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乔走前还瞪了秦言笙一眼,秦言笙笑笑没当回事。陆又萍赶时间,抱了一下秦言笙就松开了,小声念叨“你别招惹小舅舅,我们家最会告状的就是他了,我不想姥爷对你印象不好。”
陆又萍觉得秦言笙不会没事去找林斯乔,但林斯乔会来挑衅,毕竟自家舅舅自己了解,不靠谱。
秦言笙很听话的点头。目送陆又萍与秦舟舟进入学校,身后有人走过来,行了礼,说道:“小六爷,二少有请。”
“不见。”秦言笙不想见那个跟毒蛇一样的人,他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的蛇一样,每次看的人毛骨悚然,总把笑挂嘴边,虚伪的笑是秦言笙最讨厌的,秦言笙自认不是好人,但他的那位堂哥更不是东西,他小时候可是看到过他屋内有着满身伤痕的小男孩,大概都是八九岁的模样,而那位堂哥,微笑着将蜡油滴在那些孩子的背上,那些孩子叫不出声,是被他弄哑的,小时候因看到这些事而发烧,烧的严重家仆跑了,孤苦无依的自己则被沈司令带走一阵子。
“小六爷,别让我们为难,二少爷下死命令了。”那人面露难色,如果秦言笙不回去,那他们也不能回,回去就是死。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滚。”想到那人就恶心,随着他身体不好开始渐渐的减少出行,秦言笙一年也不看到他几次,除了最近的那件事,秦言笙想不出那人找自己的目的。
秦言笙与秦杭离开,那人站在原地开始思考,秦言笙不配合,那就从别处想办法了,最后他把目光看向了学校,躲了起来等陆又萍。
学校内,秦韩竽总算来上课了,从早上就未见陆又萍,想到昨天接风宴上的事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秦言笙没死,甚至还替陆又萍解围,他本来都要出场了,结果给秦言笙抢先,无耻狗贼。
陆又萍回到座位,当身后的秦韩竽是空气,秦韩竽很执着的缠着陆又萍问“你知道秦言笙在哪吗?他到底跟沈司令怎么回事?你别不理我啊。”
陆又萍烦了,回头警告“你不听课我要听,你自己怎么不去问他,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那我要能找得到他啊,你是他未婚妻,不问你难不成问我自己。”秦韩竽觉得陆又萍问的是废话,自己要是见得到还找她?
“那你要是喜欢,我不介意让位给你做他的未婚人。”陆又萍露出假笑,标准的露八颗牙齿,笑的那叫一个温柔,秦韩竽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秦言笙穿着西装,自己穿着婚纱的画面,那真的叫一个:惨不忍睹。
赶紧打住这个想法,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陆又萍下课在门口等秦言笙,追过来的秦韩竽拽住了陆又萍的胳膊,陆又萍不想与他有过多接触,甩不掉,只能喊舟舟,可秦舟舟也被秦韩竽的人拦住,僵持之下有个黑衣人出现对秦韩竽动手,秦韩竽躲闪开,有些生气,跟他抢人?“你怕不是眼瞎不认识爷?”
“得罪了。”秦阳说着抱歉,但依旧不松开陆又萍,陆又萍觉得我自己就像个玩具,被人推来推去,趁秦阳不注意想跑,秦阳也是个心狠之人,直接踢向陆又萍小腿,陆又萍摔倒在地,秦阳追上来之际,秦韩竽拿枪打向了秦阳,血迹溅到了陆又萍身上,秦阳倒在陆又萍身边,陆又萍忍着疼站了起来,秦舟舟把秦韩竽的人打趴下跑到了陆又萍身边。
秦韩竽还想解释,陆又萍冷冷地说道“真是出好戏,现在是不是想我对你感激涕零?”
“不是我,我都杀了他。”秦韩竽否认,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要是认识何必多此一举杀他?陆又萍脑子都在想什么。
“杀人灭口,你干的出来。”陆又萍不觉得秦韩竽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就凭他的野心,她很怀疑想杀秦言笙的人是不是秦韩竽。
秦韩竽百口莫辩“你非要把我当坏人,那我就做给你看。”秦韩竽没做的事情自是不会认的,虽然不喜欢陆又萍,但她的现在的态度让他很不爽,被泼黑水,能忍?
秦韩竽要拽走陆又萍,秦舟舟挡在前面,秦韩竽要动手之际秦杭过来拉开了秦舟舟,亲自和秦韩竽动手,秦韩竽看到了秦言笙,自己想要见的人出现了,面前的这些小虾米根本就不需多看,没有防备,秦杭一下没收住给了秦韩竽一拳。
秦韩竽捂住脸,满眼的不可置信“你特么得寸进尺,趁人之危,卑鄙下流!”一下子连冒三个成语,秦韩竽都暗暗佩服自己。
秦杭站在那不动,自己没收住是自己的问题,要是他不爽可以打回来,可秦韩竽忽略秦杭直奔目标。
秦言笙正拿手帕给陆又萍擦身上的血迹,染上血迹的手帕随手一丢,丢到了秦韩竽的脸上,“...秦言笙,你故意的!”
秦韩竽生气拽下手帕,怒视秦言笙。
“不好意思,有意的。”秦言笙不掩饰自己刚刚举动,陆又萍踮起脚在秦言笙耳边低声说“别理他,他找你没好事,我们走。”
秦言笙微笑的揉了一下陆又萍的头发“乖,跟着秦杭和秦舟舟,我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陆又萍不松手,她怕有诈,秦言笙说“有诈也是我坑他,放心。”轻吻陆又萍的额头,秦韩竽觉得辣眼睛,这两人毛病,果然爱情让人弱智。
秦言笙走在前方,秦韩竽跟在身后,一路上秦言笙不说话,只听秦韩竽一直叨叨“你能不能走慢点”
“你能不能等等我,你到底带我去哪。”秦韩竽是想解决秦言笙,可他不傻,贸然行动只会坑自己。
秦言笙走到一个胡同,把刚刚调查的一些东西扔给秦韩竽。
秦韩竽捡起,看到照片上的人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着急的问“你为什么会调查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激动,我只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认识我就帮她,不认识我就把她交给一些寻找她的人。”秦言笙把刚刚秦韩竽的表情尽收眼底,果然是跟他有关的人。
秦韩竽尽量让自己平静“你别把她交出去,我认识,你要我做什么?”
“你和她什么关系?”秦言笙问出了问题。
“...她是我母亲。”秦韩竽说出了藏着的秘密,当初她母亲与秦五爷萍水相逢后离开了上海,偷偷生下了他,独自一人把他抚养长大,受尽了白眼。他以为那人会好好会放了母亲,可如今,那人根本不守约!
“你要想见她,明天夜里甩开所有人,来这个地址。”秦言笙丢下一张纸就转身离开,只留秦韩竽一人伫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