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毅行心中一动,连掏出两张金刚符,御出土墙术,在这一息之间,挥出两剑地挡住阴师盗的七刀刀势。
一阵巨响,撕拉一声,金刚符显然承受不了这种刀势,第一层金刚符直接破灭,土墙术瞬间破碎,余毅行轻松应对,没出现见血的画面。
场面连续过了几十招了,只是余毅行有些落后了,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后面的师兄弟,影影有些着急,却不敢上去帮忙,万一对面的十几个人打上了,那才叫守不住。
阴师盗邪魅一笑道:“接我最近练出的一刀,痕练第一式。”阴师盗刀势一转,刀势已经到了顶点,一刀向余毅行而且,空气中的灵气瞬间断了层,吸收一空。
余毅行感觉被这一刀锁定,如果不拿出手段,怕是等不到支援宗门到了,今天就栽倒这里,心中一横,祭出一把断剑,输入灵气,然后向心口一拍突出两口精血,铺在断剑上,顿时断剑闪起了红色光芒,余毅行御剑一击对碰而上。
后面的师兄弟也是一脸凝重,期望着余师兄能够接住,因为他们感觉这一刀着急却是接不了,上了也是白送。
阴师盗放完这一招后脸色苍白一丝,显然也耗费了许多法力。看到余毅行祭出断剑,就知道今儿事已经了了。
“走!”
阴师盗沉着声道。随后带着随从而去。
一声巨响,爆出青色和红色光芒,方圆五十米夷为平地,出了一大坑。余毅行瞬间被刀势和断剑的气息抛出,张金城立马飞跃而起,接住了余毅行。
只见余毅行脸色苍白,噗的一声吐了口血,瞅见阴师盗已经跑了之后,便放下心来。
随后便盘膝而坐,立马吃了几颗丹药,几个师兄弟马上围了过去替他护卫,拿出武器,警惕的看着周围。
虽然他们已经看见了阴师盗的离去,但是不敢有一丝的放松,就怕他们又乘机而来。
只见片刻,青色衣裳之人飞了回来,后面还带后一位青色衣裳之人,那三个师兄弟,立马行礼,“弟子见过寒楼师叔。”
“嗯,情况怎么样了,说说情况。”
显然已经看到余毅行重伤,便知道有人趁机袭击了。于是洪涛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不错,这次任务艰巨,回宗门之后另有补偿。”寒楼师叔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边交给师兄了,我先去调养一番。”说完不等寒楼反应便飞到了飞船之中。
寒楼没说话,只是等待着余毅行醒来,那三个弟子不敢吭声,他们也瞅见了寒茗师叔的状况,似乎气息也不太好,凌乱了很多,脸色苍白了不少,衣服上破了,占了不少血迹,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庆语在空中拦着铭丽真人的去路,“铭丽真人,这是打算去哪啊。”庆语抱着剑淡淡的说道。
铭丽一点不尴尬,“哦,原来是庆语真人啊,幸会幸会,似乎本真人去哪庆语似乎管的有些宽了吧。”
“确实,本真人最近新领悟了点剑法,就是不知铭丽真人是否能指点指点。”
说罢,庆语慢慢释放出剑意,而剑鞘之中的剑,似乎按捺不住,似乎已经感受到主人的意思。
铭丽一看局势不对,便知道今天的事完成不了了,便生出了退意,但是就这样回去,未免太丢面子,再说他也想领教一下庆语的招式,是否有传说之中的那么厉害。
自己比他高出一层境界,剑意再厉害,自己也不是白修炼至今的,“既如此,倒想领教领教庆语真人的手段。”
这下庆语倒是有点惊讶了,看来自己闭关五十年,有些人便是忘了之前的惨烈,看来这次不给他来点教训,不知道当年的痛处。
只见庆语千米之外放出剑意,瞬间一剑而来,铭丽真人,御出最强法术,地海之纯。
释放之后,瞬间被剑直接寂灭,那剑法穿透而过,铭丽脸色大变,慌忙使出,本命灵器,水洗天轮,“噗……。”
本命灵器虽然阻挡下来,但是威力还是有部分,达到铭丽身上,直接倒飞出去,本命灵器直接受损,由于本命灵器,使用丹田进行润养,所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直接伤到神识。
慌忙收回本命灵器,然后使用血遁之术,吓跑了,这时候也不怕丢面子。
看到铭丽走了之后,庆语直接飞走了,到了一处偏远之地,一剑在悬崖打出一个洞,然后劈出一个简易的洞府,刚坐下,直接一口血吐出。
五十年前那件事让自己死里逃生,但也伤到了根本,修养至今还没还没有好透,加上刚才越阶御敌,使用了最强一击,要是之前恢复两天变好了,只是伤还没好透,强行使用剑法。
还好的事这五十年对这剑法有着新的领悟,不然今天还不好过,只是这次之后怕是几十年再也不能出手了。
又得多休养二十年,本以为不打算接手这件事,也是想来出去转转,没想到来个厉害的。
不过倒是让这个小家伙欠我一个人情,倒也不错。
胡志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欠了一个金丹真人的一个人情。
话说铭丽真人跑了之后,脸色苍白,精血流失不少不说,本命灵器还破损了,起码得百年放在丹田进行休养,伤势怕是没十几年没法恢复。
这庆语不是说五十年前被伤的只剩下一口气嘛,据说百年之内没法恢复,那么这次是怎么回事,别之前实力涨了不少。
果然传言不可信,看看了自己的本命灵器,更是心痛的不得了,但也没办法,只能吃亏到肚子呢。
之后,便飞走了。
这边余毅行醒了过来,而且宗门的支援之人已经过来了,都在等待着余毅行的疗伤。随后也送了口气,然后恭敬的道:“见过寒楼师叔。”
“嗯,调养完了,便启程吧。”
“是!”
没多久,飞船便重新启动了,船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而且还多了一个青色衣裳的老者。
那些孩子还是知道青色衣裳之人很厉害,那些哭泣之人也不哭了,安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