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此刻眼里只有她,她的头发,根本不在意这调情般的小手段。
吹风机在耳边吹着,呜呜呜地声音,向素素对上男人的眼睛。
“我已经道了歉了,也知道错了,就别再这样看着我了!”单丹峰继续吹着她的秀发,手指在她的发丝里穿梭,说不出地亲密缠绵。
向素素瞪了他一眼,挡开他的手,不让他吹了,她就喜欢这种七八成干的状态。
“不要你吹了!”向素素躺倒在被子里,不看她。
单丹峰一愣,拿起身边还在滴水的头发,胡乱擦了几下就钻进了被子里。
然后把里面的人啊抱紧了,揽在怀里,不留半丝缝隙,然后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
“你干嘛?”向素素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又耳热地推开男人的脸,“你离我远点!”
她觉得这个男人今天不正常。
单丹峰那里会被推开,即便是被推开了还是又像粘屁虫一跟粘了上去。
他一手控制着小东西的腰身,一个翻身爬到了她的上面,“你再不理我,我只能故技重施。”
向素素被他吓到了,刚刚那样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于是,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水眸对上男人带火的眼神,“我饿了!”
单丹峰看着她的表情,在确认她不是缓兵之计后真的就起了身了。
他看着她带着红晕的小脸,煞是好看。
几日不见,越发漂亮,只是好像是清瘦了些,刚刚感觉得出来,之前养了一个月的腰上的小软肉又不见了。
男人下了床,套上浴袍盯看着她酡红的小脸,眼带笑意地定看着她,“明明刚刚出力的人都是我!”
向素素明显地一开始还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等她反应过来时,再看向男人带笑的眸子时气得一个枕头甩过去,“滚!”
单丹峰结过枕头,系好腰间的系带,“我说的是事实。”
她转过脸不看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竟然也会这样的荤话。
最后糯糯弱弱地来了句:“看着斯文儒雅,实际上,你就是个流氓!”
“男人有了女人,这些荤话自然就会了。”说着就把被子里的小东西抱了出来。
向素素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她立即揽上自己的衣服,“你要干嘛?”
单丹峰看着她下意识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别紧张,我就是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在现在实施,最起码也要等喂饱你以后。”
男人故意吓她,果然,向素素不挣扎了,只管等着先吃了饭再说后面的事情。
后来单丹峰抱着她来到厨房,把她抱到了厨房的台面上,“前两天没好好看看你,今天一步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说着男人便开始整理她之前拧过来的购物袋然后一一分类放进冰箱。
有了他的指导和督促,小东西已经不会再买很多的垃圾食品了。
在整理好冰箱后,男人凑到向素素的唇边狠狠亲了一口。
“奖励你越来越会生活了。”男人还特别有理由地,又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亲。
向素素立即擦了擦男人留下来的口水,“谁要你的奖励。”
其实,她想说的是,这那里是奖励她,明明是奖励他自己的吧?
后来单丹峰煮了简单的鸡蛋面,吃完以后根本不用向素素走一步,男人全程让她脚不沾地。
向素素沾上枕头就打了个哈气,吃饱喝足,是该休息的时间了,而且之前的那场剧烈运动本就让她疲惫不堪。
单丹峰躺上床的时候,硬是把已经睡得朦朦胧胧的人儿给弄醒了。
“就这么睡了?”男人一副欠扁的模样,说实话,他还精神十足呢。
“困了,睡觉!”说着向素素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已经背对背睡了那么多天,单丹峰还会接受她的背?
当然不可能!
于是,向素素被某人抱了起来,直接趴睡在他的身上。
然后向素素还迷迷糊糊睡着了。
最惨的就是某个男人了,最后被蹭的一身火。
于是,他只能放下身上的人儿,进了浴室冲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再然后便再不敢撩拨她了。
他以后一定不会再让她委屈伤心了,为什么只要一句话的事,或者两个人冷静的三分钟时间的交流就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还要憋屈委屈地过上四天呢?
单丹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忍不住将正呼呼大睡的小东西抱进怀里。
他亲了亲她的手被,一跟一跟地把玩她的手指头,侧躺着一直这么看着她。心里暗暗想着:这么愚蠢的事情,他单丹峰是不会再干了。
而且,对他不了解她的事情,单丹峰是自责的,也是学习提高改进的。
试想,下次他再找自家王求救可能会被他笑死。
这时,他想起了王让他去调查向素素背景的事情,他觉得很有必要。
他不禁想到,如果下次她再不见行踪,他该往哪里找?
王浩这一夜便歇在了顾锦年的家里,因为刚到晚上,他就开始发热了。
而且烧得很严重!
王浩还是没敢去医院,因为他知道顾锦年的身体情况,也怕泄露了天机。
最后他看着满头是汗而且还裹着被子叫冷的顾瑾年,深深叹了口气。
给他加了条被子又去了药店买药,然后现学现卖地给他吊上退烧药。
等到最后忙完,拔了吊针收拾完,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王浩打了个哈气,拿了条被子窝在了顾锦年的沙发上。
到最后,王浩还打量了下他的这个大房子,房间倒是多,就是没有一间是客卧,那些看起来是卧室的房子里面满满当当地都是他的藏药,还有实验室。
王浩想到下午接到的尤战争的电话,听着他话里话外的都是给洛雪一次机会的意思,他妥协了。
因为这次洛雪确实伤得不轻,而且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
看着她睡梦中还一直呕吐不止,又因为头晕连坐都不能坐,只能躺着,还没办法吃饭,只能打营养针吐出来只有胆汁的时候,他忍不住地还是心疼了。
为那个骂他们的孩子是孽种的女人心疼了。
这时,王浩换了个姿势,双手枕着头看着窗外南国的夜色。
只是,哪里有什么夜色?
一样的黑暗,看不到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