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她。姜么可爱。
姜尾翼说完想要下去被原七曜拽着。“干嘛?我没有要走。这里面太闷了。”她转移话题。
“高考初遇没忘。”他。六个字。品咂良久。你也记得那年夏天。她期待等着他的下一句。
“你被人群挤到了我怀里,也同撞进了我的心怀。”漆黑瞳孔如水波。他直白的说。“哦。是这样啊。那我们一样的。”她欣喜地接话。
兜兜转转搁浅了那么多年,还是不得不承认天定的奇妙缘分。不小心的遇见、没有时机的无边。我们没有说过再见,我们真的再次相见。
我们走的已经比当初很远了。我们可以记住的也不多,但是我们都没有忘记那迟来的彼此。
我们在第二个季节里遇见,我们在第四个季节里纵情,我们一样会在四个季节里相守浮生,望日月堆彻的不只是年岁,还有我们的爱情。
俯瞰光阴,仅有矗立和众人一样在门前等待的你我。不偏不倚的撞进你怀,不长不短时隔知晓它。我们之间注定不是似水年华匆匆擦肩。
在一中的门前一池凝聚当时的初见。
它还在,我们再次归来。
原七曜,我喜欢你。整片森林都知晓啊。
姜尾翼,我喜欢你。你爱的叮叮车政见。
站在永以第一高级中学的门口。她睁着好看的眼睛看着他。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情愫。如果当时大胆外向点,不好意思后面一定加上你好。
岁月栖迟。眼里微微泛着光芒。所有的定数原来是为了重逢。这才是嘴巴没有说出口的真正目的吧。缘分它真的就是那么妙不可言、如出一撤。岁月前辈给了那么长的时间掂量,仍没染上所谓的无名灰尘。心动依旧,不忘往昔。
这么多年,他依然记得那个夏天的某日。她穿着紫色的套裙,被人群跌跌撞撞到怀里。模糊身影虽所忆,无意之扶却于心。“你一直都没有忘记吗?”他问。眼角眉梢仿佛为她在笑。
她点头。印在心底酿成记忆。怎亦不识?成长的旅途中最幸运的莫过于此。明明只是一小节人潮涌动、下意识的欠身扶起。却再也不能装作不曾见过。心念常常尤甚,时日再度重逢。
你的再次回头主度望,让我对爱情所谓的惬意稍稍湮灭。寒冬腊日有你也不觉得孤零冷暗。
政治晚自习。她双眸璀璨若星看着修改试卷的他们如往常一样安心。掩盖不住简单倔强的快乐。毫不惹眼的沉默、日渐增强越心暖空寒。
“老师错题修改完了。”原荑拿着政治试卷走上讲台。她接着看了看无误后用红笔打了个对号。顿了顿说:“你的文科成绩很好,理科成绩这一次也进步了。不过还可以继续加油的。”
原荑瞧着她未变的脸色。一笑一颦近在眼前,温雅照人可情深厚。“数学有师也通不了。”
姜尾翼:……
好有道理?!她好似在想什么?正惆怅怎么回答时眼中突然一亮。她站起来凑近她,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也是。”她便笑了。
或许数学注定是类似于我们这种人群的天敌,有的人真的不擅长学它,就比如我们俩。但是不要服输。哪怕保持现在的及格,和它打个平手。也不要舍弃它。因为它足以毁掉你的心之所向。她巡视班级时把这段话写在纸上给她。
这段话也是曾经的她对自己说过的。亲历过有满满同感,没有夸张到苦无药。不喜欢它就暂放放,还有其他的学科伙伴啊。不要逃避它、蜷缩起。有的东西不喜欢不一定能粉饰的掉。
纸条上的方块字如柴火般明亮的温暖跳跃。第二节自习时姜尾翼讲解着试卷。没人说话,如此静和。她也没有一丁点的冷傲,时而粲然一笑,牢牢让人失神。对于学生她一直可亲,对于自己的课堂一向正经。摊开着来极其平稳。
“天气预报上报的今明有雪,也不知道会不会下?”言禾禾吃着泡面。姜尾翼口吞个汤圆。
“你的手一定要保护好。”她提醒。“出门带着手套呢。”妈妈一样的姐妹啊。“冬天泡面。热腾腾的绝配。”言禾禾吃的不亦乐乎。
姜尾翼用勺子捞一个汤圆递到言禾禾嘴边。她吹吹吃了下去。嘴在嚼着它。“太甜了吧”言禾禾说。姜尾翼以前不怎么爱吃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隔一段时间不吃就想吃,以至于现在偶尔一顿吃十几个芝麻汤圆都不嫌腻的。
“以前怎么不知道它那么优秀呢?白皮娃娃外表软糯还美味。人间美食宝。”姜尾翼感叹。
“少吃点难消化。”言禾禾微笑耸肩。
“我谈恋爱了。”她脱口道。
言禾禾到嘴的面还没有嚼断便咽下去,差点呛到捂着胸口喘气,抬头看向她“挺好开窍了”
“哎呀妈妈。”说完言禾禾接过姜尾翼端来的水大口喝着。“你慢点喝啊。”“不过下次说大事之前给个准备。”这条小命啊有惊无险。
……
“原七曜?原氏集团那个?”言禾禾八卦。
“嗯。”她回。
“行啊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竖起大拇指。
“没有,你别大惊小怪。”她说。
“你班不是有个女生叫原荑吗?也姓原啊。不会是他爸的私生女吧?那可不行。永以姓原的几乎少的相当没有。”言禾禾再次语出惊人。
姜尾翼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事实却没有。“说什么呢?原荑是他亲妹妹。”
“那女孩子挺可爱的。
“那是。”我小姑子能不可爱?
“姜尾翼。你还没进人家门呢。”来自姐妹的吐槽。言禾禾其他没有问什么。从江玖一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能有来往的各方面也不能差到哪里去。姜尾翼第一次谈恋爱,这是她关心的。至于其他的就全看她自己,她替她开心。
“下雪了诶!”大约一个小时后。
“你和江玖一怎么样?”姜尾翼问。
“她好像不喜欢我。”闷闷不乐啊。失落啊。
“那你是认真的喜欢他吗?”她看她。
“是。很认真。无比认真。”
姜尾翼也算是第一次见到言禾禾坚定地说喜欢某个异性。一直马大哈突然认真很不习惯呢。她摸摸她的头并说:“你都说了好像?又不是绝对。你可以。”
“我没事啊。你快去睡吧。”
天上的雪落在地上是无声的。小到掉在地上都不显,白到让内心清澈。初恋是美好的,初雪也是。它之白好似让人相信白头偕老不是虚构的传说。叮叮车的梦幻、你的真实。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份爱情的对错,希望永远也不会怀疑。愿我们爱并知,从芳华正好到白头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