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岗想要一巴掌拍死这个人，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三职介者据说是只有在前十个序列里有过，而且现在活着几个还不知道，三职介实在是太可怕了，成长的速度完全不是常人能想象的，而且所涉及的个人体系也更加完整，这也是为什么我取消了原来的想法，你的路子会和所有人不一样。”
烦恼双手交叉，仔细地思索了起来，刚才白烦的问题虽然粗鄙但是却问到了点子上，这也是目前最想问的问题，关于空间的存续由来，关于随从的详细事宜还有三职介者，这是烦恼第一次对外承认自己的三职介身份，因为现在即将加入一个大组织，自身价值的提高有助于获得更多的利益并且可以了解一下三职介的存在，至于泄露自身底牌的风险，没有办法，牌太少了，只能掀底牌了。
白烦：我没想这么多啊……
烦恼把目光投向岗继续问道：“我还有几个问题，你说的位面战争是什么？”
岗的表情变得沉重，“所谓位面战争就是有时候空间被别的空间盯上了或者是空间打算将某个位面作为某一项物资持续输出的情况下，两个位面直接接触，是对空间伤害极大的一种活动，因为空间的纵深小，一点伤害都受不得，所以往往需要人命填，十分惨烈。”
烦恼点点头，难怪有时候感觉空间就像个要塞似的。
这时岗继续说道：“不过在此之外，还有一种位面战争。“
岗缓缓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蛊杀。”
烦恼皱了皱眉头，岗开始解释：“据说在空间早期，有可能出现空间的资源不足或者需要某种东西，一个空间会主动猎杀另一个空间。”
烦恼顿时毛骨悚然，“你是说，不止一个空间？”
岗点点头，“这是当然的，你可能还不了解这代表什么，空间的杀戮是彻底的抹杀，就是渣都没了。”说着还搓了一下手指。
烦恼沉默了，“那么别的战争不会吗？”
岗点点头：“这还会产生一件有意思的事，就是间谍。正如我所说，我参加过两次位面战争，一次胜利，一次平局。而平局那次，我将几个队员送进了对面位面，然后把那个位面作为基地，持续产出。”
烦恼这下震撼了，这些家伙胆子真大，在两个位面谋饭吃，难怪能撑得起这么大的一个舰队。
岗似乎很满意烦恼的表情，“所以正常的位面战争可以理解为利益相杀，在利益不足以支撑时便会撤退。但是空间间的战争不会，是彻底的不死不休，双方会把一切力量投注到战争中。我并没有经历过空间的战争，据说序列更靠前的有过一次。”
烦恼疑惑了，“你的序号是48，已经是极为靠前的序号了，比你更之前的话只有二三十个人，你确定？”
岗却是摇了摇头，“对于空间来说，30号之前的相当于另一个时代，类似人类历史上的神话时代，那个时候几乎不可考，虽然从绝对时间来算也不过百年左右的时间，但是似乎从序列30开始，一切都重新开始了一般，所以我们怀疑就是在序列30之时发生过一次位面战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