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草头落幕。
第二次比赛紧接着又开始了。
“第二场比赛!擎天武府张一山,对战厚土武府王二莽!”
两名男子同时一跳,稳稳落于台上。
只见左侧张一山手持大刀,右侧王二莽背了个棍。
“干!走了!奥莉给!”
王二莽一声吆喝!
一棍抽出,仿佛有千百种变化。
张一山脸色一变,本就高瘦的身材一下子更苗条了!
显然是被这一手给惊之又惊到了!
“流氓刀法!”
看着硬棍疯狂逼近!
张一山猛一咬牙,使出了祖传功夫。
流氓刀法。
传说这一刀法,由张一山的师祖张无极通过百年游历获得。
而这其中艰辛,多为山间之苦,不足为外人道也。
流氓刀法一出。
天地变色。
王二莽猛然一个后退,棍却是收不回来了。
只见刀光棍影之间,几块圆木飞出。
砸在场地边缘。
“砰砰砰!”
磕出了无数小洞。
在座观众皆惊。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上玄武所化的岩石。
平日十万斤力都难以破坏分毫,难道这二人的功力已经远超先天玄机境了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张一山目前只是玄密境后期,11000斤力。
而那王二莽则是天生神力。
虽然修为只在玄密境中期,却拥有14000斤力。
这点儿力气在平常看似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但在上玄武岩石的面前,就是小米见玉米,豆腐见刀刃了。
当然。
这个世界的人,没人明白动能规律。
也没人懂得速度越高,物体所蕴藏的能量越大。
他们只觉着不明觉厉。
二人战斗还在继续!
王二莽抽出棍来,才发现自己的两米长棍只剩了不足八分米。
“这可是俺祖传钢棍啊!”
王二莽一下子红了眼,毕竟祖传了十八代的传家宝,就这样在自己手中折戟。
回家肯定免不了一顿暴打。
王二莽本就健壮如牛,这一暴怒,立马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挑着棍就直直冲向了张一山。
“混蛋!你找死?”
张一山一声怒骂,一开始他也不过是被那乱棍逼到了场界才用了绝招。
不然让他用他也不会用!
因为那“流氓刀法”厉害是厉害,用一次却会减寿十年。
王二莽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个。
在他眼中只有自己家祖传的命根子。
而张一山则是重视那丢失了十年的性命,还有比赛胜利后的奖励。
两人又是同时一声大喝!
瘦子对莽牛,钢刀对断棍!
最终光芒一闪!
在所有人都没看清的情况下,两人同时倒飞而出,齐齐落在了场地之外!
裁判看了下时间手表,淡定落场道:“擎天武府败。”
台下一阵欢呼。
接着裁判又淡淡道:“厚土武府也败。”
台下骂声不断。
由于参赛院校实在太多,所以在这比赛中并没有平局一说。
只有落败,同时落败,双双落败。
没了希望的二人灰头土脸,两个院校的人员也默默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就在这时!
第三场比赛开始了!
“第三场比赛!凤凰山女子武府白清涟,对战天都武府萧炎!”
台下一下子炸场了。
“今年居然还有女子武府参赛??听说那里面只收女人,是吗?”
“嗨!那可是,而且听说那里面的修行女子都是样貌极美,出身也都不差的贵族女子呢!”
听着耳畔两个新晋长老的小声交流。
顾迎楠不禁开始遐想,这个名为“白清涟”的女子究竟有多美。
裁判声落,顾迎楠身后不远处直接走出了一位红发男子。
长长的短发像个刺猬,男子满脸都洋溢着青春的不屑。
他直直走上了台,抱着膀子,看着对面空处。
台下立马一阵骚动。
“哇!好帅啊!他就是传说中大长老新收的入室弟子萧炎吗?真的是太帅了啊!”
“嗯嗯!是啊是啊!这么帅气的男子,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第二个!”
听着这“第二个”,顾迎楠嘴角也挂起了一丝不屑。
那是你们没见过小爷我!
吐槽间,一位体柔的白衣女子默默走上了台。
女子裹着面纱,看不清容貌。
但即便只是外露部分,却也足足当得起一个八分的评价了。
看着这美丽而又高冷的妹子,顾迎楠猛咽了口口水。
萧炎自然也是看到了女子,只是他的目光依旧不屑。
女子稍稍鞠了个躬,道:“不好意思,清涟师妹微有不便,还望稍加等候。”
萧炎高傲地切了一声,顾迎楠却瞬间皱起了眉。
那任务好像说的是砸场子。
可是这萧炎不是对面的人啊……
那这砸场子…
是砸自己家场子?!
顾迎楠脸色一变,愈发感觉不妙。
不多时,一位女子挨着两人搀扶上了台。
看到这名女子,顾迎楠的脸色更不好了。
此时台上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一位八百斤的肉山,与一位美少年同台竞技。
肉山面色红润,显然是吃好喝好。
但那少年的脸色却一下子黑成了锅底,仿佛刚从锅炭炉里捞出来一样。
如一次吃了一吨苍蝇一般的萧炎,此时脸色极其难看,他道:“萧炎!玄机境三段!请指教!”
肉山稍稍一笑,就如弥勒大佛开了天光,成人了一样。
“玄机境二段,白清涟。”
虽然人其貌不扬,但声音却极为轻灵悦耳。
顾迎楠望着这摧毁神智的一幕,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一下子直接蹦了起来。
“请宿主五分钟内跳上台,并大喊:'这个女人是爷的!今儿爷相中了!你们谁也别想染指!''以此博得白清涟的好感。”
“若宿主不听话,【砸场子】任务将无法继续进行。”
“任务失败惩罚(临时):永久失去某种性能力。”
“尼玛?!这是玩儿爷呢?!”
顾迎楠死死摁着胸口,指着不远处那个“绝美的”女人,仿佛患病一样。
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这下子赵轻言也是坐不下去了。
遮蔽了后方一众长老的视线,现在的他们可谓是众矢之的。
“焰分噬浪尺!”
台上红发萧炎一声大喝,突兀变出了一把玄重尺,狠狠砸在了台上。
一刹那,无数的烈焰排着队从重尺触地处疯狂蔓延。
转瞬间就烧到了白清涟的裙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