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同属部落来人,”
莽牛部大本营外,付说好奇的看着这庞大的部落,圈养的牛羊,若不是这些人的服饰确实是有些另类的古代服饰,险些让付说以为回到了现代大草原!
此时白涵山拿着一块令牌,巴掌大小,与付说那块令牌不同的是,上面的‘傅’字占去了三分之二的位置,而下方,两把剑交叉,两把剑的下方写着一个‘白’字。
“客人稍后,我这就去报告大王!”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却是被右边的一个精瘦的汉子突然踹了一脚,
“你虎啊,叫王上!咱们已经不做土匪好多年了!”
“哦哦,我又忘了”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客人稍后,我这就去报告王上!”说罢,转身大踏步离去了
看的付说一阵傻眼,
白涵山也有些忍俊不禁,
“公子勿怪!这莽牛部的人都是这性子,在投靠付氏以前,确实是占山为王的悍匪!”
“不妨事,挺有意思的。”付说莞尔道。
过不许久,只见一面容略显粗狂的魁梧青年当先走了过来,正有些奇怪的看着带斗笠的两人。
付说一眼望去,差点没笑出声,只见那青年厚厚的嘴唇,却是面容白净,最搞笑的两条眉毛,虽是浓眉,两条眉梢却是向上翘去,
“客人久等了,在下牛思聪!家...”
“噗~”
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
思聪!!
哈哈哈哈哈~~
“额......”牛思聪满脸惊愕,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白涵山也是吓了一跳,有些茫然,只见少族长笑的已经弯腰锤在了地上....
少族长这是怎么了?
“不...不用管我..哈哈,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客人远到,失礼之处还请....还请海涵!”
牛思聪有些结巴的说道,
“家父已在帐中等候,还请..白先生和这位白公子.....这位白公子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我没事我没事,就好就好!”地上的付说摆摆手,努力的止住笑意
站起身,低着头,忍得好辛苦!!根本不敢再抬头看那牛!思!聪!
“原来是思聪贤侄,老朽白涵远,找牛族长有要事商谈,劳烦带路了!”
“应该的,白先生请!”说着牛思聪微微侧身,有些奇怪的看了付说一眼。
“请!”
......
大帐内,牛横坐在毛皮椅上,一手撑着把手,一手把玩着白涵远交出的那块令牌,
“白家,这令牌倒是真的,只是这白家......”
“父王,白氏的人到了!”
牛思聪领着付说二人走了进来。
牛横瞪眼望去,半响,缓缓说道:
“本王若是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白氏的家主令,两位,谁是白家家主啊?”
只见白涵山摘下了斗笠,满是伤疤的脸望向牛横,
“牛魔王,好久不见了!”
却见那牛横听闻,怒目圆睁,这牛魔王的名号一向不怎么讨自己喜欢,总觉得自己应该更配得上一个文雅些的名字。
待看清那人面目,却是微微一愣,迟疑的问道,
“涵山兄?”
“正是老朽,怎么,过了十几年而已,不认得了?”白涵山微微一笑。
当年,正是白涵山出面陈说厉害,才劝得牛氏一族的投靠。
“真的是你!!涵山兄!你怎么...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牛横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大踏步走到白涵山身前,惊喜的说道:
“你可是让老牛我一顿好找啊!哈哈哈!”
旁边的牛思聪吃了一惊,看着父亲这般作态,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紧忙走出大帐喝道:
“退步十丈,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账内,仨人纷纷落座,牛横问道,
“涵山兄当年怎么就突然没了,我可是找了你好久,上族那里也打探不到你的任何消息,像是突然就没了一样。”
付说悄悄打量着眼前的壮汉,一身扎实的肌肉,双目炯炯有神,实力倒是不曾看出来多少,嗓门倒是不小,什么叫‘没了......’而那牛思聪.....
付说又有些忍不住了,双肩轻微的抖了起来,忍得极其的辛苦......
商业互捧了一阵,纷纷落座后,
“此事说来话长,关系到上族的一件密事,我先给你介绍一人。”
见白涵远转头望过来,付说连忙止住笑意摘下了斗笠,看向牛横。
牛横满脸疑惑,看了看付说,牛眼望向白涵山。、
“这位是上族的少族长付说!”
牛思聪惊讶的望了过来,牛横满脸疑惑,有些不解的问道:
“涵山兄,这个玩笑可不能乱开,上族的少族长老牛我是见过的,不是这个模样啊,难道是用了易容之术?”
“竟然这么神奇?连老牛我都看不出来?”
“什么?你见过少族长?少族长什么样子?多大年岁?父母何人?”白涵山听闻震惊的站起身,望向牛横急促的问道
“算来今年应该是十二三岁,父亲是那付向,母亲正是那南氏一族的嫡女南书萱!”
“轰!”
“啪!”
只见白涵山面前的桌子爆炸开来,而付说却是控制不住的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父亲是付向,母亲是南书萱!!!!难不成这身体的主人,现在的付说,成了个弃儿?
“你说什么!!!!”白涵山怒发虚张,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付说,此时也低下头,摸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本来或许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他,不知是受了身体主人的潜在影响,还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知所措。
“这又是为什么!!!”
“怎可如此!!!”白涵山大吼了一声,一身罡气澎湃涌动,
“涵山兄!涵山兄,怎么了怎么了!这这这......”牛横有些错愕的不明所以,
而旁边的牛思聪,却是满脸震惊的看着付说,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他是少族长??难道??
“噗~咳咳~咳咳咳咳~~~”
却见白涵山怒火攻心,引动了身上的伤势,一口猩红的鲜血吐了出来!
“白爷爷,白爷爷,你怎么样!”
付说跳起来白涵山身边,扶着白涵山焦急的问道。
“老奴....老奴对不起少族长!!”此时的白涵山满脸狰狞,发怒穿冠,根本不管嘴角的鲜血,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
“白爷爷说的哪里话,此事并不怪你啊!白爷爷,你先振作些!”付说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将近三个月的长途相伴,此时的付说早已将白涵山看做自己的亲人,在他心里,那未曾见过面的爹娘,在他心里的位置甚至都不如白涵山重要!!
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若不是白涵山不止一次的舍命相救,他早就成了某个妖兽的点心干粮!
而白涵山发自肺腑的慈祥关照,更是让付说感恩在心,只是不曾说出过口罢了。
“涵山兄怎么会伤的这么重,经脉之中竟然还有剑意残存!”牛横跳跃而来,一手握住白涵山的胳膊,震惊的说道,
言罢,冲着牛思聪喊道:“还他娘的傻站着干啥!快去拿丹药来!要最好的疗伤丹药!!把巫医请来!!”
牛思聪应了一声,转身向外疾驰而去......
......
牛横和付说站在账外,此时白涵山已被牛横背去了偏帐,请了巫医前来治疗。
“小家伙,你说自己是上族的少族长,有没有证据?”
付说看了大汉一眼,此时却没心情和他客套,从怀中掏出来那块少族长的令牌,扔给了牛横,
牛横接过来仔细查看了一番,扔回给付说,
“令牌确实是真的,真他娘的....蛋疼”
牛横皱着眉努力的思索着其中的脉络,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关联
真假少族长?
这可就有意思了!
此时的付说思绪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良久,却是目露坚定之色,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牛横看着此时的付说,一米六的个头,在他身前确实有些矮小,脸庞虽还略显稚嫩,可不知为何,总感觉付说的身上有一股极其隐晦的波动,
看到付说思索直到目露坚定之色,暗自点点头,这么大的孩子,能这么快稳定下心神,着实不容易,
“父王,还有这位付公子,白叔叔病情已经稳定了!”
牛横掀开帘子走出来向着付说二人说道,身后跟随了一名老者,一身麻衣,背着个箱子,
“巫医,涵山兄伤势如何!”
付说听闻牛横说着,也竖起耳朵听着,
“回王上,此人病情暂时稳定了,虽是拖了许久,但老朽已经喂他服下了回天丹,破损的经脉已经复原,只是这人体内的剑气,老朽无能为力,还需王上亲自出手方可。”
说罢,那巫医拱了拱手,转身走去。
付说听闻,心下也松了一口气,急忙走进账内,看见白涵山在床上躺着,目露思索之色,连忙走上前去
“白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少族长安心,老奴无碍,老奴思索良久,实在无法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但是老奴可以肯定的是,你绝对是付氏的少族长,当年你新生时,老奴亲眼见到老族长抱着你的样子,绝对没错!”
白涵山坐起身,信誓旦旦的看着付说说道,
“白爷爷放心,这件事与我而言并没有多大影响,我已经想明白了,无论这事是真是假,我都要回去问个明白!即便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了娘和白爷爷这么多年的恩情守护。问问我那亲生的爹娘,到底为什么!”
付说目露坚定,心里补充了一句
“也是帮这原本的付说问一句‘为什么?’”
“少族长......”白涵山有些哽咽。
“无论少族长去哪,老奴都跟着你去!”
“涵山兄的性子,当真是...老牛我喜欢...哈哈哈!”只见牛横大步走了过来。
“不过这之前,还是先让老牛帮你清理掉体内的剑意再说!”
“多谢牛兄!”白涵山拱拱手说道。
“谢谢牛叔!”付说站起身,望着牛横
牛横一愣,摆摆手,却没有说什么,
“公子,我们先出去吧,”牛思聪在帮拉了付说一下,说道
付说看了看白涵山,点点头,和牛思聪走了出去,
“你真的是上族的少族长?”
外面,牛思聪挑着飞眉问道
“思聪啊,我掐指一算,你很有钱啊!”
付说见白涵山已经稳定下来,滑稽心理作祟,掐了一指,煞有其事的说道
牛思聪听闻一惊,赶忙双手捂住付说的嘴,飞眉紧张的皱到了一起,低声说道
“少族长,你是少族长还不成么,禁声禁声!”
付说却也是一愣,难不成这是个真·思聪?
却是见牛思聪吓得冷汗都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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