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六年前还在墙跟鼻涕与眼泪交横的幼童,日今锐变成一个假小子了。活泼,调皮,贪玩在他身上,能总结出来的就是这些。奔跑在路上,后面的伙伴边喘嘘边叫着“嘎伊,嘎——慢点儿,……”两人的后面,各生起片片尘埃,像极了两匹小马驹在在尘土飞扬中来回疾跑。也不知道累,只有等注意力转到另一件事才会停下,“咯咯”地笑起来。
傍晚,一群白鹅泥池里爬起来,摇摇晃晃地上岸。有的雌鹅将卵产在了这儿,第二天清晨,总会有个幸运的人看到,这些懒懒散散的家伙留下那么些宝贝,吃了顿免费的午餐。嘎伊远远的就看见了的那只小雄鹅,翻过土墙,跳下田埂,在泥池旁将裤管往上卷。也似一只鹅,“咜—啪咜——啪咜”把一大群的鹅都赶出了泥池子。未来得及掀下自己的裤管,就跑到鹅群里把自己的抱起来,绕着小路回去。日已经落山了,天空中那片祥云已成了灰色,身穿短袖的嘎伊将胸前的鹅又往自己的怀里靠了一下。
最后消失在安静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