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沐谂睁开了眼睛,就见旁边有个身影坐在那里,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是谁……”
沐谂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算了,装作不知道吧。
“白兄你怎么?”
“盛浱版”白潋华看了看自己的衣饰和泛白的发丝:“我不知道,我谁呀?”
“你是邀月楼的楼主。”
“邀月楼?是什么?”白潋华敲了敲头,表情很是呆萌。
“白兄我们昨夜不过是谈论了些诗集,你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白潋华刚想问些什么事,就听见大太监在外面操着公鸭嗓子喊到:“陛下,该上早朝了。”
“你是皇帝吗?我是不是要跪。”盛浱看了看自己完整的衣衫,纠结的看了看沐谂。
“不用。”
沐谂哪敢让盛浱跪呀,虽然如今互换了身体,可对方终究是真正的皇帝,他不是一点点的怂。
……
派人送盛浱回了邀月楼,沐谂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鱼贯而入侍女。
说实话,沐谂还是很不适应被人服侍着穿衣服,有点尴尬呀,尤其是这朝服,他妈的太繁琐了。
“皇上,前几日……臣……”一个官员。
沐谂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听着官员们的汇报,哪里发生匪乱啦,什么地方什么官员欺压百姓啦什么的。
见汇报的差不多了,一旁的大太监喊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奏。”准确点是前任老丈人的宁正礼站了出来,不知是又有什么幺蛾子。
“说。”沐谂也想知道他要什么事。
“昨夜是十五,皇上应在皇后宫中歇息。”
宁正礼此言一出,有不少大臣附和,毕竟自古帝后问题都是大事,尤其是随着儒家封建思想的加固,无后是大。
对于皇帝的私人问题,这群自称“臣子”老东西们一点没有当“儿子”的定位,瞎管亲爹家务事。
选妃,立后,立储,什么都想插两脚。
“皇后昨夜身子不适。”沐谂也大胆说了,能舒适才怪,估计一夜没睡,反正就算是问宁锦音,估计也是一样的回答。
“额……”宁正礼不知该如何回答。“陛下龙体重要。”
“嗯,还有无事情。”沐谂盯着宁正礼。
“无事了。”
“退朝。”沐谂能感觉到肚子有它的想法,皇帝真心不容易啊,一天天的,没有私生活,还天天开会,听着一群自以为是的老头子瞎哔哔。
……
回到乾景殿,卫铮也赶紧让人传膳了。
“出去吧。”
“是。”虽然感觉自家主子昨天晚上开始就怪怪的,但自己也一直盯着,没有被掉包,就是被掉包谁还能打的过自家陛下,估计是有什么计划吧。
等卫铮出了门,沐谂松了口气,放下了板了半天的身体,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喝水。
也不知道白潋华如何了,失忆的人本就什么也不记得,盛浱更是要重新接受设定,难为他了。
也不知道要怎么弄回来?
难道要再死一次才能再换回来?
沐谂身上掐了掐自己的喉咙,“咳咳”,下不去手,撞墙,会疼吧。
“我他娘的。”
上次是怎么死的来着,经验不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