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雾惜站着角落,她只担心她的妹妹,还有那个走了没再想起她的男人,如果父亲让她跟着去,她会去,一来见见幻儿,二来她也想了却心里的思想,只是她想的更多,比兮惜更懂其中的关系,父亲让她跟着还不是怕兮惜太小应付不来,让她一块跟过去,可笑的是父亲前几天已经找人调教她的房事,她怎么会不懂父亲的意思,可那不重要,她就关心三件事,或许还有压缩成两件一个是娘亲,一个是妹妹,还有一个就是王千醉。
徐家正妻幻惜的母亲高氏,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如果只是一般的商家,出错无非是休妻,就算名声不好还有命在,可现在呢,女儿代嫁会不会身首异处。
高氏想到女儿无依无靠,软弱受气的命运默默的掉滴眼泪,为女儿的前途担心,她哽咽着无心道:“如果让龙主知道幻惜待代嫁会不会出事。”
她虽有两个女儿但为什么都如此命苦,大女儿至今不婚,二女儿遭人退亲如今还嫁入那种环境,如果不是代嫁定时光宗耀祖的大事,可是如今……谁也不敢想象谎言被戳破后的抄家灭门。
徐满金看下面的爱妻一眼,洛氏低着头脸色冤屈。
徐满金叹口气,宣布道:“明日我会带兮惜入京。”他疼他的妻女,可这也不是坏事,能嫁于皇室是无尚的荣耀,他相信他女儿不会令他失望……
陇墓堡。
幻惜今天很闲,下人们在收拾包裹准备搬入更高层次的居住环境,龙熙攘忙着让仆人们记录每件物品准备,不能带走的入库,大小主管都在收拾个带走的东西,每房小妾早上依次向她请安,她就坐在软榻上磨着指甲,让那些女人一个个从她跟前跪这消失……呵呵,老公地位涨了规矩就是多:嘻嘻。
“主母,听说四少爷身体不好,妾身特意让爹爹从公国带来一匹海参,希望能为主母分忧。”
“搁着吧。”
“是。”
“主母,妾身不才新绣了一件小衣服希望七少爷八小姐喜欢。”
“恩,你把他俩弄出来试试。”
“这……”
“里屋呢,没什么不好意思,去吧。”
“多谢主母。”
回一因为娘亲刚回来再次要求休假,两天来没干什么事就看着幻惜怕他跑了:“娘亲,大哥呢。”
“估计快回来了,你爹进宫了,没他啥事他就该回来了。”
“回一想大哥。”
幻惜随意道:“你几岁了?”
归一抱起往软榻上跳的小蓝:“八岁。”
“哦!以后不要随便想人。”
“恩?”
幻惜翻翻手里的杂,没找到趁心的篇章:“我给你请了个丫头,怎么没见呢。”
“孩儿打发她回去了。”
“明天你去把她找回来,你长大了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该有自己的势力范围,这点你不如归一做的好。”
回一沉默。
“以后换了环境你要习惯,比如别人拿白眼看你,就直接把她眼珠子挖出来,谁敢哼一声把她舌头剁了,以后你是皇子就算你不要面子,你爹爹也要。”
回一沉默的低下头扶着小蓝的毛发静静的发呆,这些他都懂,幻惜不在的这一年,龙伯也教了他很多,可是真的那么简单吗,他们以前很……
“你低头干嘛,地上有金子呀,没事练习仰视,鼻子朝天的看,看习惯了你就成腕了。”
“看习惯了就成猪了。”
“好小子懂幽默,你哥多大了。”
“十一岁。”
幻惜揉揉额角:“都这么大了,该找个女侍了。”唉,当娘真不容易。
回一舒口气,幸好不是只有他有……
朱红金瓦的巍峨之处,册封太子的前期,流传出这样一个有意思的传说:皇帝新宠一位刚进宫的才人,该才人于近两日传出有喜,皇帝决定在太子登基过后大赦天下为胎儿祈福。
幻惜听到这条消息时差点没喷饭:靠!这主意也想的出来,黔驴技穷吧!别说是不是男孩了,生不生出来还是个问题呢,显摆什么。这老皇帝真行,快六十了还要加班加点的想着下一代,唉!
焰国历三十七年九月六日,据说是个龙飞凤舞的好日子,百官朝拜,一路迎送,龙潜远的天子服都敢穿成黑色,淡定的气度,漠然的表情,威震天下的实力。
他注定走上高位,注定逆转乾坤,站在秋风肆爽的最高出俯仰通向权势的阶梯,望着北国沃野江南疆土,天下豪杰匍匐归一,试问谁曾在触及权势的最高点淡漠从容,谁曾在百官的赞誉中处变不惊,谁曾在万人瞩目的时刻望向身侧的妻子,谁曾在千里阶梯上牵起一直个着光看不请面容的配角。
龙潜远受封,太子妃不变,虽让某些人扼腕,但不见得她就能顺利当上皇后。龙潜远望着最后的一段,突然道:“这条路,我们来走。”
幻惜摆弄着她的闪光片随意的看看他:“我好累啊。”
陇墓堡的家业、住址、布局不可谓不壮观,但是和京城之地的核心……皇宫相比逊色太多,陇墓堡无非就是皇宫的一处别院放在于梁环绕,钩心斗角,覆压千里,流水湍急的皇宫之中想显眼都不可能没去过飞机场就不知道别墅小啊!
按规矩这些姨太太呀小妾呀都要改个称呼是娘娘了,最头疼的是,都说太子女人太少还要加,这点谁都不会有意见,就算有意见也要放在心里憋死。
幻惜就真的没意见,来吧!皇帝嘛,老婆多很正常,只要别惹事她就忍了,不过真担心她如果爱上那个男的后,这些女的会不会被她玩死,真可怜、真倒霉,所以想想她们未来的命运幻惜看谁都顺眼,看谁都可爱,就连付染衣在她眼中都成天仙了。