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地下眉头,缓缓说道:“而且这么多年,因为我的缘故,铃木家的长辈也不轻易到台湾去玩,生怕我会不高兴……
“其实这么多年了,当年很多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但是铃木一家对我的好,我始终没有忘记,所以我在想,这么多年,我的固执,是不是毫无意义?”
黑月忙安慰道:“皓哪有固执?皓只是陷进自己的阴影里罢了,哪有皓说得那么严重?再说了,现在皓不是已经踏出一步了嘛,已经很勇敢了说!”
南宫皓抿起嘴,揉揉黑月的小圆脸:“是吗?月儿最会哄我开心了。老实交代,为什么不好好睡,偷偷爬起来看人家的背影?”
黑月忙说:“哪有的事,只是没有皓在一旁,总是觉得空空的,所以醒来了嘛。”南宫皓缓缓将黑月搂在怀中,一手又在温柔地抚摸黑月滚圆的肚子,好一会儿才说:“是吗?我不在的话,月儿会感到不安吗?”
黑月将头畏进南宫皓怀中:“是的,月儿没有皓的话,会很难过,很难过。”南宫皓勾起唇角:“哪里会不舒服?”黑月就见南宫皓的手放到自己心脏处,老实地说:“这里,这里会很不舒服。”
南宫皓挑起眉:“哦?是怎样的不舒服?”黑月没有察觉南宫皓使坏的神情,嘟着小嘴继续说:“就是很痒痒的不舒服,好像缺了一块的不舒服,会窒息一样的不舒服……”南宫皓一手抬起黑月不再尖尖但很可爱的下巴,轻声呢喃着渐渐靠近:“这样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话音顿时淹没在与黑月缠绵的亲吻中,而瘫软在他怀中的小可怜,早已没有了思维,只将手紧紧攀在他结实的双肩,无助地轻唤:“皓……皓……不要离开我……”得到黑月乞求的话语,南宫皓更加忍不住,知道深深地进入黑月无限柔软的身体,才得以安心。
夜逐渐深沉,房中旖旎的风情犹如东京华丽的绘卷。
第二天上午,铃木夫人以及乐儿陪着黑月在花园中漫步。南宫皓到NG驻店里视察去了,黑月就留在铃木家。三个人看着园中鲜艳的花朵,不时讨论着这些花与香樟园中花种的区别,十分开心。
就在这时,铃木乐儿不经意看见黑月粉嫩脖子上一点点暗紫色,连忙惊讶地说:“哎呀,月姐姐,你脖子上怎么有瘀伤?怎么这样不小心,我去拿药酒……”说完就跑开去了。黑月叫住她,想说:“不用了,这没什么,这些只是……”话说到这里,黑月就红了脸,不敢说出这些是吻痕,而铃木乐儿也早就跑到不知踪迹了。
一旁的铃木夫人看见她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拿袖子捂住嘴小声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哦,真是热情……”黑月急了,拉住铃木夫人的手臂摇着,撅起小嘴抗议:“伯母怎么也那月儿取笑嘛,月儿也会难为情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