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封旷激动地如弹跳般从座椅上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在原地来回走动。
等尊凰抱着宁卿,带着琅歌进来之时,封旷正迫不及待地要朝外走去,正好相见门外的一行人。
别人可都是不认识,但那个高大美艳的男子,真是熟悉的狠,和小时候见到的样子一样!
“二师兄!”他猛地就要扑上去,却被尊凰嫌弃地将他弹开。
“准备准备,开始吧。”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些虚弱,揉了揉眉心。
封旷也不多问,他该知道的,十几年前师傅便都已经算到,看着师兄怀里的银发男子,他好奇地朝他据说是第一美人的脸看去,果真,活脱脱的,是一张绝世容颜。
“其余人不要进来!”尊凰将除了琅歌和封旷外的所有人拦在内殿外,“否则,死!”
这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实话。
凤昭桦原本想跟进去看看,听到那美艳却显得虚弱声音,不自禁地便停下脚步,接着,便是听到一声剧烈的关门声,便再也看不到里面场景。
“脱光了。”尊凰有些累,坐在床沿,将宁卿放到床上后,便没力气了,掏出怀里那颗依旧云润晶莹的珠子,递给封旷。
见到这珠子,封旷惊愣一下,这东西,可是几十年功力而成!
琅歌上前轻轻将宁卿身上的衣服脱下,他手里依旧拽着的木镶玉努力不碰到。
尊凰见琅歌将宁卿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便躺下去,躺在他身边,眼睛闭着。
殿门外的人,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只能焦急而莫名地等在门外,而里面一直生生看着眼前一幕的琅歌却一直瞪大了眼,最后,双眼都有些通红。
她生生看着尊凰的容颜逐渐老去,身上的肌肤瞬间萎缩,原本美艳风华的脸,也变得丑陋不堪,再不见昔日光华。
“我欠你爹和你娘的。”尊凰疲累地睁开眼帘看了琅歌一眼,复又闭上,轻轻哼了一句。
封旷一直看着自己的师兄的变化,却什么也不能说,噙着泪,看着他的变化,师傅也曾说过,只是师兄的劫,躲不过去的劫。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么一种形式而去。
化魄,化魄,那便是拿别人的魂魄来做引子,还有那些无上功力带来的精华,才能,成功化魄!
门外的人,依旧一无所知地等待着。
“吱呀……”一声,门开了。
“怎么情况?”凤昭桦依旧有些迷茫,却被打开门的封旷一把打晕了,看去瘦削的身子,却十分有力,扛起瞬间昏迷的凤昭桦就走。
这女人,他看上了!二十八年第一次看上女人!下手得快点!
“小小姐?”黑纱看着随后出来的面色沉重的琅歌,不由得,也拉下了脸。
琅歌低着头,抬起头的瞬间,冲着黑纱温甜地笑了,温软如新月般的眼睛眯起,她摸了摸肚子,朝房里看去,不语。
心情,却明显不错。
而床上的人,手指,也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宁卿没死。”
沧兰十三年,十二月月中,沧兰国新帝登基,登基的人,为原本九王爷,兵妃之子,宁天祈。
封号,永旻帝,大赦天下。
新帝虽为意外之人登基,却贤德仁明,上位不久,便颁布一系列政策,给百姓谋取了很多利益,被津津乐道地夸赞。
原皇后娘娘洛婉和,被指与人私染,被剔除皇籍,贬为贱民,其子,原太子殿下,被指与多方贪官污吏勾结成党派,更有谋杀原先箫帝之嫌,被夺太子封号,贬为无为王爷,无权无势,关于内殿禁地中。
所有与太子相关官员均被调职或革职。
而太子宁宇,据说当天便疯了。
三王宁萧然与江湖女子风女成婚,放下手中所有权势,云游四海而去。这两个月,沧兰国,发生了很多大事,最重要的一件,便还有。
沧兰七殿下,薨,葬于新皇新建的陵墓里,七王妃殉葬。这对于一向十分崇敬七殿下的沧兰国上下子民来说,无一不是一个大噩耗!不过,七王妃殉葬一事,却变成广为流传的故事,被一代代相传下去。
深在深宫的永旻帝在批阅奏折时,偶尔听到民间的传颂还有关于七哥的事情,便是一阵无奈。
他倒好,跟着美人潇洒度日去了,留下一滩烂摊子,这下倒好,连婪月阁也变成皇室培养暗卫的了!
“皇上!七王爷又送来信了!”正想着,太监便拿着一只鸽子,朝宁天祈高兴地奔来。
忙放下手中毛笔,接过太监手里的鸽子,亲自将鸽子腿上绑着的一根小纸条拿出来,凤眼一扫,俊美温润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原来是,七嫂的燕窝不够了,要沧兰国快马加鞭送到曼仑去!
“表哥,是王妃他们么?”忽得,内殿处的珍珠帘子被人轻轻掀开,从里走出来一个宫装美人,眉宇间依旧是以往的英气十足,却看去温润很多,从一个青葱少女转换成成熟稳重女子的过程。
“嗯,小荟。”他站起身,“过些日子,朕便带你出去玩。”
“嗯,要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少女眼里愁绪一闪而过,却很聪明地没让他发现,点了点头,开心的笑开了颜,就和以往一样。
不过,当这个消息,传到此时已经大腹便便的赫连琅歌耳里时,那此时显得有些珠圆玉润般的女子,每顿,必须三个蹄髈,一只鸡,一碗燕窝的女人耳里时,只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