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煤窑

没过多久，大概有一个星期左右吧。长武就通过姐姐贵琴在他们村里托人联系了煤窑的领导。好说歹说最后答应了长武工做的事情，让长武今天去上班。工作时间是早上七点到晚上起点，中午管一顿饭。半个月休息一天，由于是新人刚开只有30块工资，每个月涨五块。四个月以后就和其他人一样挣到50块了，就是这样也让长武兴奋不已。50块足以够他养活这么一家子了，他越想越高兴，天刚亮长武就起来了，穿上了一套浅蓝的的麻布衣服。和一双长武妈给做的布鞋，在厨房里拿了一个铁饼就开始出发了。村口有一条河，正好挡在了去姐姐村去处。因为村里条件有限，村民们就用石头磊了一个小桥。平时这座桥可以走但要是赶上暴雨的季节小桥就会被淹没，大雨的时候也要趟河走过去。过了这座桥走20里在翻一座山就到了，长武不到6点就到了姐姐家。姐姐把他领到了煤窑也就是矿山，就在长武姐姐房后山里姐姐家很近。姐姐村名叫磨石沟，据说这里的石头可以磨刀用因此得名，不一会就来到了煤窑了，就在山脚下有三间用石头盖的房子。房前有两根大柱子，柱子左边写着平平安安上班来，右边写的是高高兴回家去。房子的每个门口都有个小木牌上面分别写的是，办公室。厨房。和休息室。长武姐姐带着长武就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40多岁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长武姐姐说您好是陈经理叫我们来的，这个是我弟弟，以后就在这上班了您多照顾啊。中年男子说我姓马叫马海文，是这里的领班你的事经理都跟我说了，以后就跟着我吧，说完就跟长武姐姐说。人你也带来，带到这就放心吧。你就先回吧！长武姐听完说那行，那您就多费心吧。然后对长武说干活的时候要加小心。长武点了下头，姐姐转身就走了。马领班说长武走我带你去咱们的生产基地看看，马领班说我平时不在基地，我等会给你安排个老师傅带你，煤窑里夏天湿气重，冬天热最重要的是空气不好。你要多听师傅的话，长武说您放心吧。说着就到了现场基地，之间在山脚下一片空地上有一个大辘轳，只见一个瘦瘦的男子嘴角上叼着一根烟。在哪用力的摇着辘轳，摇着摇着一筐煤就上来了，而这时后又回来一个胖子说胖也不是很胖只是比一般人胖。这个胖子一把就把那筐煤给咬着牙给提了过来，两个人正要用棍子用肩膀给抬走。就听马领班说你们把手里活都先放一下，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新人。你们把下面的两个兄弟也叫上来。说完瘦瘦的男子用手安全帽上的探照灯像窑里晃了三下，过了不到三分钟只见露露上的绳子动了动。瘦瘦的男子就开始摇辘轳，不一会就见窑口出现两个男人，一大一小大的40左右小的和长武差不多也就20四五岁左右。人都齐了吗？马领班说到给你们介绍个新人，马领班问长武说你姓什么，长武说我姓杜叫杜长武！马领班说他叫杜长武是隔壁二道河子村的，老孙以后就你带他吧。说完马领班就把自己的安全帽给了长武转身就走了，刚走没两步就听20多岁的小伙子说。马领班，那谁代我啊！马领班回过头来说，路建强你好意思吗啊？你都来多久了还好意思让别人代！自己干活着点调不行吗？净看人家老孙师傅老实欺负人家多干活，你呀以后就自己带自己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哪个叫路坚强的小伙，面色通红站在原地。瘦瘦的男子呵呵的笑了一声。说了句挨呲了吧，叫你得瑟。叫路坚强的小伙一听急了，说了句要你管，滚蛋。胖子说好了大家都在一块干活都不容易，都少说两句吧。瘦瘦的男子对长武说你好我姓王叫王宗永，你就叫我王大哥吧，那个胖子姓许叫许江山，刚刚哪个叫路坚强也是老孙的徒弟，那个姓孙的也就是你以后的师傅叫孙宝金。长武听了以后说大叫好姓杜叫杜长武，大家叫我长武就行，说完就走到了老孙师傅面钱深深的鞠了一躬，说了句师傅好，老孙师傅说，都是干活的不用那么客气，然后走到路坚强面前伸手要和他握手说了句师兄好。谁料路坚强把头一扭双手往后一背，说了句哼没理他。老孙师傅一见赶紧叫小路：小路。长武笑了笑，说师傅没事的。这个时候叫许江山的小胖子说，咱们开始干吧。王宗永说老孙啊刚才你们下去半天了，这回我和江山下去吧正好你在上边一边干活一边叫叫长武。老孙师傅说行，就这样老王和胖子就下去了。我和师傅还有路坚强三个人在上面，师傅在那摇辘轳我和路坚强用棍子往边上抬筐里的煤，我们一边干活，师傅一边给我说干活的细节还有怎么使用力度，以及在煤窑里呼吸的方法，时间过的好快啊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中午。师傅拿着安全帽上的探照灯，向下晃了晃。不一会王宗永和胖子就上来了，走吧到中午了去吃饭了。这时终于见到了路坚强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太好了终于又可以看见我那大妹子了哈哈，长武，看到他那样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这时路坚强走着走着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像我靠近了过来。问长武，小师弟听说你是二道河村的人是吗，长武说对呀，那你认识李秀莲吗：长武说不认识，我们村就没有姓李，路坚强说不可能，她绝对是你们村的我保证，长武说我也敢保证我们村我们姓杜的大姓人家出了姓杜就是姓王，还有姓张，就是没有行李的。路坚强一听，说小师弟你呀白在你们村里呆了。长武听了一脸蒙圈，就问他师傅李秀莲是谁，老孙师傅说就是给咱做饭的人，这不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了。说这说这就走到了厨房门口还没进门就闻到了菜香闻，本来不觉得饿一闻真饿了。长武不由自主的说了句真香啊，这时路坚强说：你知道吗饭香人更香。长武心想这人没救了，然后就抬手门帘进了饭厅，厨房和饭厅是一起的大灶台里咕嘟咕嘟的顿着菜。菜的边上有个桌子三个大大的泡沫箱，在屋子另一侧分别摆着五张桌子给人吃放用的，长武一进屋就看见一个身材不高有一米6几左右的背影美丽的背影，她身穿白色上衣棕色的裤子短发。还留着那个年代最流行的蘑菇头，你们是不是又都没洗手就进来了，一点卫生都不讲究洗手又不收你们水钱。王宗永说这家活小姑娘挺厉害啥都知道，这时路坚强说我们这不是想你想的吗？还不是你太漂亮了，这是胖子说别啊！是你不是我们和我们可没关系，是某人啊我们只是来吃饭的不像某人目的可不是吃饭那么简单的。这时路坚强说对咋地了我就是喜欢我家莲，我就要和他搞对象，咋地了我们还有生娃嘞。你管的着吗？这时就听啪的一声一个碗像路坚强头飞了过来幸好路坚强躲的快碗摔到了地上，秀莲转过了身来对路坚强说，你瞅瞅你那流氓样我死都不会跟你好，我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再瞎说胡说八道我就这你们马领班告你状扣你工资，这时的秀莲脸气的通红。厨房里鸦雀无声，一个个的都站在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半天长武说了一句好了大家都去洗手吧，洗完赶紧吃饭，下午还得干活呢。说完自己低下头去捡摔碎的碗。这时秀莲拿着扫把过来打扫时，这时才发现厨房里多了个陌生人。秀莲说谢谢你你也去洗手吧这我来弄，说这走到了长武跟前。长武说这就好了，一抬头发现秀莲正看着自己。两人彼此相望，长武心里想好美啊她真好漂亮，不自觉的看呆。秀莲的小脸蛋一红，咳咳的咳了一声，长武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心砰砰的跳，手一抖不小心把手指划了一个小口，疼痛把她惊醒，他赶紧把碎碗扔到了垃圾桶里，莫梦奇妙的说了句，我不在这吃饭了，我去我姐家去吃顺便找点药。说完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撒腿就跑了。厨房里只剩下了秀莲一个人，愣在那，半晌泯着嘴笑了笑说了句真是个呆子！过了一会大家洗完手进屋开始吃饭，老孙师傅问了句说，秀莲，长武去哪了？秀莲只说了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