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路跌跌撞撞,竟然因祸得福。
还成为徐福的部下,经常听那些军吏说,徐大人和王宫来往秘切。
还常常是秦王亲自召见,很受秦王的赏识。
所以,只要是徐府的军吏,一个个都相当威风,穿行自由。
这一天,李白也终于可以回去找若欣。
他特别高兴,买了许的东西。穿了一身盔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为了学会骑马,也是练了好多天的。随行带了几个人。
就大摇大摆的出了咸阳城,一路沿着秦之道,快马加鞭。又经过好多驿站。
三天后,终于到达邑县,那个曾经熟悉的驿站。
他没有停留,便急忙向老者家奔去。
不知不觉,已离开这里足有二个多月了。已经到了十月底了。
到处都是一片荒凉,光秃秃的群山,枯草连天,园子里的果树,随着一阵阵冷风,叶子全掉光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急忙向房子跑去。
喊了半天也没有人答应,
就急忙推开那紧闭的房门,发现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白看着这情景,非常担心。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更不知若欣在那儿,还有了老者和小孩。
他们到底去哪里了?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脑海里闪过不好的念头,他们是不是被抓走了?
他立刻扔下东西就跑了出去。在房子的周围仔细寻找。
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有找到。
他实在没有办法。就想到那个驿站。
曾经把他和老者,都抓去的那驿站里找一找。
当他来到驿站时,那个军吏,看到李白非常眼熟。
但是,又不敢轻易出口说话。
就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个人就是被抓走的那个异乡人。
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他已经成为徐大人的手下。
便立刻笑脸相迎,急忙上前说道:
“不知军吏大人,为何这般着急,若有需要,吾等愿为大人效力。”
李白没有理他,根本无暇顾及,只是着急地向那些牢房里望着。
忽然,他看到那围栏的牢棚里,有一老一少的身影,特别熟悉。
赶紧上前一看,果然是老人和小孩,他们二人已经被关起来了。
李白隔着围栏急忙喊道:
“老伯,老伯,是我,是我呀!我就是那个异乡人啊!”
那老者惊讶的看着,半天没有说话。
只有靠在他旁边的小孩,才惊讶的喊着。
“爷爷,他是大哥哥,他是大哥哥……”
说着,就跑了过来。
“哥哥,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姐姐呢?姐姐不是去咸阳城找你了!怎么不见她人呢!”
李白一听,才恍然大悟。因为他知道若欣的性子。
如果十日没有看到他回去,必定要出去找。
这里去咸阳城最少也得三四天的路程,也不知他是怎么去的。现在去哪里找?
于是他蹲下来,拉着小孩的手继续问道。
“小弟弟,那你能告诉我,姐姐是怎么去的?”
小孩看了一眼李白,便认真的说道:
“那天,姐姐要去咸阳城找你,我就给姐姐找了一身衣服,还送给她一把匕首……”
小孩一字一句地说着。
李白听着,在心里特别担心,也不知道若欣跑到哪里去了。
这两个月来,一直在徐府,根本没有出过门,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李白正在低头想着办法。
这时,那个军吏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老者和小孩,立刻明白了,就赶紧将人放了。
便用同情的口气说道:
“大人是来找那女子的吧,她已不在这里,早已进咸阳城了。”
李白一听,迅速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两个军吏,大声的问道:
“怎么回事,他在哪里,在咸阳城哪里呀。啊……”
但是很明显,他虽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拿那个军吏没办法。
打又打不过,只好恳求他说道:
“快,快告诉我,她人在那里。”
那军吏冷冷的说道: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们只知道一辆马车救了她……”
他立刻松开手。告别了老者和小孩。
就火速的向咸阳城跑去。
那军吏立刻将这件事,悄悄的给扶苏公子传信去了。
而李白是异乡人的事儿,已经让胡亥和赵高知道了。
他们也觉得特别奇怪,此人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说出大王之名,还声称见扶苏公子,到底是何居心。
会不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当赵高想过这里时,就准备见一下此人。看他到底有何能耐?
就立刻派人在暗中监视他们。和扶苏公子的一举一动。
而且还得到一个秘密的消息,最近大王和徐福大人来往密切。
通常是彻夜长谈。
据探子回报,徐福一连数日在招募水卒,还在徐府后院,秘密训练。
现在已训练水卒精锐三百余人了。领头的好像叫李白。
赵高听到这个消息后,便继续打探。
果然,他给大王送茶时,在书房看到了徐福的密奏。
将在三个月后,率精英水卒去东海为大王求仙问药。
徐福是大王的人,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听说那个异乡人,就是被徐福的部下抓去的。
就立刻派人去打探。
而这时候,李白也在咸阳城里四处打听。
也许是时间过去久了,根本没有打听到若欣的一点消息。
守城士兵的也都说,没有看到马车进来。
在经过一番苦寻之后,依然没有找到。就返回徐府了。
刚走到门口,恰恰碰到大王又召见徐福进宫,听说还有两位公子在场作陪。
徐福看到李白回来了,就立刻叫上他。让他陪同一起进宫。
李白闷闷不乐的,也不好拒绝,就陪着徐大人进宫了。
当他们一行来到皇宫门口时,李白这才算第1次见到了扶苏和胡亥二位公子。
他立刻行礼叩拜,又看了一眼两眼历史上的两位贵公子,果然是天壤之别。一位风度翩翩,国之重器,而另一位,却不敢形容。头脑简单,四肢也简单。一看都是别人的傀儡。
此时,他忽然想起,那个权倾朝野的赵高,是如何指鹿为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