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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2月2日

别东方,回三亚,共骑行162公里。只在崖州的迎旺塔和崖州古城留下趾爪。

拂晓拂过,黎明未明就起来;简单洗漱完就整装出发。没有特别在旅馆或别的餐馆吃早餐;在路边随便一家商店随便买了点零食将就哄哄肚子。

骑出几十公里后,出现了突然提速或持续高速的时候断电的问题,前几次关闭ACC再重启就恢复正常了,但最后一次却无论怎样重启都没反应。恐怕是电池、电机或控制器出了问题,这三个都是车子的关键部位,无论问题出在哪一个身上,都很难修复。好在用万用表测试各部位电压之后,找到了毛病——电池的输出插头与控制器的输入插头没插紧。虽然两个插头的负极的端子都被烧糊了,但基本上都没被烧变形,将两个插头拔开再重新插起来还能牢牢地卡在一起。收起万用表和工具继续上路,骑了很久在经过一个小镇的街道的时候,心中不禁庆幸:还好刚才只是小问题,自己也能解决,如果出的是自己解决不了的大问题的话,车子凉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野,推到这个小镇上找修理店不得累死我!

今天离过年更近了,小镇上的年味也更浓了。马路中间车水马龙,街道两边熙来攘往。路灯杆之间的灯笼,行道树上的彩灯,将街道装点得张灯结彩。店铺里和人行道上售卖的商品琳琅满目,穿梭其间争相抢购的人们络绎不绝。有些人在人行道上挤不下了便挤到人行道下,将本来就已经堵了不少车子通行缓慢的车道堵得更加水泄不通。小镇的热闹让我深受其苦,骑在车上却比步行还慢,走走停停地捱了好久才挤出街道。

沿着G225国道继续前行,迎旺塔到达是在中午的时候。崖州城仅存的这座古塔,孤独地耸立在一片违和的现代的村舍之中。前面围着一道工地上常见的那种深蓝的铁皮围栏,但里面除了塔边立有一块较新的提醒人们保护文物的铝合金看板之外,并没有别的施工的痕迹。

古塔为普通的六边椎体建筑,主要由青砖磊成。共七层,底层和二层的正面各开一个才通人的拱门;其余各层的正面仅有窗洞,或方形或圆形,或全敞或镂空半遮;不知道是什么缘由,三楼既无窗也无门。岁月让塔身失去了本色,有些地方长了黑藓,有些地方生了白霜,斑斑驳驳的。伶俜的灌木和杂草覆满每一层塔檐的顶部,枯黄中透露出悲凉,凌乱中支棱出颓败。

一阵冷风遽然掠过,古塔两边的像是减肥过度的少女一样过于细长的槟榔摇摇欲折;同时,古塔看起来也被吹得瑟瑟发抖、岌岌可危。是我多心了么,绕到侧面去看,塔身竟然真的有点倾斜了!到底是被风吹歪的呢,还是被我看歪的呢?我这么一问,风戛然而止,屏息敛气地装出一副从来没有来过的样子,想要甩锅给我。不行,我也不能背这个锅,得赶紧逃走。

古城就在附近,两分钟后见到了它。三顾崖州古城,终得如愿以偿。

第一次远在两年前。那时初到三亚,没有先去找工作,也没有先去找房子;先在宾馆住了几天,和一个二次元妹纸玩了几天。她是特意从工作的崖州赶到三亚来跟我面基的。在一起的时间里,前几天先是她带我到三亚她熟悉的地方玩——看海、看电影、吃东西什么的;最后一天是我送她回崖州。早在没见面前她就对我提起过崖州古城,所以路上我们约好回到崖州吃过午饭她就带我去看古城。

但饭后我们却在乡村基的桌上聊起了一个既浪漫又沉重的话题:她说最多只能等我四年时间,那是两亲给她的结婚的最后期限。四年内,我要是能在崖州买房的话,她就能天天跟我在一起了;要是我能买车的话,她上班的时候就可以接送她,她不上班的时候就可以带她到处去玩。二次元妹纸会这么快就提出这么三次元的要求,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没有来得及准备的我虽然为了不让他失望马上就信誓旦旦地答应她,但我发现言语一出口就显得那么地底气不足。她大概也听出来了,以致于最后彼此都陷入了尬聊。从乡村基出来,刚才的尴尬似乎还跟着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逛街。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带我往古城去,但其时我已经兴味索然,就在正好经过的一个公交车站停下来对她说:“我差不多该坐车回三亚了……因为你看,四年时间听起来很长,但过起来却很快。为了早点完成我们约定的事情,我得早点回去找工作,早点开始努力才行啊!”

话虽然说得好听,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是在自欺欺人。我们约定的事是不可能做到的——我的梦想与挣钱没有太直接的关系,就算实现了,想要在短期内挣到足够买房买车的钱也如痴人说梦;我从来自食其力,之前就没开口向家里要过一分钱,之后也绝对不会;我也不会为了她或者为了谁放弃自己那个不挣钱的梦想,改做能挣钱的工作。我不想让她白等四年,也不想主动提分手让她伤心,于是回三亚几天后就发给她一些妄自菲薄的消息来诱导她看轻我,嫌弃我,离开我。不久便成功让她主动提出了分手。自那以后,她和崖州古城就一起被沉入了忘却的河流中。

第二次近在二十天前。那时刚改装完神龟。为了测试性能,得持续不断地跑远一点的距离。虽然也不是只有崖州古城可以选做目的地,但它一下子就从一度沉睡的忘却的河底苏醒过来,并浮上记忆的水面将我攫住。

但那次它让我想起它并选择它,其实是为了报复我、揶揄我的。因为虽然看到了前面的古城墙和“少司徒牌坊”,但后面的“崖城学宫”却大门紧闭——门边木牌上提示:“逢星期一休息”,而那天正好是星期一。崖州古城由古城墙和崖城学宫两部分组成,只看过古城墙是不完整的,是不能称之为来过崖州古城的。

第三次就是今天。今天不是星期一,崖城学宫的门自然是大敞着,终于可以进去里面一探究竟了。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二度造访了古城墙。城墙顶部是凹凸有致的埤堄,——它还有一个更可爱的名字,叫做“女儿墙”。城楼建在城墙中间,虽然只是常见的两层高的朱阁壁瓦的古楼,但立于高大坚固的城墙之上也显得气宇轩昂。其下是城门“文明门”,两排游客正从宽阔的拱门中并列走出。门外一侧的一位戴眼镜的老人,正在扭头看另一侧的一对母女。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女儿正踩上滑板车要从门前的斜坡滑下。后面的年轻妈妈玩手机着了迷没看紧女儿,当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抱住她,慌忙中伸出的一只手只抓到了她身后的小辫子。被抓头发的女儿疼得哇哇直叫,但没有滑下去摔倒已是万幸。

穿过城门又看到了少司徒牌坊,由四根三脚的高大壮实的石柱泰然托起,赫然耸立在城墙内的小广场的正中。牌坊的主人是明代的少司徒钟芳先生——他生在这崖州。关于这位钟芳先生我了解的差不多就这些——最多还可以再加上一点:他是个官二代,家族世代子孙都是有科举功名的人。何以见得?——你看那牌坊背面的“世科”不是在正午的阳光中熠熠生辉么?

与牌坊隔着一条马路正对的就是崖城学宫。穿过马路,朱红的围墙上“德侔天地”四个金色大字愈加赫赫逼眼。围墙左右各有一个拱门,左边的门楣上锲“义路”,右边的门楣上镌“礼门”;左右门旁靠墙各立一块奇碣,形状一模一样,碣文也一字无差:“文武官员至此下马”。毕竟是中国最南端的孔庙,也是崖州当时当地最高学府,来人无论身份高低下马徒步进入也是理所应有的最低限度的礼节。我本来已是心怀崇敬而来,现在见此碣文就愈发肃然了。这更多的肃然又催生出更多的迫切来,应该进哪个门出哪个门的问题已经无暇多虑,凭着直觉走进了左边的义路——大概因为我是左撇子吧。

一进门首先就看到了围墙背面的“道冠古今”,与围墙正面的“德侔天地”合起来,正是崖城学宫的最深精髓,同时也是对崖城学宫的最高赞誉吧。

要进入大成殿拜谒孔子大人,先要经过棂星门,再跨过泮池,再穿过大成门。

棂星门是一座四柱夹三门的简约而雄壮的石牌坊。这是孔庙中都会有的牌坊,因棂星是天上文星,谓孔子为天上星宿下凡。每根柱子上方都饰以云的图腾,顶部都燃烧着圣火;每个门的顶部也都有圣火在燃烧。圣火永不灭,学问久流传。

棂星门后是泮池。横跨其上的泮桥,是文人学子心中的圣桥,是每次拜见孔子大人前必经的场所。跟棂星门一样,这桥和池也是孔庙都有的大有深意的建筑。我虽然一向不喜欢孔子大人的那些流于形式却多半无实际用处的繁文缛节,但对于他的学问还是很敬重的,所以现在也愿意入乡随俗,恭恭敬敬地踏上了这不知所寓何意却也懒得去查考的泮桥。

一般的孔庙在跨过泮池之后便可进入到大成殿,而这里中间还多出个大成门来。门前台阶两侧各立一块“崖城学宫”的石碑;门廊两侧左边吊着一口斑驳的青铜钟,右边架着一面干净的白皮鼓。门内坐着一个保安,不抬头看经过的游客,只收颌看面前的手机。因为长久保持俯视的姿势,他的下巴已经肥大到掩没了整个脖子,不得不用一瓶饮料来支撑。在门内看手机锲而不舍,终成大颏——大成门。

朱楼红瓦、金碧辉煌的大成殿,坐落于四合院上方正中,是学宫的核心建筑。屋顶的戏珠的双龙踏着祥云欲腾欲虬,为建筑整体的中规中矩增添了一些生动与灵气。天井中殿门前置一方鼎式大香炉,内中烛篾满插、香灰欲溢,在证明着此处日常香火旺盛。

不知何故中间大门未开,只得从侧面小门入。因此,在见到主人之前先见到了四位最杰出的弟子中的孟子和曾子。两位并肩坐在一个轿子似的朱红神龛之中,人字形半敞的金帘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身姿让人肃然起敬。“四配”中的另两位颜子和子思,则并肩坐在大殿另一侧的同样的轿子中,同样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身姿。相形之下,位列大殿正中的孔子大人,衣着却没有那么光鲜亮丽,表情也更加谦逊儒雅。他显然是乐于让四位高徒喧宾夺主的,因为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爱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实际上还有待商榷——更令师长感到欣慰的了。他那万世师表的风范,以此也正可窥见一斑。

孟子和曾子的轿子边,守护着一只小老虎。穿着纯黄色的衣服,不夹杂任何黑条条;只有胡须和鼻尖是黑色的——鼻子上还有些黑点点,应该是长了黑头吧;两颗绿瞳仁像两颗青豆子一样镶嵌在两只白眼睛中,这两只白眼睛又和周围的白睫毛连成一片,像两朵摇曳着倾斜着燃烧的火焰;白里透红的嘴巴煞有介事地大张着,但是并没有露着满口粗大的尖牙,只有两颗细小的平齐的兔牙,一点也不可怕,反而很可爱呢——连额头上的王字斑纹都将身体扭捏成了可爱的形状,像个古灵精怪的的熊孩子。在如此神圣而庄严的殿堂里,怎么会出现这么一只不正经的萌萌的小老虎呢?——啊啊,对了,这大概是寓意圣人们细嗅蔷薇,心有“萌”虎!这里果断艾特一下蓬坂大河,嗯。

两侧靠墙各放着一个木架,相同的是形状和大小;不同的是一个雕龙,一个刻凤,一个挂满两排MKⅡ手榴弹似的小吊钟,一个空空如也,一个是由两头赑屃驮着,一个却是架在两只鸭子背上。日常看见赑屃被压在各种碑碣和柱墩下,那是因为它喜欢负重。但是这两只鸭子又是怎么回事?应该是有什么高深的理由才对!然而直到现在,我仍百思不得其解。

左侧耳房名曰“碑廊”,内存完碑断碣。碑碣多为火山岩材质,虽然墨炭的色泽颇受錾匠青睐,但易碎、易裂、易风化的特性却让其难以永世长存。时光荏苒古去今来,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古物自然不可能还如当初那般白璧无瑕。有的断了头,有的碎了身;有的开了裂,有的缺了角;有的斑驳了碑面,有的模糊了碣文。碣文模糊的碑石旁边,往往挂有木牌,木牌上用简体字原原本本地再现了原文——其中就有著名的《崖州学记》。碑碣中“大成殿”石匾最为稔熟,虽字迹清晰,然两端皆生罅隙,岌岌可危也。

右侧耳房住着鉴真,他一手扶禅杖于足前,一手竖手掌于胸前。这位大唐高僧本是前往日本传道,不料被南海大风吹到了崖州,便暂寄于此。告别的时候,他曾留下本要带往日本的一些佛教经典当做谢礼。据说,这些宝藏至今兀自珍藏在此地。话虽如此,但这些贵重的经书具体的所在却鲜有人提及——反正这个房间里是没有看到的。在这个房间里,除了鉴真,就只有墙上贴着的《崖州历代进士、举人名表》,以及紧挨其后的简略地记述这些进士、举人的逸闻轶事的一幅幅字画了。

孔子大人既是大圣人,也是大孝子,所以所到之处两亲及先辈自然也是妥妥地安排上了——他们都住在他的大成殿的后面的崇圣祠。这里是只在祭祀的日子才开放的,今天来得不巧,只有一侧耳室开着门——也顺便进去参观一下吧。室内正上方恭谨地在鼎式铜桌上供奉着鼎式铜香炉;左右两面墙上则布满《孔子圣迹图》的三十六幅连环画。孔子大人一生的主要足迹都印在其中,简明扼要而又图文并茂,让人一目了然,过目难忘。

邻居的冼夫人和黄道婆分居大成门外两侧副殿。冼夫人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中国第一位巾帼英雄。她虽然不是崖州人,却收复了崖州,让崖州人还能继续称之为崖州人。黄道婆在世时似乎没有冼夫人那么遐迩著闻,但身后也有着“布业始祖”、“纺织技术革新家”这类的谥号。她也不是崖州人,但出逃到崖州生活了近三十年,早已跟崖州人打成一片。起初崖州人帮助她生活,后来她投桃报李教授崖州人纺织技术,共同编织千古美谈。她们的美谈和传奇都记录在各自所在的副殿的墙壁上,以文与画的形式。

出来礼门后注意到离门稍远的崖城学宫的石碑,才恍然大悟:刚才进入的应该是出口,而现在出来的才应该是入口!我还注意到,石碑上的“崖城学宫”被漆成了红色,明明我上次来见到的还是金色的说。才短短二十多天就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不知道下次再来的时候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从崖州古城向着三亚出发,几分钟后又经过了她租住的的地方,又想起了两年前初到三亚的时候的往事。那个时候的一个小小的心愿,今天总算是实现了。可惜只有我一个人……不,这样就好——这样才好!

照例是边骑边在路边找吃饭的餐馆。犹豫之间眼看就快出崖州城了,就在下一家小吃店停下来,点了一份猪脚饭。时间已经是两点左右。

在吃饭和等待电池充满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在和老板娘的闲聊中,取消了顺路去看大小洞天的计划。因为百度了一下,跟老板娘说的一样,大小洞天就只是在海边的很普通的山与石与沙滩,似天涯海角却不及天涯海角,而后者我已经去过了,所以前者还有必要去么?沿途可以顺便造访的还有南山寺。不过我不需要上帝和神佛庇佑,也对什么道教佛教的景点没有兴趣,前两天去文笔峰是为了陪队友,现在我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再去拜观音的。

于是,等到电池充满了一个小时,付完餐费,骑上神龟便直接导航三亚了。

三点二十左右回到三亚。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顺路先去荔枝沟市场买了两种水果带回。

大约四点到家。这次环岛途中虽然发生了不少的小插曲,但总算是按原计划完成了骑行计划,并且安全回来了。而车子的损伤也只有仪表罩的内侧的绿色喷漆上的一处划痕、尾箱后盖上两处划痕,以及尾箱后盖的锁销松动这三处,都问题不大,都有办法解决。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今天环岛路上的花销是环岛期间单日消费最低的。主要是因为少了一个晚上的住宿费和一顿晚饭的饭钱的开销。

傍晚,友人纪涛来访。跟他聊了一下环岛期间的见闻,翻给他看了一些手机里拍的风景。

“可以可以!”他敷衍地说。我知道对于专业摄影的他来说,我随手用手机拍的照片,他根本就不屑一顾。但是,就算他用单反拍出来的照片再好,也比不上我在旅途中用自己的眼睛和心灵去收集去体验去感受到的风景好。我的这个想法,相信等到我将这七天的游记写完后如我们约定的那样发给他看的时候,他也一定会认同。

而关于我跟他的另一个约定,——入职他们公司跟他女朋友一起写公众号推文——,在他提起的时候,我委婉拒绝了他。大概就是说,我不是很合适去他们公司写那样的文。虽然关于吃喝玩乐的题材我也能写,但是一旦公司提了要求和限制,我就无法像写小说一样随心所欲地写了。就算能赚到再多的稿费又怎样,无法享受写作的乐趣的话,还有写的意义么?

堪喇

二十年三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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