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儿时恍如隔世,但又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冬日的清晨走出家门,雪,白的刺眼,一脚下去就没过膝盖(也许那时的小腿儿着实短了些??)拔出一条小短腿儿,踩进另一条,循环着艰难的向前挪动着,不为别的,只为找一片没有被踩过的雪地躺一躺,走到父亲55(拖拉机)的翻斗儿跟前,顺着它前方的接头爬到翻斗儿上面,靠着侧面的挡板走到斗儿后方,背对大地两脚打开,张开双臂摆个“大”poss,纵身一跃,便把自己深深地嵌在雪地里,为了保证“大”字的完整性以及周围雪地不被破坏,起身时小心翼翼,站起来看看自己的创作,心满意足的跨个大步离开我的“大”。
可能小的时候都做过一些愚蠢且又好笑的事,比如那天夜里不知道和母亲出来干嘛,是放什么东西,还是在院子里拿什么,已记不清,反正我在等她,左右晃悠的我走到了菜园子的门边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去舔一舔那门上的钢筋柱子,呵呵,结果应该都能想象到,舌头粘在上面了??哈哈哈,吓得我直哭,我妈看到我又气又想笑,着急的她取来热毛巾敷了半天才肉铁分离??我的舌头是秃了一段时间,好在面积不算太大,恢复的也比较快。
这是飞车事件和煮鸡蛋事件后又一件家里茶余饭后闲谈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