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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未信此情难系绊 (1)

蝶懒莺慵春过半。花落狂风,小院残红满。

午醉未醒红日晚,黄昏帘幕无人卷。

云鬓鬅松眉黛浅。总是愁媒,欲诉谁消遣。

未信此情难系绊,杨花犹有东风管。

——《蝶恋花》苏轼

隔天清晨

在鸟儿欢快的鸣叫声中,顾盼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枕睡在皮裘上面。身上盖的是一袭披风。

火堆的余烬上煨着一罐浓香的热奶,其他人不知所终。

她好一下子才想起来,在昨天晚上自己因为心情郁闷,好像是喝了不少的马奶子酒。那种酒的后劲是很大的。

“你已经醒了。”忽然出现的声音让顾盼兮吓了一跳,她慌忙的爬起来坐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纱和头发,免得有什么邋遢的地方。

“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喝了吧!”云飞扬被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逗得微微一笑,他把马奶倒入杯子里递给顾盼兮。

“谢谢——我,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吧?”顾盼兮接过杯子,有些羞涩。

“你唱了很多的歌,一直嚷嚷要天上的星星。还说什么——不要去京城。素莲姑娘说你们是护送郡主进京候选皇后的。这一路很危险,真的辛苦你了。”云飞扬当然知道刺杀郡主的人马不单单是自己。

只要一想到盼兮要不惜一切的护卫郡主,就隐隐为了她心疼担忧。

“没有什么的,素莲呢?”这时候顾盼兮才发现素莲没有在身边,素莲几乎是和她形影不离的。

“看见那里牧民的帐篷和羊群没有,阿雄早上去找他们换食物时。听说附近有狼群出没,伤了很多的牲畜。他们自告奋勇的捕狼去了。”云飞扬知道,其实那是聂雄想出的笨法子。

为的是故意拖走那个态度并不怎么友好的侍女,好让自己和盼兮有机会单独相处。

顾盼兮低下头,内心一阵暗喜。

“你打算要离开了吗?”云飞扬问道,一边轻轻的牵住了顾盼兮的小手。他无法明白自己为何不忍见到她一脸的黯然,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

顾盼兮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但当温柔的触感在肌肤上泛开时,却不由得露出满足的笑容。

瞧她瞬间发亮的小脸,变得明亮动人,云飞扬的心,隐隐被什么牵动。

“我——”顾盼兮一直沉浸在幸福的喜悦当中,被突然这么一问,竟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他的话。

她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根本就不想离开,只想和他多相处一阵子。就这么一次吧!她在心底里告诉自己,就这么一次,让自己纵容一下──

感情的事情,有时或许不需要用时间和空间来衡量。可能片刻的拥有,就胜过平凡的数十载的貌合神离。

“我又问傻话了是不是,我总是这个样子,明明想说——”云飞扬惜字如金,不过面对着眼前这个少女,却情不自禁的想要表达些什么。想要吸引她的瞩目。

若有所思的望着彼此交握的手,她柔软的小手在他温暖的大手包握下,心里隐隐约约荡漾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情绪。

泪水悄然滑落,分不清是出于喜悦还是悲伤。

悄悄的把身子靠了过去,云飞扬男性的宽阔胸膛散发着温热气息,温暖着顾盼兮发怵的身体。

“不要哭,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哪怕是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辞。”云飞扬僵硬了一下身体,迟疑了一下,才用手臂紧紧环抱住顾盼兮。

闻到云飞扬身上的气息,顾盼兮的泪流得更加厉害。

“云大哥,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什么都相信!”顾盼兮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是自己所希望的,云飞扬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做到。

可她内心里的痛楚却是他所不能够知道的——

他们之间,没有明天可言。

他们的爱情,无路可寻。

良久,顾盼兮仰首看着云飞扬好不容易舒展的浓眉,心底里无限的爱恋更加深种。恨不能此生都如此陪在他身边,永远永远这个样子默默的看着他……

她相信,以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等到将来,有机会能脱离了现在的这个身份以后,再把详细的情况告诉云大哥也不迟!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知道得不到的,就越是无法阻挡的想要去得到。

有时候,命运往往总是这样的奇特,人算总是不如天算!

如果不是某天夜里,云飞扬派人声东击西的去引开了铁骑队,然后独自的进行他的刺杀行动,很可能一切会因此而变得有所不同。

偏偏命运却开了个玩笑,一个大大的玩笑!

在临近大漠的最后一个驿站——百里坡。

方圆数十里地就只有这独家经营的招福客栈,几乎所有要从这里出进大漠的人,或者从这里绕道行走都必须得停留,准备食物和饮水。

于是招福客栈的生意就变得特别的好。

虽然只是土坯夯的院落房屋,也分为了前后院落;后院是女眷们居住的地方。

林将军大手笔的把整个后院全都包了下来;附近也不允许任何的闲杂人等随便靠近,还加派了一队士兵轮流的站岗巡查。

静静地等待夜幕降临。

仍旧白衣飘飘的云飞扬悄无声息地隐藏在暗处,观察着院子里面的动静,看上去似乎郡主的几个婢女都在门外看守着,窗上剪影隐隐约约显示出,有一名女子独自在房内。

他不确定,这个时候,盼兮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自从两天前不得不分开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她了。

想到盼兮,心里就有些甜丝丝的。不过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他刺杀郡主,说不定还要阻止。如果她动手了,自己怎么办,要不要还击呢?!

不过此刻箭在弦上,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容许他再去顾虑一些什么。暗自寻思,只要刺杀了郡主,也算是报答了师父。

到时候,一定设法游说盼兮和他一起离开,远走高飞。

从此不问世间事——

把手下人早就准备好的几只夜枭,从竹笼里悄悄取出以后,他用力地把它们抛飞出去,受到惊吓的鸟儿们,惊恐的四下惊飞。

利用那些婢女和哨兵的注意力被转移的空当,云飞扬立即从后窗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屋内去,却怎么也不曾预料到,原来那女子是独自在房中里沐浴。

虽然灯昏如豆,朦朦胧胧,坐在浴桶里的年轻女子及时地拉扯过外衣,旋身之际把自己包裹住。也令向来正直的云飞扬感到进退两难,不过时间不容许他再多思考什么。袖里落出的短剑快若闪电,直逼女子光洁的颈项处。

面对如此凌厉的剑锋,女子立即就感受到颈项处有些冷飕飕的,寒风沁肌。

饶是六尺汉子,恐怕这时候也吓得是失了三魂七魄,手脚酸软。她却只是默默无语,只用一双美目深深的凝望着他。云飞扬到底是个铮铮男子,如今竟然给这个少女的目光所惊震住,心里不禁充满惆怅和惊叹。

心,微微一惊,不免也有些讶异。

没有人在面对利刃时,依然能绽放出如此纯净甜美的笑容。墨玉般晶亮的眼瞳深处,散发着点点星光,璀璨得仿佛是黑夜中耀眼的星子!

猛然间,波澜不惊的心中,好像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空洞。

他觉得内心非常的空虚,非常的失望,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凶残、血腥?竟然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痛下杀手?

随即,另外的念头又立刻升了上来,毕竟自己是肩负着复仇的使命而来。师命难为,怪不得他了——

待狠下心肠再要动手时,女子不但面不改色,反而用清脆如银铃的声音,笑容可掬地向他问道:“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怎么会乘人之危——看什么看,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

听到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耳熟的声音。

云飞扬忽然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个年轻女子究竟是谁!也只是一刹那间,惊诧与愤怒的情绪如同电光石火般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

面对着曾经海誓山盟的情人,叫他哪里还能再下得了杀手,用力地甩出那柄寒光烁烁的短剑钉在墙上,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他则随即转身,愤然的破窗离去。

“云大哥——别走!我不是故意的要隐瞒——云大哥,你听我说呀——”顾盼兮的本能反应,是想要立即就追出去。

可是终究此刻衣衫不整,根本没有办法追出去。

她不禁有些失落的看着墙上的那柄短剑。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存心想到要欺骗你的!本来,只要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伸手去拔出了短剑,泪水情不自禁地滴落下来。看着云飞扬受到如此的打击冲出去,顾盼兮的心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好心疼!

她隐约的感到,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毕竟同归殊途。云大哥他恐怕再也不会喜欢一个欺骗他的人。

就算是自己的一时贪心吧!可是又能贪心得了多久呢?

正因为知道不能,所以格外的眷恋。

她隐约的感到,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毕竟彼此同归殊途。云大哥他恐怕再也不会喜欢一个欺骗他的人。

想起这一点,她的眼泪便永不住扑簌簌流下。谁教他们是宿敌呢?错就错在她不该爱上敌方主将,明知道没有可能,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匆忙逃离的云飞扬,此刻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客栈后面的那片荒坡上。手里还拧着一大坛子烈酒,边喝边苦笑着。

仰望天上繁星点点,不禁感到有些凄楚地叹息。

记得盼兮曾经对自己说过,天上的每一颗星星,代表一个人的灵魂。不知道哪一颗星星,代表的是她?难怪她会在那个时候,一边看着星星一边不断落泪。

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他们没有未来可言。

向来不对女子喜言露色的云飞扬,从没有想到要去关注什么儿女私情,也不曾意想到在他心头渐渐驱逐不开的倩影,竟会是“仇人”的女儿。

然而,这却是一个无法磨灭的残酷事实。

怎么也令人无法想到,这样一个才华出众的奇女子,竟会有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父亲。可是就算不论这些父辈的恩怨,相信他们之间同样也没有明天。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皇上的选妃!而那个皇帝的位置,则是谋夺了他父王的天下得来的。

天理不公!天理何在!

若是自己真能狠下心肠去把她杀了,或许还一了百了!无可奈何,偏偏现在已是柔情深种,这叫他如何能痛下杀手呢?!

一种深深被背叛的感觉油然而生。痛苦像恶魔般不断啃噬他的内心,自责像火焰般煎熬着他的灵魂。

“啊——”

整夜不见主子返回,独自留守在客栈里的聂雄,不禁感到越来越担心了。

会不会是刺杀失败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铁骑队防守的十分严密。

根本打听不到任何消息的他,不得不在遣退了其他的部属以后,悄悄的四处去寻找云飞扬。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忽然,他想到了,总是和云飞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白马“闪电”——

好像白马没有在客栈里,一定是云飞扬骑走了。

聂雄连忙出了客栈,四下里不断打着胡哨,希望能唤出白马来,好带他去寻找到云飞扬……

好不容易,等聂雄辛苦了大半夜,这才在白马的带领下,终于在招福客栈后面的荒沙坡上找到云飞扬时。云飞扬已经喝得大醉。

仰躺在沙丘上的云飞扬没有了往昔的俊美,落魄的样子令人心酸。他还时不时的,在那里喃喃自语:“……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

聂雄从来没有看到云飞扬和这样的失态过,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令他难过得必须解酒浇愁?!

“真是奇怪了,主子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主子——快醒醒,他们都已经走了!”聂雄小心翼翼的把云飞扬拉扶起来,然后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擦去满面的砂砾和尘土。

“走了吗?走了的好,走了的好啊!这样子什么都不必去烦恼了。”云飞扬迷迷糊糊的应答,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聂雄此刻对自己所说的到底是谁走了。

“他们是往沙漠里走的,若是迟了的话,咱们恐怕一时半会就追不上了!”聂雄一边说话,一边让云飞扬靠在自己肩膀上。取出随身的皮囊拔掉软木塞子后,把清水灌进云飞扬的嘴里。

冷不防被冰凉的清水给这么猛地一激灵,云飞扬顿时醉意全无。他表情怔忡的看着聂雄,一时茫然无措。

良久以后,这才缓慢地开口询问:“……她们已经走了吗?”

走了吗?她居然在被他识破身份后,就这样了无牵挂的一走了之!哈!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难怪师父会常常的教导自己,天下唯女子与小人不可信也。

“当然走了呀!恐怕已经快有一个多时辰了。估计他们是想要抄近路,所以才会选择走沙漠。那咱们现在到底是追还是不追?”傻呵呵的聂雄憨直的问道。

“追,为什么不追。天涯海角也要追——”云飞扬狠狠的说道,一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他俊美的脸上湿湿的,不知挂的是水,还是泪。

他自己当时可能也不知道,这样的执着究竟意味的是什么。直到很多年以后,才渐渐的明白了过来。

因为事出突然,加上行路匆忙,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得不是十分的齐备。就连勉强找到的帐篷,都是从牧羊人那里匆匆忙忙交换得来的,破破烂烂,根本无法遮挡凄厉的疾风。

在破帐篷中住了半晚,寒风透骨,令人冷得牙关打战;好不容易熬到天明时分,聂雄这才勉强地小睡了一会儿。

忽然在睡梦里听见悲戚的胡笳声,声声咽呜。生性豪迈的他是大老粗一个,往往这时候也不禁轻轻叹息,哪里还能有什么心思继续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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