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走到村长家,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应。
穆姑娘道:“老伯!老伯!且出来开个门!关...”
没等她说完,里面传来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话:“去去去!一月之余,来十几次,你们不嫌烦我们还嫌烦呢!”
“放肆!今日王爷王妃亲自前来,别不识好歹!不可怠慢!你还不速速开门!”莫然喝道。
“王爷?王妃?你们唬我呢!这小小的县城,怎会有那些大人物所在?”里头的人说。
我举手示意莫然别再说了,自己说:“老伯不信我们,那这县丞大人您总该信了吧!”
凌非渡白了我一眼,责怪我又在用他挡箭牌。
“县丞大人?刚上任就来呼风唤雨了?”老伯说。
“本姑娘还没被人拒在门外过,诶你这老头很过分唉!”我沉下脸来。
里面不再传出任何话语,莫然道:“再不开门就撬门了昂老头!”
“你们哪像官宦人家的人,分明就是土匪强盗!”里面再次传出声音。
声音干哑,略带无奈,土匪强盗……
“不对,这老头有危险!”我轻声道。
莫然踹开了门,看到老头正被人挟持着。
见我们来了,那人便把架在老伯脖子上的刀向我们丢来,躲过这一击,刀镶在了门上。
黑衣人见大事不妙,慌忙逃窜,莫然上前追击,老伯捂着心口喘气。
“老头,你怎么样了?”我扶着老伯道。
“无碍无碍,多谢各位相救。”老伯说。
“我们来问些问题。”小枫说。
“又是关于张娣月的吧,她就是一产婆,不会是凶手的!她平时为人那么好,还经常给村里小孩做衣服穿呢!”村长拄着拐杖站起来。
穆姑娘问:“那她平时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这...容我想想...好像还真没有。”村长说。
“那她有没有问你要过什么东西?”穆灵蕴接着问。
“好像有那么一次...她向我要了一个娃娃,要中年男子一般大小高矮。我问她干什么用,她说给一个孩子用,那孩子没了娘,常常啼哭,我看他可怜,便给她做了一个。”村长说。
实验人偶!在那上边绑上细线!
“那您可知那孩子在何处,叫什么?”穆灵蕴亮着眼睛说。
“这她没说,我原也想问,可她却是不愿说了。”村长说。
“关于案情您还知道些什么吗?”小枫说。
“唔...您们真是抬举我老头了,我一介草民,哪知那么些事啊!”村长说。
莫然从窗子里跳了进来,急匆匆地说:“王爷,娘娘,那人服毒自尽了。”
“啊嘶,又是这样,尸体呢?”我问。
“死了的人有什么好看的,不还是和之前几具一样吗?”莫然摊手说。
大家听了这话,急忙奔出去,去了那尸体死的地方。
“你傻啊!他们可以拖走做女鬼去!”我着急地说。
莫然才恍然大悟地跟了上来,一起到了村庄边上的小树林里。
尸体已经不见了,地上有明显的拖痕。
“糟了,他们已经拖走了。”七王爷说。
“别急,还走不远。”九王爷说。
现在是白天,女鬼不会出来。
莫然和非月去找了,而我们返回了村长家里。
“老头,你们这村子里,最近有没有丢什么人啊?”我问。
“回王妃娘娘,最近并没有丢人。”村长说。
“那和你说的那个张...娣月,她平时有没有什么关系比较好的人,或者说她有没有什么亲戚?”我继续问。
“和那些个产婆都挺好,但她们都给调去偏殿了,亲戚们知道她做产婆,不支持她,和她没什么往来。”村长说。
“那么她去外地接生的事你知道多少?”九王爷说。
“回大人的话,这件事草民也不知道,只知她连夜就去了,大早上就留了一封信给家里她老爹。”村长回答道。
“那信可还在?能否给我们瞧瞧?”穆灵蕴问。
“自然是在的,她爹还给我看过,忘了拿回去。”村长缓缓走进房里,拿出一张纸来。
上边写着:老爹,最近外地有个妇人要生了,我去弄些钱来给你们养老。——娣月
“不知怎的了,外地的妇人也要她来给接生了。”村长说。
看来要破整件案子还是得搞清楚她那段时间的事。
“老伯,你且说说,那张娣月现在身在何处?”我问他。
“这...我便不知了...”村长说。
“在这村子里,可有什么隐秘的藏身之地?”凌非渡问。
我皱了皱眉:“你觉得她就藏在村子附近?”
凌非渡点点头,继续等村长回话。
“村子这么小,如何能藏这么多人!”村长说。
他怎么会知道会有很多人?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黑衣人如何要杀他。
“只是猜测罢了,您别着急。”我笑道。
“这案子真是苦煞我也!”村长说。
我现在也有些犹豫了,九王爷看到我也遇见困难了,嗤笑出来。
我看了看他:“笑笑笑什么笑!你不也没好到哪去吗?”
这时非月他们回来了,却带来个坏消息,那具尸体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