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大胆!”祁宁气呼呼地说。
“大王,我们手上只有30御林军,难以对付啊!”上官荣道。
原来,祁宁早就在甄建府安排了内线,就是防备着。没想到,才过一周,就按耐不住了。
“密召石从丞相进宫!”祁宁对上官荣吩咐道。
“大半夜的,大王在此时密召我进宫,必然有什么大事!”石从在进宫的路上,一直在想。
不一会儿的工夫,石从就来了。将事情说了一遍后,石从却意外的镇静,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大王,趁此时他们还没有具体计划,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石从镇静地向祁宁说道。
“石...先生,我们应该如何做”祁宁问。
石从很警惕地扫了扫周围,“大王,小心,隔墙有耳。”
祁宁也是明白了些什么,凑近石从。
石从靠近祁宁的耳朵,两人嘀咕了些什么。
“就依石先生的!”祁宁听了,心中的迷茫一下被扫除了!
但是一旁的上官荣却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脸懵圈地看着祁宁众人。
第二天,天空像被盖了一层灰布似的,把太阳遮住了,天阴沉沉的,像要塌下来一样,云里风中,似乎透着一股杀气。
南安京城,即将掀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今天的早朝停了,祁宁专门宣了甄建进宫,名义上是以商讨变法事宜的。可实际上,祁宁明知道自己是最反对新法的,却还要召自己进宫,甄建想着,有不禁与昨夜宴请之事联想起来,心中不免生疑。于是,还带了100带甲士兵在殿外。
甄建很谨慎地走进大堂,边走边观察有没有什么异样,没有,才让甄建慢慢放下心来。
大堂上,不止祁宁和侍卫上官荣,还有石从。
石从直勾勾地盯着甄建,狠不得把他一口吃掉。
祁宁显得很自然地坐在座位上,挥手吩咐人,给甄建搬把椅子。
椅子搬来了,甄建却连谢声不说,倒是很理所当然地坐下来。
“哐铛!”一声,甄建坐的那把椅子突然塌下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石从一下子站了起来,向甄建喊道:“甄建殿前失礼,藐视大王,抓起来!”话音刚落,只见几个带甲侍卫迅速抽刀,冰冷冷的刀子落到甄建脖子上,还没等甄建喊出来,上官荣便以雷霆之速,封了他的声道。
石从喊道:“罪臣甄建,意图谋反,就地处决!”
手起刀落,鲜血飞溅,人头落地。可怜的甄建一声都没喊出来,就这么丢了脑袋。
“逆臣已除!”
石从迅速将甄建的脑袋收拾起来,跑到殿外,对甄建带来的兵喊道:“逆臣甄建已除,若尔等愿归顺大王,饶尔等不死!”
那些兵看到甄建血淋淋的脑袋,哪还敢多想啊,便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
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只死了甄建一人,其他没有什么损失。
祁宁派人抄了甄建的家,可抄出了很多金银珠宝,这些可够南安国10年的收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