!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你一定喝多了!走我送你回去.....”易新欣一把将我裤子上的车钥匙,拽下于是,拽着我离开了包间。
易新欣开我的车,送我回去,一路上老易有些骂骂咧咧的问我为什么这样干。
“他该死!”我冷冷的说了这句话。
“董文静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诶!广哥说实话,你额头有黑气!”易新欣开着我的普桑,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随后对着我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来,可能我喝多了,有些上头吧。
“那件事情我也调查过!很凶的,你还是别管了,就当是普通的案子,今天先去我家休息一夜吧!避避风头。”
我点点头,便感觉眼皮有些沉重,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易新欣对我说:“昨天的事情,张阿姨打我电话了!我说两个人喝多了,酒桌上吵闹,你和他打起来了!张龙没什么大碍,就是擦破了点皮,不过他也不记得谁打的他,还和我说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多多包函!”
“息事宁人嘛!果然有钱人都这样。”我叹了一口气。
“你昨天发什么疯,广哥!”易新欣对着我问道,我将董文静的全部故事告诉了易新欣。
“虽然这件事,我知道一些,没想到张龙这小子,瞒了这么深!一开始我就觉得是车祸,没想到是这样.....打的好!”易新欣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显然这个人脾气和我还是很像的。
“这是哪里?”我看着黄兮兮的墙壁,还有灵位,还有菩萨,金佛....符纸......
“易福馆知道不!这是我上班的地方。”易新欣笑着说道。
“行吧!你不是当保安嘛!怎么这里上班啊!”我还记得老易昨天一见面就说自己是当保安的,怎么这家伙在这种地方上班啊!
“这种行当,你说太明白了,别人看不起!而且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易新欣的话也很简单,那就是这种活,说出去不好听,就算保安也比这个活体面啊!
“几点了。”我好奇的问他。
“十点了!”易新欣抓抓脑袋对我说道。
“哎呦上班迟到了!”我急忙起身,打开手机果然一连串的许欢发来的信息。
一个大叔出现在了门口,笑呵呵的看着我,对我说道:“呦!醒啦,小易啊!送送你小朋友,等会还要接客呢!”
“广哥,这是我的上头,诶!林叔。”易新欣笑呵呵的介绍道。
“不好意思!打扰林叔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最近总是碰上这些晦气的事情。
“小伙子,我看你应堂发黑,八成有血光之灾,不如在我这请个佛回去或者次一些的请个符也可以保平安啊!看在你和小易是朋友的份上,打骨折你看可以嘛!”林叔看上去就是那种老神棍,瘦瘦的嘴角一直保持微笑,正用眼睛对着老易眨巴眨巴眼睛。
“请个符吧!多少钱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毕竟自己睡了一晚,付一些房租也是应该的。
“不多不多!这样就可以了嘛。”林叔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
“不多不多!一千而已嘛。”林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我差点没吐血,一张符开价一千,这钱印钞都来不及啊。
“叔,他是我同班同学,真的是同班同学,算了吧!”易新欣急忙笑着打圆场,毕竟林叔的脾气其实我并不清楚,看来老易也不是第一次,和林叔这样骗人了。
“我去...你怎么不早说!还以为你从哪里拉来的客人,算了!算了!快带他走吧。”林叔摆摆手,表示无奈的说道。
送我离开的时候,易新欣送给了我一个东西,这是一张被折成三角形的黄色符咒。
“这个给你...如果有空,我们再联系!”老易将这张折好的符咒塞进了我的手里,于是在车窗外面,对我招招手。
易福馆的对面,开着一间福泽堂,看不出来这个街道上面,竞争还蛮激烈的,我笑着摇摇头,于是开车离开了这条老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