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匈奴单于一声令下,匈奴万千兵马朝唐军涌来,杀声震天响。
赵金虎见敌军蜂蛹而至,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紧张的表情。待敌军越来越近,赵金虎慢慢举起剑,大喊一声:“杀!”
赵金虎驾起马,那宝马仰天长啼一声,便朝着匈奴奔去。
唐军上下气势磅礴,丝毫没有被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的敌军所吓破胆,反而处此绝境,敌众我寡,进退维谷,不如放手一搏,或许有一线生机。
战马奔腾,扬起满天黄沙谁也看不见前方是何般景象,只顾冲击,别无他法。
士兵的呐喊声传遍整个边塞,随后而来的便是兵器碰撞声,厮杀声,和让人战士战死前的哀嚎声混成一块。
赵金虎骑着战马,一马当先,冲在军队最前方。他手握宝剑,挥舞着,劈砍着,斩杀着匈奴战士。
赵将军身经百战,武艺超群,凡是靠近他的匈奴,无不人头掉落,命陨剑下。
他拼命地冲锋,奔向呼延于夫罗,想直接杀掉他。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想直接把单于杀了,这样,匈奴兵便不击自溃。
他快马加鞭,一路冲杀到呼延单于的战车前,杀掉单于的护卫,而后借着惯性,跃马一跳,便跳到了呼延于夫罗的战车上,要取单于头颅。
呼延于夫罗见赵金虎要向他杀来,急忙抄起自己宝剑,摆着招式,准备随时抵挡。
赵金虎站稳后,双手握剑于胸前,恶铮铮地看着他,狠狠地骂到:“你们不过是我们大唐养的一条狗,现在,狗要咬主人了,那我今天就得把这狗给宰了!”说着,赵金虎大喝一声,举剑杀像呼延于夫罗。
呼延于夫罗侧身垂剑一挡,挡住了赵金虎的第一剑横劈。此时,二人面面厮觑,都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对方。呼延单于拧着鼻子,咧着嘴,脸上的表情告诉着赵金虎,他此时非常生气,恨不得把他吃了。
单于狠狠地喊着,回应到:“哼,你们把我们都把我们当狗看了,那我们不反,就没有天理了!”
说着,呼延于夫罗用力用剑挡开赵金虎的攻击,再反手将剑斜劈向赵金虎,接着又一左一右,各劈两下。
赵金虎见状,横握宝剑,挡下呼延单于的五连剑击。呼延单于身高体壮,武功高强,力道强劲,这五下剑击劈的赵金虎直直后退。
赵金虎往后一倾,差点倒下。他退到了战车的前沿,身子后斜,快要倒下。他伸脚往后一蹬,便使劲地踢到了一匹马的屁股上,赵金虎这才稳住了身子。
可这马经这么一踢,长啼一声,便直着劲往前冲。这呼延单于的战车是四匹马拉的,这一马当先,三马跟随,四马奔腾,拉车狂奔。
赵金虎刚稳住身子,战车突然这么一震,又差点跌下战车。而呼延于夫罗刚想乘胜追击,向赵金虎杀去,而这车一颠,他也差点跌倒。
二人在飞奔着的晃荡的战车上相互对峙,谁也没能再向前一步。
赵金虎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却也不敢向前去。就这样,看着呼延于夫罗拿着剑,跌跌撞撞,像是喝醉的大汉,稳不住身子。
或是因为仇恨,或是因为好胜,也或是因为他觉得他能杀了单于,让赵金虎率先发起进攻。只见他用起轻功,踩着战车木沿,踮起脚尖,轻轻一垫,便“飞”向呼延于夫罗,持剑向他刺去。
呼延于夫罗还没稳住,就见到赵金虎向他发起进攻,无奈低下身子,横剑抵挡。
这赵金虎轻功了得,力从空起,对着呼延于夫罗发起连攻,或横劈,或斜砍,或直刺。在太阳的照耀下,赵金虎的宝剑闪着金光,像是炫技,华丽而又威猛。
呼延于夫罗眼花缭乱,都看不清剑的影子,只慌乱舞剑,四处抵挡。
赵金虎的实战经验可比呼延于夫罗丰富多了,再加上本身武艺高强,在这颠簸的战车上,胜利的天平逐渐向他倾斜。
赵金虎使出一套剑法,稍稍后退,从空而落,再脚尖轻轻点了一下战车,便横冲过去,直接向呼延单于的脑袋刺去。
呼延单于还在慌乱的抵挡着,只见到眼前有一闪光像他照来。他条件反射地急忙往后一仰,闪躲过赵金虎的刺杀,保住了姓名。赵金虎刷的一下“飞”了过去,宝剑就在呼延于夫罗额头上一寸的地方,一带而过。
还好还好,没有掉脑袋,只削下一缕头发。要是这剑再低一点,可就完了。
赵金虎这一飞过去,差点就冲出了战车。说时迟那时快,他脚一勾车横梁,腰一挺,便又站稳了身子。这身手,怎一个“妙”字了得。
呼延于夫罗也趁这功夫,用剑抵着车板,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直起身子,转过去,瞪着赵金虎。
战车不停地驶着,四处冲撞。多少战士不是死在敌人的刀下,而是送命在马蹄与车轮下。
战车越开越快,越来越抖。赵金虎已经能站稳了,而呼延于夫罗却没能稳住,这便知道他轻功不怎么地啊。
赵金虎用剑指着他,轻蔑地说到:“狗东西,接下来,该取你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