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聂泽和护理室,仔细的把女孩的伤口仔细的清洁,再请常驻在家里的医生给鸢鸢打了一针破伤风,确认一切都没问题后,再给她泡上一壶花草茶,舒缓紧绷的精神。
鸢鸢刚才跑步已经用掉过去一年都不曾用过的体力,再加上这么一摔,确实是把最后一丝活力都耗尽。
她瘫软的坐在沙发上,看了刚才那四个把自己轰出去还觉得在演戏的人:「所以可以认真教我了吗?」
四哥满脸愧疚:「当然,我一定会把我毕生所学都交给妳。」他内疚的不得了,刚才自己是打女人的混蛋,尽管是无心的,还是过意不去。
公平:「鸢鸢小姐,我们没想到您是真的……没底子啊。」
公正:「我们都以为您在开玩笑才这样的,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大哥黎弃更是自责到眼眶泛泪:「鸢鸢小姐,我真是无能,没保护您就算了,还让您受伤。」
鸢鸢看状况又快要一发不可收拾,等下四人哭成一团很难安抚,赶紧接话:「好了啦!没事!明天一样时间,再来练习吧。」
聂泽愣了一下,他刚才有听错吗?明天?都伤成这样了还明天?
四人也是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过了几秒,黎弃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鸢鸢小姐,您是说明天?」
鸢鸢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怎么?你们又想偷懒?」
公平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偷…偷懒…。」
公正:「鸢鸢小姐,您…您不休息等伤口复原吗?」
他们四人才刚重建自己三观,知道女孩并不如想像中那样彪悍,平时的武力值也不如那天亲眼所见,但是如果真是这么柔弱,又怎么会说出“明天再来“这种字眼。
心里又不禁怀疑碰瓷的可能……。
鸢鸢像是有读心术一样,皱着眉头狠狠的说:「要是谁在想我是碰瓷……我就要把那人换掉。」
四人听到瞬间乖的像猫一样,就算有那个想法也立刻被自己给捏断了。
「我是真心想要练习,如果你们肯好好教,我也愿意走正规的拜师程序。但如果还是这样下去,我只能换老师了,也可惜了这份薪水。」虽是这么说,鸢鸢其实并不知道聂泽能申请多少钱下来,但看这四人的反应,肯定是不错。
「鸢鸢小姐,明天我会让你看到我们的诚意。」黎弃收起刚才阿谀的表情,这句话说得非常真诚。
鸢鸢:「我要回家了,明天再练?」
「好。」四哥意味深远的回了这个字。
聂泽开车带女孩回家,这四人准备要一同离去。
他们安静的坐在车上,心里想着是同一件事,但谁也没有开口。
直到十分钟过去,二哥公平打破了沉默。
「迟家的千金,贵族血脉的传承,刚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人物,迟莫当家的女儿,从小远离红岛,能有什么能耐。」公平面色凝重:「还以为她会像其他贵族一样骄纵横慢,吃不了什么苦,但如果她真有这般意志力,未来的日子肯定有大作为。」
公正接着说:「这也难怪当初迟忍得那贼人会千方百计的想除掉纪御桓,没想到他早就知道纪爷会诱发鸢鸢的法力。」
四哥:「我们现在帮她,就是帮助迟家未来的势力壮大,这件事情没有人乐见。」他叹了一口气,显得非常烦恼。
大哥黎弃开口:「命运安排我们到这里,接触到珊姐,纪爷,鸢鸢,自有老天的安排。迟家虽然在红岛并不是好势力,但是总比迟忍得那老贼掌权的好,至少在我的观察,白鸢鸢并不是个坏人。」
其他三人都同意的点头。
公平:「现在红岛还是迟家说了算,说不定我们帮助白鸢鸢壮大,也是美事一件。尽管……。」他顿了一下:「尽管…我们都希望迟家灭亡。」
说到这几个字,大家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又是几分钟的沉默。
四哥:「我相信我眼睛所见,白鸢鸢是个怎么样的人,时间会证明,我同意大哥的看法,明天我会开始认真的倾囊相授,直到鸢鸢成为我们之中最强的存在。」
白家。
「妳到底去哪野了……。」白苍兰看着贴满绷带的女孩,早上出门还完完整整的,怎么回来像是劣质品。
「诶……妈……这个嘛……诶……。」女孩吱吱呜呜地说不出口。
白苍兰扶了扶额头,怎么女儿上大学了还这么乱来,尽管很想大骂一顿,还是心疼地问:「擦药了?」
鸢鸢见妈妈心软,立刻凑上去撒娇卖萌:「擦了擦了!妈妈不生气我都好了呢!听到妈妈的关心我已经不药而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