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停歇不过是为了更疯狂的战斗,此时也一样,黑衣劲装者此时也意识到武士二人组的强悍,组织人缓缓后退,而武士二人组此时却仿佛被激怒了似的,二人依然是刀在前、枪在后,向着黑衣劲装者们冲了过去。
弓箭在二人的身后破空而致,但这时的弓箭却与二人的攻击想脱离,仿佛二者刚才的配合再也没有了。但武士二人此时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他们只是盯着那黑衣劲装者,刀箭齐举,想要将此人斩杀当场。
黑衣劲装者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虽然他这一方的人更多,但怎么看他才好像是弱者,竟生出一股无法阻挡的感觉来,他知道这样不行,必须想办法振作起来。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转过头去,完全无视即将要冲到他身边的刀枪,向着身后的人说了几句什么,而身后的人此时却也一齐点了点头。
等到再转过头来时,黑衣劲装者的脸色却是再次变了,不再是刚才的面有惧色,而是血红眼睛带着疯狂。
他紧盯着急冲而来的两人,丝毫不管空中飞来的长箭,而是将他手中的斧子高高举了起来,完全不管洞开的门户。
眼看着刀枪即将临身,而他却将自己的斧头向着二人的身后扔了出去,完全不管身前的刀和枪。
武士二人组只是轻蔑的笑了一下,同样的招数还想用第二次,未免想得太美了吧,虽然二个箭手的威力弱了很多,但如果再少一个,对他们而言却也是一种损失。
使刀者的攻击依然不变,刀光带着凌厉扫向黑衣劲装者的腿,而使枪者却将原本直刺的长枪改刺为挑,想要将这斧子挑飞。
他成功了,他的枪尖实实在在的挑在斧子上面,但他的脸色却在成功的那一刻变了,变得苍白无比,因为他居然感觉不到枪尖上传来的力道,感觉这一挑仿佛是他和这黑衣劲装者配合好的一样。
他眼看着原本是飞向身后箭手的飞斧经他一挑之后,从他的手臂旁边加速飞了过去,目标却是他的脖子。
而就在此时,使刀武士的刀已经劈到了这黑衣劲装者的面前,眼看着便要将他的双腿斩断,而他却人在半空,完全无处借力。
这人是个疯子,使枪武士心里想着,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避不开眼前的斧子,他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臂,用整个右臂向着这飞来的斧子挡去,而头却极力的向后倒去。
斧子劈在使枪者的肩上,骨头碎裂的声响和那人的闷哼声一起传了过来,而使刀者的刀却劈在一柄剑上。
剑虽然挡了一下那刀,但却也只是挡了一下,因为那剑马上便应声而断,而刀势却依然按照原有的轨迹向着黑衣劲装者的腿劈了过去。
刀划过黑衣劲装者的腿,但奇迹的是他的腿都没有断,但虽然没有断,此刻却也比断了强不了多少,横断的肌肉和飞溅的骨渣,都充分说明了这一刀之重。
那黑衣劲装者此时尤如那使枪者一般闷哼出声,用自己那条完好的腿用力蹬地,向着一边滚了过去。
而使枪者同样抱着肩膀向着身后退了过去,丝毫不顾及顺着手臂留下的血液。
双方又暂时停止了直接的较量,而是转过头齐齐看着对方,只不过武士二人组此刻的眼里俱是仇恨,而黑衣劲装者一方却只剩下慌张。
使刀者草草检查了下使枪者的肩膀,脸在同一时刻便沉了下来,这肩膀废了,不只是现在废了,以后这肩膀都再不能用了。
这让他万分的愤怒,兄弟二人出道这些年来,还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狼狈,吃过这样大的亏,这个亏绝不能白吃。
黑衣劲装者空着手,拖着自己的那条残腿,向着擂台的边缘挪去,一边挪动却还在一边为剩下的人打气道:“不要怕,他们同样伤了一人,只要再解决掉用刀的人,其他人都不足为虑。”
使刀者并没有搭理这黑衣劲装者,只是眼带笑意的看了他一眼,便将注意力全部转向剩下的几人中,只是那笑容却透着残忍。
而剩下的几人却因这使刀者的前行而不断的后退,仿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猛兽一般。
使刀者大吼一声,向前急进,而身后弓箭手的箭也在同一时间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两箭均飞向同一人,一个使箭的人。
那人挥动着手中长剑,将两只飞来的长箭击落,但也仅只于此了,因为使刀者的刀已经落到了他的头上,刀很快,头飞起来也很快。
快到使刀者已经奔向下一人,那头才从空中掉落了下来,滚动到另一个人的脚下。
使刀者此次依然瞄准的是一位用剑者,仿佛他对用剑者有意见一般,依然是平平的一刀,仍然是急飞而至的两支长箭,依然是飞起的头颅。
两刀,两颗人头,而此时,无头的身体倒地的声音才在此时响起,使刀者抬起头,用他那满是鲜血的脸看着眼前的众人,大吼了一声:“杀。”
余下的几人面对这尤如地狱出现的魔鬼,此时却是不断的后退,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扔下兵器向后便跑,一边跑,嘴里还啊啊的乱喊着什么。
这一声喊让仅余的几人也放弃了抵抗,扭头便向着一边跑了过去,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地方,他们打算逃向何方,难道连我退出也不知道喊么。
使刀者好像并不关心这些人跑向何方,只是一个又一个的追击过去,这一次却连箭也不用了,只是一刀,便是一颗人头飞起。
转眼间,除了一个不小跌落到擂台下的伤残人士,眼前的几人便被使刀者砍杀殆尽,只余下那劲装黑衣者、江苡、小个子女生和武二人组四人。
使刀者举刀向着劲装黑衣者走去,而劲装黑衣者此时却巍然长叹了一声,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不认输呢?”此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断了腿,即使是认输了,我也能跑到哪里去呢?”黑衣劲装者道。
“如果我说,我可以医好你的腿呢。”那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起,让已经快走到跟前的劲装者皱起了眉头,他转过头来看着走前的江苡道。
“你这么急着想死?”
“也不是,只是想着这个家伙看着还顺眼,准备拉他一把,不知道能不能成。”江苡笑着又对黑衣劲装者道。
“黑大汉,我与黑色有缘,今日我便救了你,你这条命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