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第二组负责审查女子,李冬梅受审查时,也是先填登记表,然后向警察讲:“我是同田山川到滨海市旅游结婚——”警察不相信她说的话,她又没有证据说服警察。警察认定她是,向她宣布:“交出所得钱财,送劳改农场劳教两个月。”一个警察要把她带出去,李冬梅吓的战战兢兢,喊冤叫屈,不肯离开办公室,要求找领导。几个审查人员立即商量,其中一人说:“你不服,我带你去见领导。”
审查她的办公室在房子东头,这排平房有十多间,一个警察把她带到西头屋门前。推开房门向屋内人说:“周所长,一个女子不服处理,要求找领导。”屋内人大声回答,“你带她去找胡所长。”哪个警察说:“胡所长刚接一个举报出警去了。”屋内人说:“你把她带进来,我来问。”哪个警察把她带进屋就离开了,李冬梅惶恐地站在屋子里,屋内坐着三个警察,两个警察坐在床沿上。忽然两个警察站起身说:“周所长,你有事我们先走。”
所长周东山,四十多岁,高高个子,身体魁梧,圆脸厚唇,浓眉大眼。是车站派出所副所长,也是第二小组领导之一。他正同几个警察在值班休息室闲聊,突然有人把李冬梅带进来,同他聊天警察离开了房间。他漫不经心的听着收音机里歌声,手拿布条擦拭着手枪,冷冰冰地问:“你有什么不服,还喊冤叫屈。”李冬梅低声回答:“周所长,我确确实实是冤枉,我同——”李冬梅急不可待地诉说情况,周东山慢慢抬起头瞧,暗自吃惊,好漂亮女子,险些叫出声。刹时一双色迷迷眼睛,贪婪盯着她漂亮脸孔,浑身发热,心里痒痒的,突生恶念想玩弄她。李冬梅说完情况,周东山度到窗台前,慢慢腾腾把窗帘拉拢,突然说:“你这样人我见的多,编各种假话骗人,目的是想逃脱处罚。”他边说边走到门口,轻轻关上门。李冬梅不服地说:“你们打电话到单位问。”
他勃然变色,恶狠狠地说:“你不要瞎扯蛋,老老实实接受政府处罚。”李冬梅急的流着泪,哽咽地说:“我冤枉,我冤枉。”周东山心想再恐吓她一次,彻底把她精神摧垮。立即拿起桌子上手枪,对着李冬梅大腿,扒开保险拴。硬绷绷的说:“你不说实话,我一枪打断你的腿,让你成跛子。”李冬梅吓的战战兢兢,慌忙说,“别开枪,我说的都是实话。”周东山把枪慢慢放到桌子上,把收音机音量开大,然后走到她面前满脸堆笑地说:“你想出去我可以放你,和陪客人样陪我一次,马上放你。”
李冬梅吓了一跳,倒抽了一口冷气,战战兢兢。心想遇到坏蛋,刹那间柳眉倒竖,果断拒绝说:“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人。”周东山生气的说:“陪我就扭扭列列,我不会让你白陪,完事后放你出去,继续去接客赚钱。”李冬梅吓的浑身哆嗦,流着泪说:“我不是哪种女子,是同田山川到滨海市旅游结婚。”周东山走到她身边,笑眯眯地说,“来结婚,先同我睡。”突然伸出双手,像黄鼠狼抓小鸡样,把李冬梅抱住。
柔弱的李冬梅拼命反抗,挡不住强悍的周东山,不到两分钟时间,周东山把李冬梅长裤子夸掉,但短裤并没夸下来。李冬梅流着泪央求:“我是有丈夫的人,你这样做是要我的命。”周东山却说:“你不要担心,今夜的事,你知我知,回去丈夫验不出来。”
李冬梅望而生畏,心想设法叫他松手,才有机会摆脱。忽然心生一计,轻声叫道,“大哥,你松手,我脱上衣。”周东山惊呀的说,“终于想通了,快,完事放你出去。”
周东山立即松开按着她胸部的手,双手去脱自身上衣。李冬梅慢慢的一件又一件脱上衣,心中盘算如何对付。她咬紧牙齿,想扑上去捏他。突然周东山双手按住她膀子。在万分危急时刻,李冬梅急中生智,忽然娇柔的叫道,“大哥,你也把上衣脱了,我帮你脱秋衫。”她故意脸露微笑,眼送秋波。周东山听她娇柔叫声,瞧着她美丽面孔,骨头都软了。欣喜若狂的回答,“行,隔层纱有点差,肉贴肉多舒服,美人快帮我脱。”
李冬梅双手慢慢把他的秋衫往上提,人也慢慢站起来。他万万没想到李冬梅口里喊哥哥,手里摸家伙。当李冬梅把秋衫拉到周东山头部,挡着脸面时。她把掉在床铺上的一只鞋,悄悄伸出左脚穿上,突然朝周东山腹部狠狠踢去。刹那间周东山“哎呀,哎呀——”喊着倒在地上,疼痛得在地上翻滚。李冬梅迅速跳下床,担心他反扑,顾不得去穿衣,先去拿墙上挂的绳子。趁周东山疼痛得无力反抗,迅速捆扎他的双手和双脚,象一头肥猪被捆在地上哇哇叫。李冬梅才松了口气,捡起地上衣服匆匆穿上。周东山疼痛得紧缩双腿,含着泪水低声央求,“你给我松绑,我马上放你出去。”李冬梅不理睬,思考如何处理。
他又央求说,“我俩私了,上衣荷包有二千元,你拿去。”李冬梅冷笑一声,忿恨的说,“私了可以,你脱我衣服看我身子,我挖掉你一双眼睛才能平气。”周东山立即低声央求:“我还有半辈子人生路,别吹息我的灯,给你三千元行吗?”李冬梅又忿忿的说:“不伤你眼睛也行,你想欺负我,我把你那东西踩破,你永远不能再干那事。”她故意伸出一支脚,去踩他下腹。周东山吓的慌忙说,“求求你,别踩。我还没有儿子,下种的东西千万不能伤,提其它要求我都答应。”李冬梅圆睁怒目的说,“你不要痴心妄想,不会同你私了,你已犯了国法,把你交政府处理。”她走到桌子旁边,提起桌上手枪,朝窗帘开三枪报警,砰。砰,砰。枪声响彻夜空,窗子玻璃也被打碎。然后打开房门,坐在桌子旁边椅子上等候警察。
王队长带着俩警察首先跨进屋,看到周东山赤条条躺在地上轻声哼着,提着手枪指着李冬梅质问,谁开的枪?李冬梅站起身立刻回答,“周所长要欺负我,是我开枪报警。”答完话把手枪放到桌子上,徐副局长也进了屋,王队长迅速拿起桌子上手枪。忽然周东山一边哼着一边轻声说:“你们快给我松绑,她迷惑我,要我放她出去。”此时一个警察拿着相机“咔喳,咔喳”拍照,白光闪闪。俩警察在给周东山解绳子,穿衣服,掺扶他站起身。
李冬梅立刻反驳说,“他欺负我,我不依从,他用剪刀剪破我的短裤,秋衫。”立即把拉成碎片的短裤,剪开的秋衫放到桌子上众人看。徐副局长听了,瞧着桌子上的证据,面对十分狼狈的周东山,声色具厉的说,“人民警察的败类,活该挨打。”周东山吓的战战兢兢,浑身哆嗦。她又立即叫道,“拘留所张所长”站在门口一名警察回答:“到。”立即分开众人走到徐副局长面前。徐副局长吩咐:“你把他收进监狱,明天督察局人来提审。”张所长回答,“是”他带着俩警察押着周东山,周东山轻声哼着,忍着疼痛,狼狈不堪的慢慢走了出去。王队长立即把桌上短裤,秋衫放进档案袋,为了保留剪刀把上指纹,他小心翼翼的把剪刀放进另一个袋子。徐副局长忽然说,“李冬梅,跟随我去见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