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付说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突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为什么?还要杀我?那个女孩子...也死了吗?
“咦?这是,,我没死?”
付说盯着自己的双手,一下又先开了自己的被子,双腿还完完整整的在自己的腿上,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有疼痛。
呼呼,是梦吗,可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可以让人感觉到疼痛,
不对,还是不对,有问题,问题出现在哪里,付说感觉一阵阵眩晕,定了定神,迷茫的看着四周,
木质的床,木质的桌子,两腿的凳子,木质的梳妆台??铜镜??抬头望去,床头挂了两面素白的帘子,连棚顶都是木质的
低头看去,大红色的被子,绣的是两只鸟?鸳鸯?还有两条白白的大腿,
等等,光溜溜的大腿,
“谁把我衣服脱了!”付说赶紧拉过来被子盖上,这是哪??
好晕...
付说感觉一阵阵眩晕传来,仰后便倒在了床上。
......
“大夫,您快给看看,我家说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前日回来便昏迷不醒,已经两天两夜了,现在还不见醒过来,”
突然付说在睡梦中仿佛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透漏着焦急,虽然如此,那声音听起来却让付说感觉是那样的温暖,
“这是谁,为什么听见她的声音我感觉如此的熟悉,但是我应该没有见过这个人才对,真是奇怪”
手上一凉,付说的手背被人拉了出去,
“这,,夫人,令公子脉象平稳,体肤温热,面堂红润,并无不妥之处啊”那大夫疑惑地说道。
“可是说儿已经昏睡两天两夜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啊”
“这,容老夫在观脉一二,”
“唉,真是急死我了”
“夫人,令公子确实并无不妥之处,只是有些体虚而已,这样吧,老夫开一副补体安神的方子,你拿去熬了为公子服下,当无坏处,至于为何昏迷不醒,恕老夫技艺不精,着实看不出来”
“这...多谢大夫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付说睁开双眼,实在是有些疑惑,
老夫???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古香古色的屋子,这不明显是古代才有的东西么,古代?我在古代?
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付说赶紧闭上了双眼,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脚步声走进了床边,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付说露在外面的手,轻柔的放进被子里盖好,随后一阵阵抽泣声传来。
“说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在白焰帮待得好好的,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呜呜...”
“咳咳”
糟糕,没忍住,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躺的好好的,咳嗽什么,付说被自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完了装是装不下去了,怎么办,还没搞明白这里倒是怎么回事,怎么办
“说儿,说儿,你听得见娘说的话吗,说儿”
“嗯哼,,这是哪”不得已,付说睁开了双眼,只见床边站着一位妇人,却是标准的电视上看见过的古代服饰,屈膝弯腰看着付说,脸上还挂着泪痕,双眼却透漏着喜悦,
“说儿,你醒了,说儿你看看娘”
“娘?你是我娘?这是哪里?”付说假装虚弱的问道。
只见那妇人听了付说的话后,穆然间愣住了,双眼变得不可置信,脸色也渐渐转白,
“说儿,我是娘亲啊说儿,你是我的说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不认识娘亲了吗?”
说着,一只手抚上了付说的额头,确是更加焦急的说道,“我是娘亲啊说儿,你...你到底怎么了啊说儿,大夫,大夫...”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付说摸了下额头,怔怔的看着屋顶,拍电视??我...不能吧...
经过了两天的恢复,付说感觉身体好多了,又充满了力量,至少不会坐起来感觉到眩晕,还可以在那妇人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转两圈,
经过这两天那妇人的悉心照料,以及付说的旁敲侧击,终于确定了两件事。
第一,付说真的穿越了,这已经不是他原来所在的那个国度或者说,很有可能已经不在那个星球了,
这是一个名为云浪大陆的地方,而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便是云浪大陆最西一个叫朝圣村小村子,挨着一条名叫白河的河,他则是附在了这个村里的一个寡妇家。
第二,付说失忆了。
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一无所知,他虽然穿越了,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有关现在身份的记忆,而身边还有一个随时把他放在视线之内的娘亲,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他,,失忆了。
而他附身的这个人,说来也巧,居然也叫付说,
自小便是村里的聪明孩子,虽然因为穷,不能进镇上的学堂上学,
但他自己却时常偷偷流进几里外的镇子里去听讲学,趴在学堂门外,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稍年长后,便被这十里八乡第一大帮派的白焰帮招去做了个学徒,
至于学什么,却未明说,想来也是给人打杂的角色,毕竟那白焰帮虽打着守护各个村子的名头,但暗地里都知道做的是不法的勾当,压榨百姓,鱼肉乡里。
至于付说的母亲,村里人都喊她秀花,却是十四年前从外面来的,孤身一人,抱着还在襁褓中的付说,自己在村子边搭了个木房子,
好歹还会些针线活计,在镇里一家裁缝铺找了份营生,自此便住了下来,这些年来也没少受村里的长舌妇闲嘴,一个寡妇抱着一个孩子孤身前来,想想也是有好多的版本故事。
而付说觉得自己有几分聪明,想来想是凭借自己的才智去白焰帮混个人出人头地,一来照顾家里的生计,二来也是震慑村里的流氓长舌妇,省的他们老是想法子欺负自己的娘亲。
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在那一天傍晚发生了,
秀花晚上从镇里回来,半途就发现一个身穿白焰帮众服饰的人躺在路边,惊吓不已的妇人走近觉得有几分熟悉,
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的孩儿麽。不知为何会躺在路边,便悄悄将儿子背回了家,
直至第三天,儿子怎么也醒不过来,这才惊慌不已的去城里请了位大夫前来问诊。
“说儿,吃饭了,娘亲给你买了一条大鲤鱼,好好给你补一补”
躺在床上的付说还在整理着这些消息,听闻屋外的妇人喊了一声,便也下了床穿上鞋子走了出来。
说是院子,却也不比木房子大多少,零零散散的柴火堆在院子东南角,其他地方却没什么物件,吱吱呀呀的两扇木门便是院子的屏障了。
付说出来的屋子旁还有一间屋子,那才是付说原本的房间,
只是付说昏迷不醒,妇人便让他住在了原本是妇人的房子,而那妇人这两天却是在屋内和衣而睡,半步不曾离开,细心照料,
院内,妇人已经将一碗不知怎么做的鲤鱼端上了桌子,说是桌子,也不过是用四块石头垫的石板,而所谓的大鲤鱼,也不过巴掌大小罢了,
收拾好了饭菜,妇人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脱下围裙,坐在了桌子旁边的一个小石头上,那里有着一小碗米饭和一碗鱼汤,而付说则坐在石桌旁,
“那个...娘,你过来坐着一起吃吧,不要总是让我一个人在这吃,而你却坐在旁边,”付说略微尴尬的说道,
自付说醒来后,每餐都是付说坐在这张小桌子上,
而他的娘亲,那位名叫秀花的妇人却只是坐在那块小石头上,背对着付说吃饭,付说多次邀请她一起吃,妇人却总是推脱说母子不可共餐,让付说很是无奈,
想着或许是这片大陆的习俗吧,告诫自己要入乡随俗,便也由她去了。
只是今日这顿饭吃不消停了。
“砰”总是吱吱呀呀的院门这次竟是被人直接踹倒,
“白焰帮令喻:死囚五十六号付说,畏罪潜逃,罪加一等,特命本堂主立即将其捉拿,押回帮内问罪,若有反抗,就地处决”
“啪”
秀花满脸惊愕,碗筷控制不住的掉在地上,汤洒了一裙摆,
只见门口出现了三人,三人皆身穿白衣,腰间跨一把弯刀,区别只是当先一人左胸口秀了两朵火焰图案,而后面两人确是只锈了一朵,开口之人正是当先的那名男人。
“各位堂主,一定是有误会,我儿怎么可能是死囚,”秀花焦急的站起身来,站在付说身前,“我儿也是白焰帮的,各位堂主是不是搞错了,我儿不可能是囚犯啊”
“少废话,带走,若是反抗,就地格杀”当先那白焰帮堂主蛮横说道,一挥手,身后两名白焰帮众一跃而出,一人伸手一掌将那妇人打倒在地,另一名则拿出一根绳子的绑在付说身上,
“娘,没事的,我去看看”付说赶紧回头冲着倒在地上的秀花说道,
“走”那堂主看付说如此配合,转身便出门而去。另外两名喽啰则压着付说跟随在后,
说是去看看,但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付说其实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也可能又是像上一次一样,稀里糊涂的就死掉了,毕竟那堂主过来喊得确是“死囚”,
而且那堂主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货色,他死便死了,却不想连累了这个娘亲,这两天的相处下来,虽然有些尴尬,但是这个娘亲的身份,却是他最先接受的,那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最真挚的感情,做不得假,也无法不感动,
死则死矣,唉,当然,不死最好,先看看怎么回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么,将和土又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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