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初,抱歉,我恐怕是要失约了。
此时的许逸初,收到了下属传来的消息,知晓了白沐安不会来,头也不回的踏入了私人专机。
“白沐安,你可别让我失望。”这是他进入飞机后,默默对白沐安的嘱托。
东西都已经收拾稳妥,正当白沐安和白芳华准备离开。
“站住。”
“白奶奶,还有什么问题吗?”白沐安太不喜这一帮虚情假意的人了,这样不累吗?
“我们白家好歹养了你们20年,没有功劳也有苦,所以...”
“妈,您还想怎样?”白建康对着一切都已死心,他只求父母放过她的前妻和孩子。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紧接着,又恶狠狠的说:“怎么,吃了我们白家免费的饭,就这么一走了之。”
“你还想怎样?”白芳华护住白沐安。
“不多,五百万,之前的一切就算了。”
五百万?你怎么不去敲诈,白沐安最终忍住了这一句话。
“钱我会还,只需要给我一点时间,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记住你说的话就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滚吧!”嫌恶的表情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白芳华拎着行李箱,拉着白沐安的手大步的走出了门。
眼前消失的“妻子”,终究还是他负了她,无法挽回的结果,心撕裂了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
白芳华走到白家别墅的门前鞠了一躬,白沐安看着母亲的行为,害怕又仿徨,她的母亲何时变得这样了,不问世事-暗自坚强。
白芳华一直走,白沐安跟在她的后面,行李箱的滚轮发出“沙沙”的声音,正如白芳华的心一样,溜走了。
直到走了很久,白沐安忍不住问:“妈妈,我们去哪?”
白芳华停下了脚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停了一会,又一直走,白沐安看着母亲孤独而又沧桑的背影,眼睛木上了一层水雾。
不幸的是,白芳华走着走着晕倒了。
“妈,妈,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
白沐安晃了晃白芳华的身体,无意识,无知觉,眼泪终于哗哗流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了。
黑帝大厦顶楼,
“我靠,老大,不带你这样的,你昨天放了我和三哥的鸽子...”谢轻染不死不休的念叨着,偶尔口渴,还顺便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这模样,哪像一个来兴师问罪的人。
“今年非洲的开发工作,就交给你了。”
本来正准备得意洋洋的谢轻染,顿时被这一句话消下了火焰:“不是吧,老大,那种地方都不是给人待的。”
“你很闲。”
“不不不,老大,我很忙的,除非,你想要招一个秘书。”
“可以。”
“不是吧,老大,你真的要一个秘书?”
顾陌离停下手中的签字笔,直直的看着他,谢轻染立马怂了:“我懂了,我这就去办。”
谁能想到风流一世的谢轻染,栽倒了顾陌离的手里。
人民医院,手术室中,
白沐安坐在医院的座椅上,焦急的等待着,她更多的是痛恨,痛恨她自己没有保护好母亲。
白衣男子缓缓的从手术室里出来,并没有穿手术军绿服装,白褂子披搭在衣肩上,有一双俊美的桃花眼,医用口罩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整个人不似他的眼睛一般平易近人,而是散发出一种莫名畏惧的气息。
“医生,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你是?”钢琴富有力度的声音,勾人心弦。
“我是病人的家属。”近看,白沐安的双眼是红宝石的颜色,不过是哭过后的痕迹。
“纪凌,我的名字。”
白沐安不理解纪凌为什么要告诉她名字,出于尊敬又重复问了一声:“纪医生,里面的病人怎么样了?”
“已经安排住院了,你可以进去了。”余光瞄到了一个简易行李箱,问:“那是你的东西?”
白沐安点点头,呆呆的表情像未睡醒的瓷娃娃。
纪凌完美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机械的点点头,进入了消毒水间。
“许逸初,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你舍不得回去了。”跟刚才严肃的样子,怕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