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忆一阵疑惑不解,她把电话打给了杨秘书:“杨秘书,我看了新闻,”
“我也看见了,我也没有想到萧总取消了和夏氏的合作,夏氏就亏损了十几个亿。”杨秘书很淡然的说着,她停顿了两秒又继续说:“不过,这些数目在平常人眼里看似很多,实际上对于一个广告公司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我的意思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萧总可是一个字都没漏出来过。”
“季忆小姐,还是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多休息。”
杨秘书放下了季忆的电话后,她也仔细的看了一遍刚才发布的新闻,她其实也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夏氏广告就近乎倒闭的状态。
季忆放下了电话以后,她就躺在了床上,她只是觉得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都来不及和夏氏做对比萧忆峰就取消了合作。
夏天一连几遍电话打给萧忆峰他都没有接,他实在无奈就连电话都没有提前打给季忆,他就直接来到了她家的楼下,他望着几次看着她走上楼的门牌号停下了车来。
“夏总?”季忆疑惑的反问着,情不自禁的蹙着眉心。“季忆小姐,能不能劳烦您大驾出门来一下?”
季忆顿时就从床上坐起了身来,她站在窗台前,美眸望着楼下才见到了夏天就悠闲的站在车子的旁边,她还是忍不住说:“夏总,我真的想休息一会,有事了话电话里说清楚就好。”
“你还是下来吧,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夏天一再的请求之下,季忆这才从下楼。
她就坐在夏天的车里,可却不料,他先是斜视了季忆一眼,接着单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左手,一双大大的双眼魅惑的注视季忆说:“我喜欢你!”
季忆回了他三个字随手击过去了一个巴掌:“臭不要脸!”
夏天对于季忆来说不算是熟悉的人,也并不算朋友,她和他认识也不过几个月而已,他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耍流氓在她看来实在欠揍。
她怒视着夏天捂住了侧脸,季忆急着打开了车门离开,而夏天却立即求饶:“季忆小姐,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助我。”
“什么事情?”
“你先别走,听我和你把话说完。”
季忆的情绪这才缓解了许多,等到夏天和她保持了正常的距离以后,她的情绪才转变了回来面色也不似刚才那般羞红。
“夏氏广告亏损了十几个亿,如果我的方案继续被萧忆峰否认下去,接下来就要面对着倒闭了。”夏天很诚恳的样子注视着季忆。“你想求饶么?”
“我想求你,放过夏氏广告。”
季忆不屑的注视着夏天,她确实不希望夏氏广告再进入萧氏集团,这样不仅能够得到股东们的认可,还能稳定她在萧氏集团的地位。
“夏总,您实在言重了,能帮助到你的,不仅只有萧氏集团,M城里还有那么多企业可以合作。”
“季忆小姐,您可要知道,萧忆峰否定的合作案,整个M城里没有人敢用的。”
季忆瞬间想到了那一日萧忆峰要求他在三日里完成的方案,她一开始没有理会,也并不知道萧忆峰那样欺负她的理由是什么,她只是希望利用策划案阻止夏氏广告的介入。
萧忆峰竟然取消了和他之间所有的合作,不仅如此夏雨也离开了萧氏集团,事情都是按照她所期盼的方向而进行着,她应该高兴起来才对,为什么在她知道夏氏广告面临着倒闭的时候,她的情绪还是有了一丝波动。
“我可能真的帮不上你什么,你还是另找别人。”萧忆峰做事,一贯无人敢插手,就连萧洋在的时候都不敢过问他的决定,她又哪里敢参与。“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你不如换一个地方工作,在哪里都是做策划还不如过来帮助我?”夏天有意的挑了挑眉头,他随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对季忆说:“上面标注的都是我给你的福利,你好好看一下再给我回复。”
季忆不是太甘愿的拿起了方案,她走下车的时候,夏天刚好对着她挥了挥手。
她回到家以后,连看也没有看一眼,随手就将文件放在了书桌上,季忆直接就躺在了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季忆手机的闹钟仍旧定在八点,而今天吵醒她的并不是闹铃,而是萧忆峰打过来的电话。
“你在哪里?”
“家。”
“马上下楼。”
季忆放下了电话以后,立即走到了洗手间,她用了最快的速度洗干净了一张精致小脸,简简单单的上了淡妆以后就急着跑下了楼。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忆峰会在一大早赶过来,带着她来到了高档健身俱乐部,她和他一进门仍旧惹来了多数人的关注。
这一次,季忆连视线也没有施舍过去,她一双笔直的纤长美腿就走在萧忆峰的身边,无论她的周围有多少张嘴她都沉淀了下来。
“你选哪一项?”萧忆峰身上的气味令她很熟悉,他的淡淡香气和三年前还是很相似,贴近她的时候总能令她情不自禁的感觉到羞涩。季忆淡然的注视着萧忆峰说:“我选瑜伽。”
“那你要快点了,就要开始了。”
正当季忆羞涩的时候,她的身后竟然出现了曾遇见过的瑜伽教练。
“好久不见,季忆小姐,我听说你们过来就提前了一点出来。”
“谢谢谢谢!”
萧忆峰一张俊美的脸似笑非笑,他明亮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季忆跟随着瑜伽教练走进了教室。
他哪里也没有去,就一个人静坐在教室的旁边,沉默不语的自成了一个世界,一直等到了季忆下课从教室走了出来。
她就站在萧忆峰的身旁,眉心一蹙,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说:“萧总!你竟然没有走!”
“是啊,这几天想要躲一躲新闻媒体。”
“所以,你一直在等着我下课对么?”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季忆一路从健身会馆出来都是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两个人上了一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