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好我也有事和你说。”云蔚摸摸肚子,期待告诉男人这个好消息。
租房在一处老胡同里,胡同很深,道路也很窄,仅容一车一人挤肩而行,胡同里有几处路灯一直坏着,一到夜里,整条小道又黑又暗很不安全。
云蔚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时间段回家,过了路灯段,越往胡同深处去光线越暗,手机自配手电筒照明效果很差,正紧张时,前面亮起车灯。
云蔚侧身让到路边,方便车辆先行,发现车就停在不远处并没移动,这才知道对方是在给她打灯照明。
“谢谢!”云蔚十分感激,一边道谢一边跑过去,等近时发现车辆停在租房楼口小道,她愣了下,回头看司机。
这时,车门推开有人从车上下来,云蔚只看到西裤脚配皮鞋,然后听到男人叫她:“云蔚。”
云蔚迎了上去,紧紧抱住男人,没忍住落了泪,有些疲惫用软软的哭音委屈地说:“别动!秦义,让我就这样抱会儿你。”
她哭了?
傅云冽皱眉,回抱云蔚,用最亲密最熟悉的姿势,一手搂着云蔚的腰枝,一手扶着她后脑勺,动作轻柔地摩挲她的头发,要落在云蔚额间的吻突然顿住,拥抱也变得僵硬。
“云蔚,送你的胸针还在吗?”云蔚被推开,傅云冽后退半步,两人距离被拉开。
云蔚脸上有泪,慌慌张张抬袖去抹,她向来要强,不习惯让旁人看到自己哭,抹泪时低着头,没有发现傅云冽神色冷漠,看她的眼神透着疏离和一丝厌恶。
“胸针我放在背包里。”回话时,云蔚已经解下背包翻找。
包里东西不多也不杂乱,翻找东西很容易,仔细找后,云蔚急了,赤红的脸满是焦急和紧张:“秦义,我好像弄丢了胸针。不行,我去找找,可能落在医院了。”
说完就往胡同外一路小跑,快出胡同口时记起飞机起飞时间,又快速折回来催促:“秦义,我买好了去C市的机票,你收拾一下行礼去机场等我,我去医院找胸针。”
云蔚又看了看时间,急着说,“还有一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你抓点紧。”
“不用去了。”傅云冽冷冷地看着她。
“什么?”云蔚没明白,不解地看他。
“云蔚,知道我最讨厌哪种女人吗?”傅云冽不想再陪她演下去,厌恶的情绪露得彻底,凉薄的唇嘴有着嘲讽。
云蔚第一次见他这样,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本就低沉的心突然凉了起来,觉得眼前的男人变得陌生让她不安。
“你怎么了?秦义。”她小心问着。
傅云冽冷笑一字一句地说:“贪婪、虚伪还有说慌,我讨厌的你都有。云蔚,别再演了,我恶心。
胸针在哪里你比谁都清楚,别再叫那个名字,你不配。你知道我是傅云冽,你想要的我都不会给。”
“什么傅云冽?秦义你在说什么,你……”云蔚听傻了人也懵了,根不知道傅云冽在说什么。
明明是秦义,一个和她结婚半年的男人,结婚证上还印着他们的名字呢,红本黑字怎么他就成傅云冽了?
发生了什么,是哪里不对?
云蔚脑子嗡嗡地,虽然不清楚,但知道他说的话不是玩笑。
“嘀嘀……”车笛声一声接着一声叫着,车灯光快速从身边刷过,云蔚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