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从黑暗中苏醒,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这是那儿,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是赶上了重生的大流?
这时候,你到稚气未脱的男音从门外响起:“姐姐,你醒了?”施罗幕飞快的跑到床边,轻轻扶起尚锦衾。
尚锦衾现在头痛欲裂,原身的记忆一幕一幕的闪现在尚锦衾的脑里。施罗幕看着尚锦衾你痛苦不已的样子,害怕,担忧全都浮现在脸上:“锦衾姐姐,你没事吧?头很疼吗?我去叫苏伟也来给你看一下吧。”
“罗幕,没事,姐姐已经不疼了。我想要喝水。”脸上的笑容阳光明媚发自真心。
施罗幕在原主十岁的时候,被原主的父母从山林中救了回来。当时他浑身的伤,昏迷不醒,在家中休养了大半年,而且也因为伤了头所以记忆不全,只记得自己叫施罗幕。原主的父母因为心善就收养了他。原主对于这个抢走了自己宠爱的弟弟十分不喜欢。可在一年后,原主的父母在三山中采药时不慎跌入悬崖,生死不明。独留下这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娃相依为命。也许是因为感恩的原因,又或许是别的原因,施罗幕百般宠爱尚锦衾,如今尚锦衾已经14岁,却什么都不会做,如同千金小姐。
同样,尚锦衾认为,自己父母的死是因为救了施罗幕带来了灾难,施罗幕自己的好是出于愧疚,在心中一直恨着他,且在这几年中从未给过他好脸色。
施罗幕愣了,这个姐姐对自己从来没有笑过,姐姐笑起来真好看,以后一定要让姐姐多笑:“嗯,好,这我这就去到。”说者更是飞快的跑的桌边,佝破碗里倒了满满一碗水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将碗端到尚锦衾的嘴边,一点一点的喂着。
看着眼前的碗,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在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手都难以抬起后,也就做罢了。自己也是有些渴了,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一碗水很快就见了底。
尚锦衾觉得喉咙不再嘶哑,开口。“罗幕,以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从今往后这个家我们俩一起撑着。”
听着姐姐那略带歉意的声音,施罗幕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摸着头憨憨的笑道,“锦衾姐姐,我是男子。本就应该养着这个家,你是女子。本来就应该受尽宠爱,所以你没有错。不用向我道歉。”
“施罗幕!我们是一家人,就应该一起撑起这个家,我不想一直生活在你的身后。我要担起一个姐姐的责任。”尚锦衾语气严肃。
施罗幕呆了,也惊了,“姐姐,我,不是,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没有生气,我说的是真的。”尚锦衾眼神经定。
“姐姐。”施罗幕继而笑道。“是姐姐没有生气。我相信姐姐。姐姐说的都对。”可怎么看他的神情都是不相信尚锦衾的。
算了,自己就不跟一个孩子计较了。既然说了,他不信,那自己以后并用实际来证明自己。自己喝完水后休息了片刻。感觉使得上劲了,别慢慢起身,穿好衣裳。“罗幕,一起去厨房吧,看看今天下午做些什么吃。”
“哦!好。”
在尚锦衾兴致勃勃的来到厨房后却看见厨房里空空如也。米缸里也没有半粒米了,什么也没有。不由得扶额,自己怎么忘了,现在除了自家的房子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姐姐……”看见自家姐姐停在厨房门口,施罗幕不由得脸上一红。
“罗幕,你先把火烧起来。我去问罗奶奶借点东西吃。”然后也不里会施罗幕就朝院外走。
可刚到门口便听见外面熙熙攘攘,自两人无依无靠,房子又在半山腰,这个时候根本没人会来这里啊。打开门就见山下的村民由村长带队,都想着小屋子走来,刚看见站在门口的尚锦衾时,带头的村长明显一愣。
“村长爷爷,你们这是干什么?”脸上扬着天真的笑容,语气中带着稚气。“上山打猎吗?可都这时候了,山上可不大安全。”
村长尴尬笑笑。“那个,锦衾丫头呀!我们这这不是听说你前几天受伤了吗?来看看你的。”
“是啊!是啊!锦衾丫头我们都是来看看你的。”身后的村名都跟着附和道。
“哦!谢谢各位婶婶伯伯认了。我已经没事儿了,天这么晚了,大家还是早些回家吧。锦衾在这谢谢大家了,我现在已好的差不多了。”你边道谢折里边深深地鞠了一躬,显得娇小可爱。
施罗幕听到动静后连忙从厨房出来了,站在尚锦衾的后面,望着村长一行人。脸上的厌恶不加掩饰,可尚锦衾此时背对着他,不然一定能发现。“村长爷爷,姐姐大病初愈要养病。你们早些离开吧。”
“呵~呵~既然已经看见锦衾丫头了,锦衾丫头也没事儿,我们马上走,马上走。”村长竟施罗幕出来了,像是怕极了他,立马就说要走。
待众人都离开后,原本想去罗奶奶家借粮食的事,也就算了,以后少和村里的人打交道吧,可能两人回到院子里。却不知地上何时多出了许多的大米和蔬菜。
“姐姐,这些应该是罗奶奶他们留下的吧?”
尚锦衾心中十分的疑惑,在记忆中。自家是从来没有种过小道和蔬菜的,可自家却是从未少过这些。每当自己家的粮食吃完的时候,总有人会送。不让自己两人饿死。
算了。竟然有人送使粮食过来,自己现在也没能力。就先吃着吧。反正也吃了好些年了,又没什么坏处。“罗幕,把这些东西放进厨房去吧。”
“好”
尚锦衾跟在施罗幕进了厨房,叫他点了火。熟练地抄了菜,煮了饭。
“姐,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而且还这么好。”施罗幕满脸的惊讶。
“小时候爹爹和娘亲经常出门在外,独留我一个人在家。没有人做饭只能自己学了。做了几回,也变会了,自五岁起自己一坐便是五年。直到爹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