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试嘛,要看历界报名的人数,如果人数不多呢,就上擂台打出来哦,谁打赢了谁就过关了哦。”蒋大小姐不以为然地道。
“至于文试嘛,就更简单了,反正也不会有人阅卷,进了考场,随便写点什么东西,丢进测试仪就可以了。”
“啊……”江苡骇然,武试还可以理解,那文试连个阅卷的都没有,怎么确定谁过谁不过啊。
“那文试怎么确定谁过谁不过呢?”江苡问道。
“这个我爹没说,但这些年来好像还没吃说过文试过还是不过的问题啊,容妈妈你听说过嘛?”蒋大小姐道。
“这个,老身也说不清楚。”容妈妈想也没想地答道。
“呃……”江苡看着容妈妈一脸的不以为然,心里不竟恨地牙痒痒地,吃了我的、喝了我的,怎么最后就剩下这个态度,你那是不知道的表情么?
“江公子,不要以为是老身故意的向你隐瞒什么,我是在想既然王夫子都说时候未到,那我如果多说的话,反而对你不好。”那容妈妈难得地正色说道。
“那武试呢,是怎么样的擂台赛,怎么确定对战人数呢,都有哪些人参赛呢?”江苡想想也是,便向着容妈妈点头一笑才又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参加我碾城蒙童试的共有附近六个城的人,往年的时候一个城大概10来人,大家根据约定捉对上台便是了,好像历年来差不多都是这样子。”蒋大小姐道。
“那比赛有什么规则呢,比如会不会伤人什么的?”江苡道。
“这个倒是没有明确的规定,但听说以前的时候也时有伤人的事情发生,至于有没有更严重,我就不太清楚了。”蒋大小姐道。
没有明确规定会不会就是没有规定,也就是说如果在考试时失手伤人,或者说打死了的话也是可以的。
虽然从蒋大小姐那打听了一些消息,但却没有让江苡对接下来的考试有所明白,反而让他更加的糊涂了,为什么这么一个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考试,却叫人弄得神神秘秘的,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叫人知道的秘密。
江苡不太清楚,倒是容妈妈那句话让他提高了警惕,是不是不提前了解、知道考试的内容也是考试的一部分,所以王夫子才没有提前告诉他,要不然以王夫子对他的关照,应该不会故意隐瞒着不让他知道啊。
江苡迷糊着送走了蒋大小姐一行,丝毫不敢看蒋大小姐那幽怨的眼神,更不敢看容妈妈那告诫的目光。
终于送走了一行人,三人又絮絮叨叨收拾完一堆碗筷,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等到几人坐下,黑子才对着江苡道:“今天早上的时候,有人看见四海阁里面拖出了十余具尸体,但却不知道是谁的尸体,要不要去了解下情况。”
“无论是刘胖子一方的,还是那所谓的大公子一方的,我们都不要去管,对他们来说,我们就是一只只小蚂蚁,现在没空理我,但如果我们出现在他们的周围,我想他们不介意一脚踩死我们。”江苡道。
黑子点了点头,他也想到了这点,所以只是让人远远地看了几眼,并没有上前细究基本情况。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继续道:“今天我们看见四海阁从百汇集拉出大批货物,而且双方同时以8折的价钱在碾城收货,早上的时候有人前去闹事,被他们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现在人还吊在他们的门口。”
“有人死没?”江苡的心不禁又抽紧了,因为这件事无论怎么讲,都有他的手尾在里边,如果没有他来这么一回,这些人或许就会死了。
“这倒是没有听说。”黑子显然没有发现江苡的变化,只是随口答道。
“我们今天也陆续收了一些东西,你还真别说,这次的东西还真不错,既便宜量又大,要不是怕被他们发现,我都想多收一些过来开个店子了。”黑子继续道。
“一定要小心了,现在只所以我们还能活得这么滋润,完全是因为他们根本太忙,抽不出手来收拾我们,如果等他们空出手来,是不会永远我们在他们的锅里抢食的。”江苡道。
黑子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来,顺手递给江苡道:“这是收上来的养身丹,我想你这个时候肯定用得上,我挑了一些好的给你,如果后续还有的话我再送来。”
江苡拿过那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以前这些东西一杯就得十来两,可不是他这种人能够用得起的,但现在黑子居然给了他一瓶,果然在哪儿都还是有钱才是王道啊。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叫了几个兄弟们到了你昨天说的那地方,从地里起出了一半的银子,那邱先生没有骗我们,果然是上好足色的银子,已经运回来藏好了,我打算今晚再去一次。”黑子小声对着江苡道。
“嗯,一定要小心些,银子什么了你想办法把他藏紧,别走露了风声,惹来麻烦就不好了。”江苡道。
“放心吧,放银子的地方只有我和吴老二知道,他嘴紧的很,不会出事的。”黑子道。
“那好,我还得继续的修炼啊,真不知道这接下来的考试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怎么搞得这么神秘,也忒不厚道了。”江苡抱怨道。
黑子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向门口走去,但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早上的时候我又碰到了客栈的掌柜,他说请你一定在考试前到客栈去一趟,也不说有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知道了。”江苡皱了皱眉头,随口答道。
随着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越多,他便越觉得这世界仿佛处处都透着一股神秘的面纱,看什么好像都清清楚楚的,但等你靠近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什么也不清楚。
考个蒙童试是这样,整个客栈又是这样,就连夫子老去都是这样。一想到夫子,他便又有些心痛,那真是一个慈祥的人,一个无私的人,一个只关心他而毫无索取的人。
那客栈的掌柜的身上,似乎也有夫子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突地心里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来,难道那客栈真的有什么我没有发现的东西。
为什么他会几次三番的请我去呢,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他看上了的东西,江苡向屋子里到处审视了一遍。
这屋子里除了自己便是丫丫,其他一些东西,送给那客栈的掌柜,估计他都不会要,实在是没有什么他看得上眼的。
难道真是只是单纯的有事要和我讲而矣?算了,明天去一趟就是了,自己这么瞎猜也猜不出什么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