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不怎么疑惑的疑惑道:“闺女?”
白梓汐找了一圈没看见奶糖的一根毛,急躁的抓头发。
“就是奶糖啊”
最后,白梓汐将目光投在了地上银藤闹出来的沟壑里,不会是……
白梓汐磕磕绊绊的走到了一处鸿沟,沟内极深照不进光,黑压压一片的看不清,她趴在外面向里唤着。
“奶糖?奶糖你能听见吗?”
“奶糖听见了叫一声!”
“你在里面吗?别吓我啊”
“奶糖……”
两分钟后,白梓汐回头走向门前昏昏欲睡的君慕安,在离他三米处站着。
刚刚哭过还没消肿的眼睛,又有着泛起血丝的趋势。
“君慕安……都怪你!!”
“要不是你召唤这些东西来杀我,奶糖也不会……丢了!”
一阵闹腾,直接把君慕安惊醒了,他轻飘飘的看了过来。
白梓汐手指着君慕安,忽然意识到刚刚的那人不是他,又慢慢收回的手。
她心里面有照顾不周的愧疚没地方说只能化作胸口的一腔恼怒,对着始作俑者张牙舞爪,却忽然发现“使作俑者”消失了……一时闷的要死。
对了,艾子是系统,应该可以帮自己找!
“艾子你……”
“那个,宿主啊”小A吞了下不存在的口水道“我刚刚想说来着,你的那只猫被我收进灵兽袋,放在了水滴环里”
白梓汐:“……”我***,
她悄咪咪看了一眼被自己吼了一通的君慕安。
“大王,我忽然想到还是正事要紧,我们走吧哈哈哈”
白梓汐走过去,妄图插科打诨的不了了之。
君慕安却没让她混过去,他挡在了门前,纯粹的黑眸中带着深意,不过白梓汐倒是没敢看他眼睛。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这野兽没微笑,说明他认真了,认真了说明他生气,生气了说明我要被惩罚,这说明我要挨他揍……白梓汐再次向君一伸出尔康手,小屁孩再爱我一次!
“白白刚才吼我?”
“大、大王,我错了”白梓汐九十度鞠躬。弱鸡生存法则其二,主动认错永远比解释好用,能用认错解决的坚决不解释
。
“哪里错了”君慕安声线慵懒低沉,站在那里像一堵放电的人墙。
怎么觉得这场景有点像小媳妇质问夜不归宿的丈夫,说!你哪儿错了?……不就是夜不归宿错了吗,还要问?白梓汐不可抑制的憋着笑神游了一会,老实巴交道:
“我不该吼您”
片刻,意识到就一句显的不真挚,白梓汐又道:“媳……白白不该乱发脾气,不该惹您生气,更不该打扰您睡觉!请大王降罪”
女孩由于憋笑而泛红的小脸微低,颜色浅淡的凤眼垂着显的温顺,过于宽大的衣袍前两只手的手指无意识的勾起漫不经心的摆动,看起来有些像某种动物,而白梓汐显然没有这个自觉,只为刚刚口快一下子顺出来的“降罪”两个字后悔,但愿……
君慕安抬眼看了她一会,
微笑着不温不火道:
“白白,那我便降罪了?”
白梓汐内心哀嚎,谁知君慕安又道:
“呵……惩罚免了”他笑了一下,缓缓道:
“做个交易如何”
白梓汐不敢置信还有这种好事,有些警惕的抬头。
“什么交易?”
抬眼便见那张粉白色的面具在晚天下泛着温柔的白光,君慕安一袭月牙色的白袍长身玉立在诡谲的幻象前,像落入凡尘俗世的谪仙,嘴角噙笑,不可一世。
白梓汐一时间惊呆了,这野兽真是个要命的。
“白白,我要找一个人”
“什么人?”白梓汐顺着随口问了一句,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他道:
“仇人,五年都没找到,应在外面”
白梓汐算明白了,这个君慕安想离开这里不是为了自由,而是想报仇。这个野兽还有仇人?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这只野兽大动干辙的去报,最重要的是……什么人不要命敢惹他?
还有,饶命,我又哪来的本事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