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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春风一笑

东萧闻言浑身一震,不知为何那一瞬间心跳就快了那么几拍,好像一直期待着的什么将要出现一样,猛然转身,正对上来人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是古月!

是东萧!

马上的古月一身白衣,绸缎料子的长衫,腰间束一条银色腰带,窄袖束口显得干脆利落,镶了银边的宽半袖纱外衣更添一份飘逸,白色束发带及腰,纠缠在黑色长发中随风飘扬。古月在看到面前的人转身后也是吃了一惊,他再没有想到会在这种荒山野岭处碰上东萧。

那边的燕菡在古月话音刚落的时候正好了结了最后一个黑衣人,听到古月的传话后,不由皱眉道:“您也不早说,这都杀完了,哪还有什么活口。”

古月收回注视着东萧的目光,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燕菡,也没有恼,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抬腿跳下马背,道:“算了,我也是一时情急,想来如果真如我所想,就是留下活口问不出什么来。”

燕菡收了剑,上前问道:“您的意思是,这其中有什么内情?”

“我……”

“啊!狐狸精!?”古月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声叫喊的南吕给打断了,南吕指着古月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又后悔不迭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燕菡一个冷眼看过去,手里长剑一送直抵南吕前胸,厉声道:“你说什么!”

南吕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用求救的眼光看向东萧,东萧无奈只好向古月看去,毕竟燕菡是他的手下,要他发话才好使,只见古月貌似心情很好的样子,伸手拦下了燕菡的剑,又转身对南吕道:“我早就说过,也就是你们主子脾气好,你要是我手下,早就死了一百八十回了。”

燕菡看在古月的面子上没有跟南吕计较,将剑重新送回剑鞘,南吕长舒一口气,在得救的同时又不禁充满疑惑的打量着古月: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历啊?

东萧见已经无事,于是笑着上前对燕菡拱手道:“多谢这位兄台仗义相救,不知该如何称呼?”

“我叫燕菡,你也不必谢我,我是受我家主子的命令才行事的。”

东萧望向旁边的古月,与印象中的不同,面前的古月多了几分豪气,倒像个江湖侠客了,又忆起那晚的场景,一身是伤的古月就那么出现在众人眼前,救他于危难之间,心下不觉感叹道:古月啊,你又救了我一命,这份债,要我怎么还呢?

似乎是看出了东萧若有所思,古月适时的开口道:“东萧公子不必客气,就当是还了上次的救命之恩,我们两不相欠。”

东萧回过神来,挑眉笑道:“两不相欠?古月大人说的是啊!”特意把“古月”两字用了重音,以突出古月骗他说自己姓胡这件事。

古月自然听得出其中的用意,也明白了那晚假山后面的人果然就是他,于是勾起嘴角抱歉的一笑,道:“事出有因,还请东萧公子不要挂在心上。”

望着古月一闪而逝的笑容,东萧心中砰然一动,一瞬间好像觉得眼前是拂面而来的春风,吹得人脸上酥酥麻麻的,然后一点一点的蔓延到四肢,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待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勉强的挤出一个变了型的笑容作为回应,也及不上古月那春风一笑的万分之一。

“对了,东萧公子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外?”古月望着身后一长串的箱子袋子,不禁好奇的问道。

东萧发现自己的失态,不觉轻咳了几声以掩饰尴尬,颇有些无奈的对古月解释道:“如你所见,我是奉了皇兄的旨意前去江淮地区赈灾的,谁知竟然半路遇上了山贼,还险些丢了性命。”

古月听后皱眉,刚才他与燕菡走在路上听到前方有打斗声,便命燕菡前去看看,自己在远处观看,就那群人的身手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山贼之类的,不仅如此,看他们的招式,恐怕还是那人的手下,只不过思前想后,古月也没能想出这交战双方到底有什么关系,这其中又有什么内情,看来这事情还有待进一步探查。

眼下要紧的是东萧这边的人没剩几个,此地离江淮也还有一段路程,古月略一思索,对东萧道:“既是这样,只怕一击不成,他们还会再来,不如我送你们一程吧。”

“古月大人!”燕菡低声喊道,“他们是官府的人,要是让人看到了……”

“无妨,只要赈灾物资能如期抵达,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东萧听后大喜,他本来以为古月再跟他说几句寒暄话就要走了,却没想到会主动要求留下来,看来这人也不像那群人说的那么冷酷无情。

“如此一来,便多谢古兄了,南吕,收拾收拾,准备继续赶路了!”东萧冲南吕大声吆喝着,自己也一跃跳上马去,那边古月和燕菡二人也上了马,南吕显然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东萧说上路,那就是没事了吧,这么想着,南吕也快步走过去整顿了一下行装,跟着出发了。

将近黄昏的时候,一行人别说是投宿的客栈,甚至连个驿馆都没有瞧见,走了一天了,周围的景色就是从荒山野岭,变成了灌木丛林,其余的该那样还是那样,眼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再找不到客栈,东萧他们就要露宿野外了,想到这里,东萧侧头去看了看古月,那家伙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好像睡野地的不是他,或许是察觉到了东萧投来的目光,古月淡淡的开口道:

“不用看了,今晚别指望会找到什么客栈,只能露宿了。”

“你怎么知道?”东萧不服气的问道。

“这条路你不熟,我熟,照我们的行程,最近的客栈我们到了也得是半夜,所以还是赶快找个宽阔的地方准备生火吧。”

东萧被堵的没话说,的确,他一王爷,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标准的大家闺秀型,对这些道路自然是一窍不通,不过看古月好像很乐观的样子,说不定露宿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赏赏月看看星星什么的很方便,他东萧别的本事没有,吃喝玩乐还是很在行的。

于是几人就在一处开阔地停下来,安顿好了车马,古月吩咐南吕生火,自己则和燕菡转身进了树林,剩下个东萧无所事事,便找了个地方坐着,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放到嘴边,微微鼓起腮帮子吹响,声音明亮婉转,揉合了笛子的清丽,萧的低郁,在寂静的野外更显得清晰。

这边东萧一曲毕,那边古月和燕菡也正好回来了,两人手上都拎着野物,待拿到跟前看时,古月手上的是一只野兔,燕菡手上的却是一头小野鹿和一只野兔,东萧和南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看地上的野物,再看看那两个人,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我只说露宿,可没说不吃饭啊。”古月把打到的猎物都交给燕菡,让他去处理,自己则找了棵树靠着。

东萧一个箭步冲过去,挨着古月坐下,道:“你去打猎,怎么不跟爷说一声,我好去帮你啊!”

“你没有弓箭,用什么打?”

“那你们怎么打到的?别告诉我是用剑。”东萧反问道。

只见古月一抬手,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银针,跟当时斩断长刀救下自己的那根一模一样,长约一寸三,通体泛着银光,针尾处是一弯弦月,东萧从古月手中取下,仔细看了看,道:“这个就能打猎?”

“练好了就能,你不是见过燕菡用这个连长刀都能截断,打猎的话,正中要害,是没问题的。”

“这上面没有毒吧?”

古月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不放心,大可以不吃,没人逼你。”

东萧把手搭在古月的肩膀上,笑道:“只要是你打的,有毒我也吃。”

手的温度透过衣衫传到了皮肤,古月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他从没有跟人很亲密的接触过,对东萧的这一举动相当敏感,一瞬间竟有些心慌的感觉,不过好在东萧及时的把手拿开了,古月也就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反应。

就在古月和东萧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时候,燕菡那边架在火上烤的兔肉鹿肉已经差不多好了,映着火光泛着金灿灿油亮亮的光,一看就很勾人食欲,再加上几个人都是赶了一天的路,早就饿得七荤八素了,东萧闻到味儿后,拉着古月跑了过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接过燕菡递来的一条兔腿就啃起来,一边啃一边不住的赞叹燕菡的手艺好。

“我说古月,你有这么个手下,真是赚大了,又能打又能下厨,一个顶好几个啊!”

燕菡自从跟着古月以来很少被人夸,乍一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谦虚道:“其实,这也是古月大人教我的。”

“哈?”东萧吃了一惊,转头对着一边吃的慢条斯理的古月道,“你也会弄这个?”

“我们不比养尊处优的溯王爷,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胡说!爷的衣服从来都是自己穿的,不信你问南吕!”

只见古月忍着笑,挑了挑眉道:“哦?原来自己穿衣服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啊……”

“你!”东萧瞪了他一眼,又挥挥手道,“爷不跟你一般见识!”

少时,古月吃好了,提前离了火堆,找了棵树靠着,把剑搁在一边,准备休息一下。春天夜晚的风还有些凉意,古月脱了外衣盖在身上,虽然说顶不了多大作用,却也比没有的强,刚刚闭上眼,就感觉耳边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气息在不断靠近,并且温度越来越高,只吹的古月耳根发烫,浑身不自在,待到睁眼一看,却是东萧靠在自己身边在摆弄着自己的那把剑,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古月不禁扶了扶额,叹道:“我说,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哎,你这把剑很不错啊,看上去挺厉害的。”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要休息了。”

“说起来燕菡的手艺真是不错,就是可惜没有壶酒啊!”

两个人完全的在自说自话,古月闭上眼平静了一下,决定不去理他,反正就是一把剑,他看完了自然会走,要是理他的话,说不定他就得寸进尺的聊个没完了。

事实证明,古月的政策是英明的,至少,在感觉到腿上突然多了一件重物之前,是英明的,但是在睁眼看到东萧枕着自己的腿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的时候,古月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的跟他耗简直就是吃错了药。

对于东萧这人来说,事实就是:你理他,他会得寸进尺;你不理他,他会变得近乎无耻。

古月猛然抬了一下腿,把他给翻下去,一双眼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找个枕头啊,没枕头爷睡不着!”

“你怎么不去找南吕呢?”

“他睡觉不老实,半夜把我踢飞了怎么办?”

“那你就不怕我一脚踹飞你!”

“你不会的,我知道。”东萧笑的灿灿烂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古月是多好的兄弟呢。

只见古月勾唇一笑,眼露凶光,道:“睡不着是吧,我有办法!”

在东萧尚被古月那个笑容迷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古月已经一指点在了东萧的睡穴上,只见东萧定了定,然后直直的倒下去,古月一手接住他,把他靠到树上,自己则拿了剑,另找了一棵树睡觉。

那边南吕看到他们家主子突然倒了下去,唯恐有什么闪失,急忙要跑过去看,刚迈了一步,只听古月靠着树连眼都没睁一下的道;“你家主子说他睡不着,我用了祖传的秘方让他睡着了,没事儿。”

南吕虽然没有再往前走,可也没有要相信古月的意思,只拿怀疑的眼光盯着他,却听古月又道:“你是不是也睡不着,想让我给你看看?”

“不,不用了。”开玩笑!连东萧都遭了“毒手”,他这样的还有什么好抵抗的,一边暗中祈祷着“老天保佑自家爷没事儿”,一边就乖乖睡觉去了。

夜深后,先前生的那堆火已经熄灭了,林间的晚风吹来又透着一股幽冷,平添了几分寒意,古月本来就没有熟睡的习惯,现在又加上夜凉,更是少有睡意,只是白闭着眼养养神而已。

其实今晚的月色不错,虽然不是满月,却也是难得的清亮,尤其是洒在林间,更是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神秘感,古月没有睁眼,也可以想象出眼前是一副何等静谧的图画,耳边传来风摩挲过树叶的声音,伴着细微的虫鸣声,让人心下生静,谱成了一首天然的令人心旷神怡的乐曲。

突然,凌空中多出了几分不协调的声音,虽然轻,但是还是惊到了古月,睁眼一看,一黑衣人正点着树枝从他眼前飞掠而去,而且在古月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那人竟然也刻意的回头看了古月一眼。

古月迅速起身,拿了旁边的剑便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暗自思索此人的用意:若是调虎离山计的话,那边还有燕菡在,况且东萧的武功也不弱,可以抵挡一阵;若是只为了引自己出来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树林中一黑一白的身影此起彼落,踏着树枝将轻功运用的炉火纯青,古月眼看着自己离休息的地方越来越远,而前面的人仍然不见有停下来的迹象,如此一来,倘若那边发生点什么,自己也不会知晓,就算知晓了,也无法立刻赶过去,想到这里,古月一脚重重的踏在树干上,借着力一个跃身,从那人上方掠过,稳稳地落在树枝上。

那人看到前方的古月,也停了下来,冷笑了几声,由于戴了面罩的缘故,声音低哑。

“哼哼,不愧是古月啊,轻功造诣如此之高。”

“哪里,比阁下还差了那么一点。”古月淡淡的说道,眼却是紧紧地盯着那人唯一露出来的双眼。

“你不用担心,我什么也不会干的。”

“那你深夜将我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单纯的想跟你比试一下,不可以么?”那人反问道。

“我不跟见不得人的人比试。”

谁知那人却也无所谓似的说道:“那就算了,等改日我能见得人了,再跟你比。”

说罢,一跃身离去了,古月望着那个背影,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夜风撩起的白色衣衫肆意飞扬,握着剑的左手不觉用力,再用力,直到关节泛了白,丝丝的疼痛感从指间传来,古月才慢慢的放松,整理了一下思绪,转身回去了。

回到休息地,其余三人都还在睡着,古月看了看天色,再过一会儿差不多天就亮了,无意中瞥了东萧一眼,这家伙睡着了倒是老实,古月不自觉地移步上前,仔细的望着东萧那张俊朗的脸,说他俊朗,其实一点也不过分,东萧的脸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大气,却偏偏又不像其他生在帝王家的孩子过于迂腐呆板,大气中流露出来更多的是灵秀,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是的,忧伤,古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只是他不明白,这些忧伤究竟来自何处。

眼前的人突然睁眼,笑的狡黠,“我说,你看够了没有,莫非是看上爷了?”

古月一愣,没想到东萧会醒着,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不觉一阵脸红,不过,好在古月够镇定,及时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咳咳….你少自我陶醉……”

“你看上了就直说,爷还没成家呢,不介意收你做王妃,反正你扮成女的也没几个人能看出……啊!”东萧一句话还没调侃完,古月就一堆银针扔了过去,顺带一个大大的白眼。

东萧望着树上的一排银针,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开不起玩笑,于是转而问道:“这么早你去哪儿了?”

“睡不着,去前面探了探路。”

“哦?原来古月大人也睡不着啊”东萧说的咬牙切齿,就差把“睡不着”三个字给嚼成粉扬在古月脸上。

古月知道他还记着自己昨晚点他睡穴的事,忍着笑道:“我一直这样,习惯了,倒是现在快点把他们叫起来吧。”

“这么早?天还没亮呢!”

“再往前走几个时辰的路程有个小镇,我们早点启程,也好在那里吃早饭。”

“好吧好吧。”

东萧答应着,和古月一起叫醒了南吕他们,一队人整理了行装,又继续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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